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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解剖學作業,趕路去上班
我在圖書館八點二十開始做解剖學作業,10:42才從圖書館慌慌張張出發去上班。
在電子書里的七八個作業,主要是用模擬顯微鏡看組織切片。問題是老師還沒講到組織學呢。我只是提前瀏覽了一下講義,並把裡面的單詞查一下背得半生不熟。就憑這麼點自學的知識做這些作業,也都做完了。估計其他學生會比較費勁。他們有本事識別那些各種組織的切片嗎?
生詞是很嚇人的東西。讀文章,基本上遇到第五個生詞就認為自己啃不動了。如果聽人講話,一般聽到第三個生詞就承認自己聽不懂了。洋人通過製造大量的生詞來製造行業壁壘。
所以洋人學生,做這個組織學切片的作業,我推測他們只要遇到第五個生詞,就會承認自己不懂,主動放棄做這個作業。我也一樣,遇到第一個生詞可以囫圇吞棗不懂裝懂,硬著頭皮往前走,之後又再遇到幾個生詞,沒辦法不咀嚼就把這麼多個棗吞下去,只能放棄。
我在機場當客服,在給旅客諮詢時,只要聽到旅客的敘述中有一個生詞,基本上我就聽不下去了,需要打斷旅客讓他解釋那個生詞。
我的早餐是一小包撿的零食。我需要儘早趕到機場員工更衣室給自己煮土豆和鹹肉。
我在公交車地板上撿了一個25分硬幣。中國人難想像為啥算數很差的洋人們喜歡用25分面額的硬幣,故意搞個零頭使自己在累計多個硬幣的總和時發暈。
公交車半路上來幾十個中學生導致爆滿。當然美國公交車的爆滿和中國的差很遠,因為人與人之間不願意擠在一起。
我把我的二十幾斤的背包用自帶的鉤子掛在扶手上,這樣我的背包就不佔座位,也不必抱著,這個小技巧,廣大的混滋傻們不懂。我在中國旅行時,乘公交車時我的背包一般都是懸空掛在扶手桿上,而不是背著。
我在等公交車時被一個四十歲白男誤導。公交車在起點站,司機沒來,沒有開車。一個四十歲白男站在公交車門前1.5米處,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那,我就自動認為他在等這個車開門上車。然後我到旁邊的老墨超市逛逛,遠遠地看著這個貌似站著等車的白男。他一直站在那裡,我就以為還沒有到上車的時間。
在11:45我發現公交車在啟動,知道它正在出發,趕緊跑過來,但司機已經不准我上車。這個白男並不是在等這個車,他只是站的位置離車門很近,並且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那裡,他只是在那裡長時間站著不動消磨時間,他也沒有在等附近的任何其它公交車。我用他做標識判斷這個車的乘客是否在上車,被他誤導,誤了一班車。
12:00坐上下一班公交車。坐車不順利,我在機場員工更衣室煮飯的時間就變得緊迫。搞不好今天需要在站崗的航站樓休息室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