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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電話嘗試諮詢律師
用我上周五從紐約縣民事法院拿到的聯繫方式,我先打電話諮詢母親被醫院處決的事。很快被讓我打另一個917開頭的電話,說那個電話會介紹私人律師給我。
然後我打這個917開頭的電話。接電話的人聽我講了一半突然不打招呼就掐斷了通話。可見服務態度之劣。
然後我再次撥通,過了十分鐘有人接,可能是另一個人接的電話。我敘述后。他在電腦上打字記我描述的案情,說會發一個電郵給我,推薦一個律師的聯繫方式給我。同時他會發一個郵件給那個律師。那個律師讀了案情簡介後有可能主動聯繫我。也可以我主動聯繫那個律師。發兩個郵件介紹兩個律師給我。說我可以免費諮詢律師三十分鐘。如果介紹給我的兩個律師都不行,則可以再打那個917開頭的電話,再給我介紹兩個免費的律師。在下午四點半我打電話給其中一個律師的辦公室,留言問怎麼預約,還沒給我回復。
然後再打電話諮詢我被肯尼迪機場開除的事。這個是電話諮詢,不是和律師談,只是記下我的信息並給建議。打一個212開頭的電話,每周僅周二下午兩點至五點之間可以通過電話諮詢。
我下午14:10打電話。一個婦女接電話。她邊問邊記我述說的概況。她說根據我說的情況,她認為僱主沒有明顯的歧視,也沒有明顯的違法的情況,僱主僅涉嫌侵犯我的privacy。所以她所在的這個機構不能幫我打這個官司。但我可以雇私人律師打官司,他們會在一周后通知我,可能幫介紹私人律師。
她說我被開除后,應該由工會受理,我應該向工會填某種表格,由工會challenge僱主,質疑這個開除是否不公平。wrongful termination這個說法是由工會使用的,因為按法律僱主可以任意開除僱員,律師並不能證明開除是否wrongful,只能由工會質疑僱主。並且我想要的severance payment,這個也是工會的說法。她說我被開除后,工會應該和我聯繫,填什麼表,並且寄紙的信給我。她說工會能做什麼,都寫在union contract里。是否給遣散費也是寫在union contract,寫的說有,就給,沒說有,就不給。律師並不能幫索要遣散費,因為法律沒有規定僱主開除人需要給遣散費。而僱員被開除后,工會幫填表質疑僱主的開除是否合理,是有時效的,必須在被開除后的特定時間內主張,超過時效工會就不受理了。
但如果我申請失業金被勞動廳拒絕了,這個機構的律師可以幫我review,可以幫我向勞動廳索要失業金。但不能幫我向僱主索要遣散費。
我則說,我被肯尼迪機場的僱主開除,屬於unfair, unsound, unnecessary,所以僱主需要給我錢,即使名稱不叫severance也可以,但要給我錢,而不是把我踢走即可。
她說僱主開除我,沒有歧視。我說為啥不算歧視呢?經理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幾百個工作小時跟蹤讀我的日記,僅僅為了從我發表的日記中尋找能用於開除我的證據。經理們為啥不花這麼多時間精力去跟蹤我的其他同事呢?為啥不去跟蹤街上的行人呢?經理們需要解釋他們花這麼多時間精力跟蹤我的動機是什麼。我說歧視就是有特定動機的行為。歧視別人的種族,宗教,性傾向,指的是動機,但沒人能解讀其他人做事的動機,比如經理即使歧視我是華人,經理也不會口頭承認這樣的動機。她說工會可以質疑僱主開除的動機,但律師無法質疑僱主的動機。她突然假稱斷線了聽不到我的聲音,她掛斷了電話。
我重新撥通電話,換成另一個女人接。我說剛才是另一個人接待的,突然斷線了,有事情沒問完,我就又打進來。她用我的名字在電腦上查,說剛才是麗薩(或麻麗薩)接待我的。我想繼續問的,一是如果我被勞動廳拒絕給失業金,她這個機構的律師是否會幫我向勞動廳索要失業金。二是我想問,雖然只有工會能向僱主索要severance,但我被開除屬於unfair, unsound, unnecessary,我仍需要幫助向僱主索要錢,雖然錢的名稱不叫severance。三是我多次向僱主索要員工手冊被拒,並打算向工會索要union contract,但預計工會代表不會給我。由於我自己向僱主索要,僱主視我為無物拒絕給我,我問她這個機構可否幫我向僱主索要這兩個文件。她說她在電腦里記下了我說的,一周后發信回復我時會把這些考慮在內。
然後我打電話聯繫機場的工會。由於機場工會代表八月和我通電話時,就表示不願幫我。而工會代表應我的要求幫我向經理索要員工手冊,也沒結果。所以我打電話給工會的總部。總部辦公室一個女員接電話,她說她啥都不管,啥都辦不了,只能幫我聯繫肯尼迪機場的工會代表。她說我被開除后我應該收到工會寄給我的紙質的信。我說我被開除后從未收到工會的信。僅和工會代表通過電話,並且工會代表基本上沒幫我做過什麼事。
我以前在拉瓜迪機場工作時,和拉瓜迪機場的工會代表某某是同事,比較熟。但工會總部辦公室的女員說那個工會代表已經離開一年了。我查看工會的網站,上面有三個工會代表的聯繫方式,其中一個是離職了一年的,一個是離職了半年的,另一個我沒打過交道不知道是否還在職。工會在自己的網站上公布的三個工會代表的聯繫方式,至少兩個是早已離職了的,說明工會的人並不認真辦事。
總部的女員說她幫我打了電話給肯尼迪機場的工會代表,說那個工會代表記下了我的信息,事後會聯繫我。我則到傍晚也沒收到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