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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雜事
前天入住的白男室友很怪。我從未和他說話,他也不和我說話,就像完全不認識。這其實也是我希望的狀態,因為我對室友不信任,根據既往的經驗,很容易被室友找麻煩。
他貌似四十歲白男。昨夜晚上十一點由於要到房間門口和查房的工作人員簽字報到,他形態正常。
他最大的奇怪是一整天不開燈,並把窗帘拉的很嚴,無論白天黑夜,屋裡都漆黑。比如今天,我吃早餐,回來睡或躺著看手機,再吃午飯,中午一點離開。在這期間,他一直躺床上,沒吃早餐,中午11:45他小便,此外也不大小便,一直躺床上。他是否吃了午飯我不知道,因為食堂兩點半關門,他可以在我中午一點離開後去吃午飯。
晚上八點我回來,他仍在漆黑的屋裡躺床上。但在衛生間地上放著三根彈力帶,是用於練上臂和胸肌背肌用的。所以他顯然在白天某個時刻做健身,在廁所里用彈力帶做擴胸運動練胸肌背肌。
他躺的時間極長,換成我肯定受不了,我連續躺超過十二個小時就會覺得頭暈。人長時間躺著會非常傷身。
他就像死人一樣,不發出噪音,除了熟睡時打中等音量的呼嚕,也沒見抽煙喝酒,也沒見他接電話,也不用手機聽音樂看錄像。由於像死人,基本不影響我。他關燈關窗帘,對我影響不大,因為我有床頭燈。我並不去開大燈,也不去拉開窗帘。
他有一張毯子,但這三天他一直睡光床墊。不知為啥他不向工作人員領床單床罩。也許他已經領了但沒用,比如他把床單床罩放在衣櫃里,即使工作人員沒給他發床單床罩,他也可以去領。他一直睡光床墊,只能認為他是故意的。
他也沒有大的臭味比如臭腳或狐臭。不過這個客房的通風不好,窗戶是密封的,僅廁所天花板上有一個巴掌大的抽風口。我一個人住尚可,兩個人住則覺得室內空氣不新鮮。無論是他還是我,正常時都會有一點臭味,比如鞋襪的臭味,在室內通風情況很差時,屋裡就會有一點臭味,但不嚴重。
不過總評是這個室友基本上不影響我。有他在屋裡,我的行為就受限,但對我影響不大。
我的奧巴馬手機里的筆記本app今天突然不能顯示裡面的文字,我存在裡面的文字資料全被吞沒了。它有一個聯繫方式可以發電子郵件問這個app的客服,我暫時不問。本來就是免費用的app,如果過些天仍然不能恢復功能再聯繫客服。
筆記本app里的信息經常會有需要保密的信息。但顯然app的開發者能把我存在app里的筆記都收集到網上去。我會在一些筆記本app里存一些賬號的密碼,雖然不是重要的賬號。不過我沒在這個奧巴馬手機里的筆記本app存重要的內容。
我中午在避難所食堂吃完飯後去附近的皇後區公共圖書館。先上網,用其電腦免費列印。我明天要去醫院索要母親的病歷,把弟弟發給我的授權書列印出來。然後看了一會兒俄烏打仗的小視頻。
見在那個圖書館,有一個六十歲白男和一個六十歲黑男,每天都坐在相同的椅子上閑談,嘰里咕嚕,雖然音量不大,但聲音鑽進我耳朵里,我極為反感。他倆有趣的是貌似從圖書館早上開門一直坐到傍晚關門,久坐,不停地嘰里咕嚕聊天,中午也沒見他們離開去吃飯。很怪。我覺得應該算是一種精神病。
我在圖書館閑坐,把我發表在倍可親的日記轉發百度貼吧。百度貼吧會秒刪我的25%的貼子。我的貼子在倍可親上沒有人讀,也沒人回復。在百度貼吧也沒人讀沒人回復。偶爾有人回復,言論也顯得像傻查或精神病。百度貼吧的網民,從其各個網頁的貼子和回復來看,基本上都是只關注賣淫嫖娼,其它方面啥都不會的廢物。
然後我把藏匿在避難所外路邊的一點食物送去布魯侖寄存公司。主要是撿的兩磅味精,和我為了在投票站上班買的但沒吃完的半斤多花生仁和一包咸雪菜。我離開布魯侖寄存公司后發現我本想把五支圓珠筆也放進寄存櫃,但忘了,又帶迴避難所。
我晚上七點四十回到避難所,先在食堂吃晚飯。再回房間,洗鞋墊和襪子,洗臉。
今天一整天就這麼過去了。幾乎相當於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