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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心理學課
上周二心理學的七十歲白婦稱病沒來上課,在黑板賬戶上她發了一千字臨時打字出來的綱要。她說會在黑板賬戶上把第一次考試的成績登出來,實際上沒登。
今天上課,她用奇怪的方法告知學生們上次考試的分數,但不發也不講考卷。考試是標準化選擇題,用鉛筆塗圈,電腦評分的,她卻是把學生的分數都用手寫在一頁紙上,她用東西捂住別的名字,只露出一個學生的名字和分數,然後叫這個學生去講台看自己得了多少分。她這種公布成績的方法使我覺得很猥瑣。除非她真的使學生們覺得她德高望重,學生們絕對信任她,她不可能在評分上傷害學生,否則會使學生覺得她在打分時有可能做手腳。
我是120分,滿分是124分。我認為我應該是滿分,認為她故意寫低成120分。她說她教了35年從未見過有學生得滿分,那麼現在我應該是滿分124分,她又故意寫成120分,她是否以後繼續聲稱她教學三十六年從未見過滿分的試卷呢。雖然我覺得無所謂,但這也是一種猥瑣的表現,雖然這樣的現象很常見也很容易理解。
班上本來有三十二三個學生,今天只來了24個學生,說明有幾個學生退課了。老師不公開成績,我沒機會偷看別人的成績。不過推測很多學生的成績很低。
在她逐個叫學生上前去看分數時,我第一次注意到班上有個45歲華男。還有一個55歲華人大媽。我在課間休息時和他搭訕,他說在美國出生,完全不會中文,他已經本科畢業,準備申請理療專業的三年的博士,需要補幾門課所以來這裡上課。當時沒空聊更多。他上課時戴個大檐的棒球帽,並且把帽舌壓得很低,並且戴口罩,這可能是為啥我之前未注意過他。他這樣戴帽子上課使我覺得他心理異常。不過也許他的面部有重度殘疾需要捂著。
七十歲白婦上周沒來上課,今天講課則是走馬觀花式地講皮亞傑和幾個人的認知理論,然後下周二就是第二次考試。她把下周二的考試題拿出十幾道講解。
她說,同時也是教材說的,幾個兒童組成小組一起做project,學習的進步較快。美國的大學里都有這樣的小組project,但我不相信這樣能使學習進步快。她也指出三十歲人一個小組做項目,三個人得相同的成績,常出現的情況是一個人賣力工作企圖得A,第二個人只是在給第一個人打下手,第三個人則並不出力,等著享受和全組的人得相同的成績。我認為小組合作,最多只是學會怎麼和別的懶蟲甚至刺頭兒進行所謂的合作,並不能提高個人的操作能力。除非是一個沒經驗但聰明好學的人給特別牛逼的師傅當學徒,或可學到技藝。
下課後我在教學樓走廊撿了一瓶別人遺失的未開封的gatorade汽水,591毫升的。這種汽水在中國可能叫脈動,2019年我在中國坐普通火車時見推售貨車的人賣7元一瓶。我在中國美國都不可能花錢買汽水,這種貴的我更不會買。但今天撿的這瓶,我喝了覺得根本不好喝,酸酸的像我的放過夜變酸了的義大利麵湯。不理解為啥混滋傻們愛喝。我以前也喝過幾瓶紅牛飲料,也是撿的未開封的易拉罐,印象中也是酸酸的不好喝,但這種脈動汽水則酸的更不正經,更不好喝。
然後我到圖書館看心理學教材,我覺得看不完,認知這一章很長,下周二要考,我今夜看了幾頁,明天還可以再看幾頁,但離看完差太遠。這樣下周二的考試我可能就要得低分了。不過我第一次考試120分,即使我第二次考試是80分,平均仍然100分,所以我這門課最終得A幾乎是鐵定的。
19:45圖書館關門。我到教學樓走廊吃自帶的三兩義大利面和一罐沙丁魚罐頭。今夜最低三攝氏度,我在校園外公園睡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