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下班,上班
凌晨零點下班,在員工更衣室煮一斤半芥菜和菜花,加醬油和老乾媽辣醬吃。煮三兩義大利面。洗臉,簽牙,洗一件梯恤。1:22在地鋪躺下。
我在凌晨一點時到辦公室告訴兩個主管我打算11月7日按callout請假。他們說今夜事情太多忙不完,讓我明天再說這個事。我則考慮是否他們不想辦,我改在白天找不同的主管再提請假的事。
問題在於我已經把今年的帶薪假乃至事假的定額用完了,理論上不能再請假。但我推測,仍然可以請這樣的病假,請這樣的病假時員工有很大的自主權,自己覺得不舒服,或覺得自己有別的事要做,就可以在上班前四個小時打電話給主管請假。這樣的callout,理論上經理主管們不可能不批准。我今年的帶薪假的額度用完了,應該仍然可以請假,只不過是無薪的。我目睹客服員每天都有幾個人請假,明顯其中一些人請假的次數超過了年度的定額。動不動想不來上班就不來上班。我稍後再問一兩個老員工,在帶薪假的額度被用完后,又再繼續callout,公司是啥政策。我估計仍然可以繼續請假,只不過在請假那一天沒有工資。
我打算11/7去選舉站當翻譯員。我在機場上班九個工時,時薪19元,但有帶薪休假,所以實際上相當於20元時薪,九個工時相當於稅前180元工資。而我去當選舉站翻譯員,從早上五點上到晚上十點,工資250元,加上網上培訓補貼25元,共275元。也可能現在翻譯員的工資被漲了,也許是稅前300元。雖然比機場多掙點,但比在機場上班辛苦的多。我仍然想去做,是期望能碰巧認識一個女人,雖然我之前當過很多次翻譯員都沒能認識女人,但我需要繼續試,不試的話在機場上班更認識不到女人。
早上8:11起床,發明改進了一個用品,用於加速濕衣服晾乾,雖然效果比電風扇差很多,但它可把晾乾提速一倍。然後又發明了一個與我的夏裝工作服配套的防風保暖夾克,用於穿在工作服裡面。我的夏裝工作服像紗布一樣,透風性能極好,在寒風中的戶外站崗,需要在裡面穿防風保暖的特製衣服。
9:00-9:23在辦公樓前等員工大巴試圖去航站樓,等不到,因為今天上午11點前輕軌停運,機場大巴大部分被調去運旅客了。但我回辦公樓后,隔著兩百米遠看見一輛機場大巴從辦公樓前經過,但沒有停。它有可能是員工大巴,沒停可能因為在這個站無人上下車。在輕軌停運時,給員工上下班用的大巴原本每十五分鐘一趟,可能被改成每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一趟。我沒耐心等。打算在十一點輕軌回復運營,員工大巴回復運營之後,我再坐大巴和輕軌去航站樓上網。
十點我在辦公樓的前廳沙發閑坐並吃自帶的三兩義大利面。
一個六十歲黑婦,步履蹣跚,穿著客服員的工作服,顯然是新入職的客服員,我沒見過她,也懶得和她打招呼。她提前來辦公樓,也坐在門廳沙發區,坐在我前面六米處。她帶了一個盒飯,白泡沫塑料盒,顯然是今早或昨天從餐館超市買的盒飯。類似於中餐盒飯,在白米飯上放些熟肉,似乎是手撕豬肉,但沒有綠色蔬菜,更像是老墨的仿中餐盒飯,但也有可能是從美式中餐館買的盒飯,中餐館一般沒有手撕豬肉,我離六米不能看清那是手撕豬肉,也可以是某種滷肉,但不可能是剁碎的烤鴨因為她吃的時候沒吐骨頭。我估計這麼個盒飯售價10-15美元。她吃完後上樓去了。我則繼續在門廳坐,不想回員工更衣室,想等到十一點再去等員工大巴去航站樓。
門廳的電視上有以色列打加沙的新聞。我覺得加沙人很勇敢,加沙那麼小,每寸土地都在以色列的炮彈導彈的精確瞄準之下,而加沙人只有用中國的水管焊成的原始火箭,按理這個仗沒法打,加沙人不投降就只能被全殲,但加沙人還敢打,以色列沒有辦法也不打算收買加沙人的心,加沙人拚死反抗,雖然註定虧死,但加沙人視死如歸的勇敢精神是可見的。現代人大都是糊不上牆的猥瑣廢物,任何人能像加沙人或伊斯蘭國民兵那麼勇敢都不錯。
小紅書上那麼多女挨滴假裝單身釣男人,是幹嘛的?招嫖也不是這樣招的吧?難道都是精神病患者?我三四個月間搭訕了無數個女挨滴,只有一個五十歲的男同性戀者假扮22歲失足女大學生回應。
輕軌停運在我看來是管理者故意製造損耗。檢修的話,只在夜間停運幾個小時就夠了,不應該一整天整個系統全面停運。紐約市的地鐵也是每天都有某個局段停運。中國的地鐵很少有大面積的停運。
十一點坐輕軌去航站樓,我見窗外有一隊十幾隻大雁排成人字隊形從跑道附近飛過。機場的鳥很多,從未聽說機場有任何防鳥措施。大部分鳥並不去跑道上空,我推測是鳥們知道那些區域是一種大鐵鳥的勢力範圍,出於尊重對方的地盤,一般不去。但過路的候鳥應該不知道哪些區域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