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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今天我都是包吃包住無所事事
昨天周五,我在避難所呆得很膩。上午去避難所附近的公共圖書館上網看俄烏打仗小視頻。吃完午飯後去曼哈頓一個公共圖書館看俄烏打仗的小視頻。在包厘街吃晚飯,晚上九點回到避難所。
今天周六又沒事幹,上午在避難所躺到中午十二點半,下午到避難所附近的公共圖書館上網看俄烏打仗小視頻。現在下午三點半,預計傍晚在避難所吃晚飯後去附近的一個mall逛逛。
我不會整天呆在避難所里,那樣太悶。
從避難所去曼哈頓並不方便,單程要步行半個小時去地鐵站,坐三四十分鐘地鐵才能到曼哈頓。昨天我去曼哈頓只是沒事找事做,不出去逛逛會覺得要悶死。步行三十分鐘時還要打傘遮太陽。混滋傻們可能恥笑我步行三十分鐘而不打計程車,但我本來就是沒事找事故意出行消磨時間。
我從避難所出來,無論是到附近的圖書館上網,還是去曼哈頓,都要帶傘擋太陽,並且帶足水和食物,隨時覺得渴餓就吃。
我去曼哈頓的話還必須帶上能在公共場所小便的專利工具。比如昨天下午兩點我從避難所出發去曼哈頓,晚上九點才回到避難所,期間我兩次在公共場所小便。所以即使我這兩天完全無事可做,光是消磨時間,也需要一點生活技術。換成混滋傻們去逛街七個小時,既不帶食物和水,覺得餓了渴了就花錢買,也不懂怎麼在公共場所小便,尿急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找公廁。
混滋傻們可以曬自己某日由於無所事事而出去逛街,步行時被陽光曬,或曬自己如何花大錢打計程車,如何渴了餓了買食物,如何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找公廁的經歷。
今天下午我在公共圖書館上網時還被一個講可能是西班牙語或俄語的拄拐棍的七八十歲白老頭叫我攙扶他走十幾米,從門口走到書架,他態度很橫,他從我身後五米處向我嚷嚷了幾次,我才注意到他是在叫我去攙扶他。我過去攙扶他,他還說你不懂英語,你不懂英語。嫌我怠慢了他。我心想我根本不認識他,我沒義務攙扶他,他不能獨立走路,為啥自己跑到圖書館來。
雖然我在避難所包吃包住,但同宿舍的兩三個黑人噪音大,大聲喧嘩,放音樂,並且抽煙和大麻,影響我睡覺。
昨天晚上我回到宿舍,發現我床頭牆上的插座被鄰床黑男用延長線的插頭佔用,我想讓他把插頭挪一下,那個插座有兩個插位,他用上面的插位,就擋住了下面的插位。我想讓他把插頭從上面的插位改到下面的插位,這樣我就可以用上面的插位給手機充電。他躺在床上睡著,我拍他枕頭兩次試圖叫醒他,他沒反應,我就輕拍他的胳膊,他就醒了。
對面另一個床上的黑男對我說,你不能這樣叫醒他,你必須先請示我,我同意了你才能叫醒他。我問為啥。他說我鄰床的黑男和他是一夥的。他解釋說我這樣叫醒他,他不確信我鄰床的黑男會怎麼反應,會不會扇我swing at you。我覺得雖然那個黑男的邏輯很古怪,但也有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