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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胃癌,我能幫的非常有限
父親在西安腦溢血,我做為唯一的家屬,我在影響他的治療方案方面作用很大。我為他爭取到比較好的治療,而開支相對稍低。實際上僅我兩次頂掉醫生試圖強加的呼吸機,我就救了他兩次命。
而母親在紐約市,我是她的次要家屬。一個親戚起主導作用。我雖然也能影響她的治療方案,但我能起的作用很小。這是因為那個親戚自有一套怎麼處置的方法。我的意見雖然也起一點作用,但變成了我挑戰那個親戚的做法,他拒絕接受我的意見,或他強行辯解他對母親的處理方法,顯得似乎他的做法也沒錯,也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就無法讓他改變做法。
那個親戚在5月12日ct確診癌症,5/14胃鏡再次確診癌症時,他是堅決地放棄治療。後來我費了很大的勁,加上得到天助,才使他勉強同意給母親做化療。目前母親能得到化療已經不錯了,雖然還沒再研究化療的方案是否最佳。
母親目前的主要問題是嚴重營養不良,瘦的像骷髏,並且有點褥瘡。這兩個問題在表面上主要來自家庭護理員的工作不良,但也與親戚的立場有直接的關係。我試圖改變,很難很難。
母親的情況也很特別,很難伺候。母親有帕金森症,在每天三次吃了帕金森葯后,在有藥效時,她的精神狀態接近正常人。而母親自己的意思就是要放棄治療,似乎因為受了我的影響,她才被動式地同意治療。
母親自己嚴重節食並且極其挑食,很難強喂。而親戚的立場就是不強喂,她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餓成骷髏是她自己的事。換成如果以我為主,則我會對她強喂,親戚和護理員似乎奈何她不得,但我如果能做主,我就能對她強喂,並且我是夢飼法的發明人和世界上唯一的掌握者。
當然即使我用特技強喂,她的食量估計也不夠,我就會讓醫院給她裝鼻飼管,而且我會讓她住院,我會讓醫院給她打營養吊針,並且以後還會給她做小腸造口。這樣我就能大致保障她的營養狀況。至於護理員不給她翻身而產生褥瘡,我也會向護理員施壓給她翻身。而不是親戚指導護理員:只要她躺著不動,就不要打擾她,不要給她翻身。不給她強喂,不給她翻身,既是因為護理員怠工偷懶,也是因為親戚指示護理員們這樣做。我質疑這些事,親戚就發瘋一樣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