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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夜間經常大堵車
經常發生在22:00-3:00,來接機的小汽車太多,道路被堵死。而在這個時段,機場的路面交通管理員比較少,幾乎沒人去疏導這些小汽車。
昨夜和前夜都是大堵車。絕大多數旅客進出機場拒絕乘坐公交地鐵,一定要坐小汽車,導致機場的道路過多,停車場過多,並且容易堵車。
疫情前有兩三條連接機場和曼哈頓的大巴專線,疫情期間取消,現在疫情結束了,也不恢復那些機場大巴,而原本坐機場大巴的那些旅客害怕公交地鐵,改坐計程車,而不是改坐地鐵。可能是市政府在為計程車優步拉生意。
凌晨兩點下班,在員工更衣室煮兩斤半菜幫子,加橄欖油和鹽吃了。洗臉洗口罩,洗一件秋衣。簽牙。3:20在摺疊床上躺下。8:35起床。今天沒去公園露宿,因為天氣預報說上午十點有雨。最低五攝氏度,我可以去睡長椅,但那樣我在十一點起床時會在下雨,並且從公園返回輕軌站需要步行十分鐘,並且濕的篷布也不好處理。所以我就在員工更衣室多睡一會兒,就不去睡公園長椅了。
9:10途經輕軌站,見那個六十歲白男流浪漢仍在樓梯間躺著,警察每天去驅趕幾次,他被驅趕就坐起來和警察聊天,但他從來不挪窩兒。警察並不採取強制措施,措辭強硬也嚇不倒他,所以他永遠在那個樓梯間躺卧。
我到航站樓閑坐,見那個六十墨婦流浪者仍然躺在那兒,已經躺了半年了,她也是個不可撼動的釘子戶,警察每天去驅趕幾次,她根本不理。
其他有五六個流浪者幾乎永遠不躺著,只是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警察就不打擾他們了。所以洋人能坐著睡覺,真的很省房租。華人幾乎沒有人能坐著睡覺。我估計如果要坐著睡,需要從幼年開始訓練這種功夫,現在早已沒機會了。很多洋人能坐著睡,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在幼年時被父母訓練的。
我每天看俄烏打仗的小錄像,很難見到俄烏戰場上的白人怎麼吃,怎麼睡。洋人的伙食很粗糙,估計啃兩塊冷麵包就飽了,坐在壕溝里就可以睡覺,不用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