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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布魯侖旁觀老墨的遊行
今天九月二號是美國的勞動節,在布魯侖有老墨的遊行。我去旁觀。
本來想今天去法拉盛看望母親,但我如果去,主要是想建議親戚把母親送去住院。但親戚昨夜發簡訊告知我絕不會送母親去住院,那麼我就沒必要去看望母親了。母親瘦成骷髏,我去了也幫不了她。我原本會夢飼法,我是給病人餵食的世界唯一專家,但我8/11去看望母親時,用夢飼法給母親強餵了兩瓷碗200-250毫升流食。被親戚指責我把母親嗆到了,實際上沒嗆到。由於母親左肺塌陷,親戚指責是因為我在8/11給母親餵食導致母親被嗆到,導致肺炎。我認為實際沒這回事。但親戚的態度凶暴,我不想和他衝突。並且我去看望母親的次數必然會很少,我即使去看望她,喂她兩碗流食,幫她翻身,我幫的也很少,因為平日是護理員和親戚在照顧母親。而他們不餵食,不給母親翻身,我偶爾去看望時給她喂點東西,給她翻一兩次身,也解決不了問題。所以今天我就不去看望母親了。僅在她每周四去醫院做靶向治療時,我去醫院旁觀,這樣一周見她一次面就夠了。
所以我今天沒別的事,就在吃了午飯後,13:00從避難所出發去布魯侖。
我花了十幾分鐘在我昨夜被白男用氣槍射擊中彈的位置仔細尋找彈丸,沒找到。我相信如果地上有一粒黃豆,我一定能找到。但我沒找到彈丸。推測是子彈擊中我的左肩膀后反射出比如兩米,掉在快車道上被過往的汽車碾壓到別處去了。但我不確信氣槍的彈丸擊中我的肩膀后是否會彈出那麼遠。
另一個可能是昨夜警察對那個位置搜索,撿走了那個彈丸。但我這個案子很輕微,我不相信警察會花那麼大力氣去偵查。這個可能性很小。所以總的來說我不理解為啥沒能在中彈的現場找到彈丸。
然後我就去布魯侖。坐地鐵到大軍廣場。
這個老墨的遊行規模很大,我估計有三十萬人旁觀。
旁觀這次遊行,我對老墨有了更具體的了解。老墨的主體文化模式是原始部落,組織能力很弱。這解釋了為啥中南美洲幾十個國家都很落後,做不好任何大事。
而且現在我開始懷疑墨西哥黑幫和哥倫比亞黑幫的實際組織能力。這兩國的販毒黑幫名氣很大,動不動就能全殲幾十個軍警。現在我懷疑老墨黑幫的能力。比如如果把幾千個墨西哥黑幫或哥倫比亞黑幫民兵送進俄烏戰場,俄烏白人的戰鬥力已經很菜,我推測老墨黑幫的戰鬥力更菜。
老墨的文化背景,應該類似四川雲南的少數民族,或緬甸的水平。原始部落的文化成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