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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今早的幾件瑣事
昨天我在包里街吃晚飯,遇到那個撿瓶子的六十五歲華婦,她高興地告訴我,她手上拎的兩小包貌似總價值兩美元的瓶子,一包是她在球場旁邊撿的,打球的人扔的瓶子。另一包是一個餐館的一個認識她的工作人員贈送的。我說今天這麼熱(32攝氏度),你撿瓶子不流汗嗎?我說我才不撿瓶子呢,每小時的勞動回報只有兩三元。我說你應該可以領養老金social security了。她說六十五歲只能領80%的養老金,她想等到七十歲再領,七十歲可以領100%的養老金。我說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你死了就領不了養老金了,我說我母親今年78歲,突然被診斷得了胃癌很快就死了,你應該現在就開始領養老金。她說她雖然六十五歲,但人家都誇她體力好,像是五十五歲。
排隊的時候,排在我前面的一個60歲半黑男,身上極臭,我忍著臭味,和他保持一米半或兩米的距離。我心想,美國社會為啥給流浪漢洗澡設置障礙,應該使流浪漢洗澡方便,鼓勵流浪漢洗澡。臟臭的流浪漢嚴重影響市容。
昨天我在唐人街撿了一塊220克的普洱茶磚。我不愛喝茶,但想嘗嘗。
昨天收到的信,有一封信說在2021年社會服務部多發了16元現金補助給我,現在要我把那16元退回。並且似乎並不是從給我的每月110元現金補助中扣回,而是讓我另外交16元。我去找避難所的社工,是否可以不支付這16元,社工說幫不了。
我25日當選舉站翻譯員,屆時不能在23:00前回到避難所。在晚上十一點不回到避難所報到,則理論上要被撤除床位。於是我今天持即將在選舉站工作的證明,找避難所的社工,開late pass。必須拿到紙質的late pass才能遲到。並且仍然必須在下班后的兩個小時內到避難所報到。
今天下午我要去法拉盛看望母親,打算試驗一種我發明的喂液體的新方法。上午在避難所的餐廳閑坐,十二點吃完午飯後再出發。今天三十四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