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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閑晃
昨夜我在東河邊露宿,最低12攝氏度,出現蚊子。早上八點起床。到行李寄存公司收拾東西。
然後去中城辦事,順便到慈善機構領了三份午餐,吃得很撐,並且吃肉過多。天氣熱,不方便留到明天,硬著頭皮吃下。
從路邊的一尺深溝里撿了一個25分硬幣,有鐵格柵擋著手伸不進去。我發明的方法是把一個創可貼掛在一根鞋帶上,讓創可貼的不幹膠降落在硬幣上,再用一根一尺長的樹枝按壓把創可貼粘在硬幣上,再把硬幣拎出溝。難想像除我之外,是否還能有其他人撿這個硬幣。
早上起床時發現喉嚨微痛,白天不痛了,但有某種輕微的不適。推測是新冠病毒感染,不像是普通感冒,也不像細菌性的上呼吸道感染。
今天天氣預報說白天會有雷暴雨,實際上未發生。下午我在公共圖書館看黑板賬戶上的血管和呼吸系統。基本上能記住並識別老師要求的幾十根動靜脈,因為它們都是在位置上互相關聯的。這樣下下周解剖學實驗課考試我又會是滿分。
我在心理學課的前兩次考試都是滿分,而七十歲白婦說從教三十五年從沒見過滿分。我估計這個學期的四個考試我都會是滿分。老師說一個滿分的學生都沒見過。我則是在她的課上四個考試都是滿分。但我明面上這麼牛逼,實際上我什麼都得不到,沒錢賺,沒逼操。
旁聽在包厘街吃晚飯的幾個華人大媽大叔聊天,他們花每月幾百元租床位,或小單間,華人房東不准他們烹飪,他們只能來吃慈善餐。我呢,則是通過露宿,把每月幾百美元的房租省下來了。
包厘街每餐150個人吃飯,洋人十幾個人忙不贏。如果承包給我,兩個人即可搞定。我一個人不用幫忙就可以完成全部的烹飪,另一個人幫忙分飯。慈善餐是有政府資金和社會捐款支持的,如果把經費除以每天供應的份數,每份慈善餐的耗資未必低於正規的快餐店的零售價。不就是給150人管早中晚餐嗎?把他們每年花的幾百萬美元經費給我,我一個人就能搞定,按中國血汗工廠的一葷一素員工餐來做,比他們做的垃圾西餐更好吃。
傍晚在唐人街邊撿了12斤菜幫子,主要是菠菜。見一個五十歲白婦也在那撿爛菜,她把人家超市的黑色塑料袋解開尋找好的蔬菜,顯然是跟華人大媽學的。我不相信白人真的喜歡吃蔬菜,並且翻垃圾撿爛蔬菜。個別白婦模仿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一些白婦參加輪功,一些和華人大媽一起跳廣場舞。
夜間在東河邊露宿,最低十攝氏度,八點半起床。到行李寄存公司收拾東西,吃自帶的早餐,剪腳趾甲,用刮鬍刀片切掉腳底的局部太厚的繭子,難想像廣大的不會切菜的混滋傻們怎麼保證不切到自己的肉。
看了看撿的世界日報上的小廣告,華人小公司招工的,除了22元時薪的家庭護理員肯定輕鬆外,其餘工作基本上都是很累工資又低。上面有幾十個妓院廣告,聲稱18歲的120元一炮或140元一炮。保證"年輕"估計實際上三四十歲的則100元一炮,老些的妓女則是八十元一炮。法拉盛的站街女六十元一炮但都是六七十歲的東北大媽。我辛苦掙的錢,不想這樣用來支付嫖資。而即使花120元去嫖年輕的妓女,我也不太相信能拉她從良。我可以給她十萬美元,而對於妓女來說,十萬美元她半年就掙到了,她們不可能為了這點錢從良。
然後趕路去機場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