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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的印度口音客服,用發明的技術調整電扇
在包厘街吃完午飯,我就迴避難所,在地鐵站里閑坐了一會兒,15:20到避難所。雖然它說下午15:00-16:00取早上交洗的臟衣服,實際上今天最早等到16:10才能拿到。並且我估計即使遲到,晚上或次日也可以取。
雖然避難所里有這樣的洗衣服務,我仍自己手洗一部分,一是內褲襪子口罩這樣的小件要常洗,最好自己洗。二是怕高溫的布料的衣物自己洗,交給工作人員洗則會被高溫燙壞烘壞。
我的奧巴馬平板電腦是去年十二月領的,按它的規定,連續一個月不用,就自動停止服務。我三四月去中國一個半月,回到美國后又沒特別注意,今天才試用,發現沒有數據服務,知道被停了機,我從二月底至今,大約兩個月沒用過。於是今天下午四點半,我出到避難所附近的街上用linknyc免費公話打電話給平板電腦的客服,說明原因,想讓他給我重新開通。
先接電話的是一個男的,得知原委后讓我hold兩三分鐘。不料兩分鐘后他不打招呼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我再打通,是一個印度口音女,花了十幾分鐘,一直重複問我的姓名,並假裝聽不清,耗了我可能十五分鐘,我受不了了,主動掛斷。應該不存在聽不清的問題,因為之前的那個男的接電話,和我對答流暢,不存在他聽不清的問題。
這使我聯想起去年十二月,由於我對現有的手機運營商不滿,想跳槽換運營商,而這個平板電腦公司當時又積極和我聯繫,讓我把手機賬號轉到它那裡去,我就通過其客服把我的手機賬號轉給它。不料,這麼一轉,我的手機號就被停了機,我的舊的運營商取消了服務,這個平板電腦公司並不能接管我的手機號。我只好讓舊的運營商重啟服務。
在舊運營商停止服務后,我無手機號可用,於是打平板電腦公司客服電話,問它能否給我激活手機號,打那個電話時,我回憶可能就是一個印度口音婦,花十分鐘不停地問我的姓名,並假裝聽不清,最終逼我掛電話。
今天我打其客服電話,是想讓它重啟服務,第一個接電話的男的可能在電腦上試了一下發現辦不成,故意掛斷。我再撥通則是這個印度口音婦,花十幾分鐘反覆問我的姓名,反覆假裝聽不清。以這種方法拒絕為我服務,並逼我掛電話。
我覺得這種現象有意思,這個公司為啥這麼運營,這個印度口音婦只不過是個打工的,為啥以這種方法對待顧客。
我在肯尼迪機場工作時,有一次目睹航站樓里的dunkin店的四五個黑婦店員,罷工拒絕接待顧客。幾個顧客排隊想買食物,三五個黑婦營業員在櫃檯里或相互嬉笑或裝忙,完全拒絕理睬正在排隊等著買食物的顧客。我當時就覺得這種現象有趣。這個平板電腦公司的電話客服,尤其這個印度口音婦,也是類似的做法。
我在晚上六點半查看平板電腦,沒信號沒流量,並沒有為我重啟服務。我只能明後天再打其客服電話。也許以後也重啟不了了,我相當於撿到一個免費的平板電腦,但沒有流量,它是否能用歪法上網還沒試。
我五點半回到避難所,在食堂吃飯,是預製飯盒,量少且不好吃。類似於中國高鐵上的殭屍盒飯,在工廠預製后密封並冷凍,經過運輸儲存后,用蒸箱加熱,給顧客吃。雖然外觀像盒飯,用塑料膜密封,相當於罐頭。
我六點回到宿舍,把我床頭牆上的電風扇拆下來,用兩根口罩繩把風扇的頭抬起來並固定。這樣它朝水平方向吹,不會直接吹到我。我是用技術手段緩解室友間關於電扇的衝突的典範,希望今夜住我對面的那個三十歲墨男不要再以電扇找我麻煩。
通過觀察宿舍里另一個功能正常的電扇,這種電扇,正常狀態是頭的仰俯角可以調節,並且會自動搖頭。我床頭牆上這個,則因為脖子上的螺栓鬆了,只會耷拉腦袋,並且不會搖頭。我用繩子使它保持平視姿態,就不會吹到我了。住我對面的那兩個床的人如果站立,則能感受到微風。
我用自己發明的技術緩解了室友的矛盾,雖然簡易,但沒其他人做到。不知道我的室友們如果旁觀到,是否會對我有一絲的敬意。
然後七點半我出來逛街,再看看黑人的商業區。對店鋪和行人沒留下明顯的印象。
見一個二十歲華女,在街邊靠牆可能站了不止半個小時,一個六十歲黑男對她說,我剛才路過看見你站在這裡,現在你還站在這裡,你是在等什麼?是在等男朋友嗎?華女說是在等男朋友。黑老頭哦了一聲就走開了。我心想這個華女在等誰,確實是個疑問。不過她的樣子並不太像在招嫖。
我在路邊垃圾堆撿了一本可能是初中的美國歷史教材。我上大學拿過美國歷史課,是內戰後的歷史。這個初中歷史書,是內戰前的歷史,字數少,內容簡潔。我想讀讀,使我的知識能高於美國的初中生。不過我十幾年來都沒心思讀書,不知道是否會真的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