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
趕路去上班
凌晨零點坐大巴從雪城抵達紐約市的gwb長途汽車站。在候車室坐到一點其關門。吃了一小包巧克力。
然後到地鐵站台坐椅子到四點,上網閑坐,吃幾勺花生醬充饑,沒睡。然後五點左右到唐人街試圖撿超市扔出來的爛菜,不料早已被垃圾車收走了。當時戶外氣溫按天氣預報說是負三攝氏度。我又去地鐵站椅子坐,稍微打瞌睡坐到7:50,然後去行李寄存公司。我在雪城整理物品時,把我當時穿的鞋底微破的棕色皮鞋換成一雙白色的帆布時裝老式球鞋,類似於中國八十年代的回力球鞋,很多年輕女人喜歡穿,但底太薄太軟,覺得傷腳。我拒絕穿淺色的衣褲,所以白色的鞋在顏色上和我的衣褲不搭配,也湊合著穿。
我在整理行李時吃了一個豆罐頭和一個肉丸義大利面罐頭。在航站樓和白老頭一起坐著睡的那個二十歲流浪華人美女發郵件問我可否給她買啤酒或紅酒。我說我滴酒不沾,我反問她白老頭是否有時會帶她去酒吧,她不回答。她又問我是否可以為她做火腿腸炒米飯,我說我在員工更衣室只能煮,不能煎炒炸烤等。
由於她問及啤酒,我從行李寄存公司出來後去一個老墨的deli超市問是否可以用糧票買啤酒,被告知不可。於是我就不想給她買啤酒了。但我考慮燉粥時是否可以在粥里放料酒,料酒可以用糧票買,料酒在設計上並不用於燉粥,但用於炒菜或燜肉。我給她煮的粥里放了少許鹹肉,打擦邊球也可以算是燜肉,如果我在給她的粥里放料酒,她嘗出明顯的酒精味,是否可以近似於山東安徽流行的早餐酒釀呢?也許一周后可以買瓶料酒嘗試放進粥里,看她是否喜歡。
這個流浪美女整天和那個白老頭粘在一起,我推測白老頭光是請她吃喝,每天就可能花到高達三十美元,又這樣堅持了幾個月,她也欣然接受白老頭為她花的任何錢。白老頭雖然神經病在航站樓坐著睡省房租,但我推測他時不時會去酒吧消費,會帶上流浪女去。並且看狀態,如果白老頭提出和她開房發生性關係,她未必會拒絕。所以這個流浪女整天和白老頭粘在一起,我是很不願意發展她當女朋友的,即使我也能把她約上床,她的角色也只能算是一種特殊形式的妓女。
由於沒撿爛菜,我帶了幾個蔬菜罐頭去機場,加上各種雜物,三個包感覺有三四十斤。
11:15坐上地鐵去機場。
坐上12:30的員工大巴,12:42抵達員工更衣室,預煮一兩雜豆,煮三兩半鹹肉義大利面加幾個糖果一起煮當午飯吃掉,煮七兩鹹肉大米粥。洗臉洗口罩,洗襪子和鞋墊,刮鬍,大便,換工作服,14:28打卡上班。預防不夠吃,帶一個豆類罐頭和兩塊巧克力。
今天我的崗位在一個輕軌站樓,那裡的諮詢量極小,幾乎無事可做,很好。算起來我昨天從雪城回紐約市夜間幾乎沒睡覺,今天竟然不怎麼困。
一下車,見到五十歲墨男前搭檔,我說long time no see。這個其實是中文的別來無恙或很久沒見了,在1900年由英國海軍從中國傳給英國,英國人按中文字面翻譯成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