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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安回到紐約市,暫時鬆了口氣
6/24我出發去西安,安置得了輕度腦溢血的父親。
父親左側基底結腦出血15毫升,算是輕微的腦溢血,不用在顱骨鑽孔減壓。基本上只靠觀察和打針,所謂的保守治療,就緩過來了。就這樣,這期間用了二十幾萬元的醫藥費,在初步醫保報銷后,我自付了大約十一萬元。
我臨離開前幾天把他安置在一個醫院和養老院結合的醫院,除按住院計費外,另加大約每月6250元的養老院費。
父親九幾年退休,是單位的初創元老之一,副教授級高工,現在的退休工資7100元,加上小几百元養老金和一千元左右的高齡補貼,一共八千多元。我原以為事業編有福利,實際上幾乎沒有福利,雖然職工醫保報銷一部分醫藥費,但和美國的全免費相比,父親的醫療福利和美國相比相當於沒有。父親只比無依無靠的農民多一個退休工資。父親的醫藥費很多不能報銷,而養老院相關的費用百分之百不能報銷。他這樣的醫養結合的養老院在西安一般要上萬元一個月,我給他找了個最便宜的六千多元一個月。
我在紐約市看病全免費,但我目前不需要看病,我膽囊里的那個三毫米的息肉顯然很多年前就在那裡了,並且尺寸穩定,不算病。其它方面暫時沒病,只需要每兩年配一副眼鏡,主要因為去年夏天我在曼哈頓唐人街附近的一個寄存公司被一個黑男清潔工盜竊了兩幅新眼鏡。
父親如果來美國,在醫療方面一分錢都不用花。但他來不了了,一是右臂癱瘓,右腿半癱,二是他有嚴重的心理問題,在一切事情上拒絕配合,顯然無法通過領事和海關的問話。
我回到紐約市,做為窮人,日常吃飯免費。由於天氣太熱,我不露宿,而住避難所,不方便但免費。上學免費但我目前沒空上學。
我在西安住在父親的房子里,要交物業費和水電氣費。我在西安吃飯自己煮,很便宜,幾乎不在餐飲業消費。我在西安如果看病則自費,但我沒病不用看。我在西安的交通主要是騎自己的自行車,加上少量地坐公交車,刷公交卡一般一元一次。
我這次在西安主要為父親治病奔波,很操心費力。我通過頂掉兩次醫生試圖強加的呼吸機救了父親兩次命。我在醫院為父親陪護也有少許亮點。
我這次回到美國,要爭取因為被肯尼迪機場胡亂開除而索要失業金和遣散費,目前看情況仍然不給,所以只能打官司。
母親胃癌晚期,我6/24離開后可能被親戚放棄治療,我還沒去看望。今天安頓避難所,明天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