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22
我的才華向來都是被人漠視或鄙視或敵視
混滋傻們一聽說我自稱有才華,都是一臉的不屑。廣大的混滋傻們認為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叫才華,只要能不付出勞動,就得到很多的性伴和很多的鈔票,就算有才華。
我認為才華就是把某件具體的事做得比周圍的人好的能力。 比如我大部分時間生活在洋人的圈子裡,洋人基本上不能下蹲,而我能下蹲,這就是一種才華。比如2013年我在雪城的poststandard報社的包裝車間當技工時,如果需要查看接近地板的機器底部的情況,我直接蹲下就可以把腦袋放在貼近地板十幾厘米的高度歪著頭查看,而我的洋人同事們,在這種情況下就只能俯卧在地板上,像做俯卧撐一樣,把胸腹貼在地板上,仰起脖子查看。 混得滋潤的高學歷傻叉們不認為能下蹲是一種才華,但在一定環境下,下蹲是一群幾十個人里,只有幾個人能做到的高難動作,並且這個動作在特定條件下有實用價值,應該算是才華。
我九十年代在中國的大約25個企業打過工,一個星期內辭職或被開除的不算。 其中最長的是在上海奇巧玩具廠當質檢員,幹了七個月。 在那些企業里,我作為新進的員工,在同等條件下和其他同事相比,我基本上都是工作最好的,我學新東西很快。
比如我96年在南海萬興無機顏料廠當五個月的研發員,我在剛入職一個月左右,就把辦公桌上一本大約一千頁厚的陶瓷工藝學大學教材基本上從頭到尾複述下來。 上班時五六個同事圍坐在大辦公桌旁,沒事可做時,我就向同事們表演我如何複述那本教材的每一頁。 我的這個做法,估計全世界都難找到第二個實例。
研發員主要工作內容是做試片,我每窯20個試片,大約能有15個是成功的。 而我的同事,每窯可能只有五六個是成功的,偶爾還會全窯的試片都報廢,被迫重新做一窯。
我入職一兩個月,就把那個廠的二十幾個1020攝氏度的瓷磚的色釉配方全記住了。 其他同事也有能全掌握的,但比我慢些。
我在生產車間實習,球磨釉料產生的極細粉末,戴幾層紗口罩都擋不住,我就把兩三個口罩用水浸濕,輕輕扭干戴上,事實證明能基本上過濾掉空氣中的釉粉。 六七十個員工中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做。 我估計那些長期在那些車間工作的員工以後都要得硒肺,大量陶瓷粉和重金屬氧化物粉沉積在肺里。
我在吃員工餐時也表現出某種才華。 工廠包吃包住,午餐晚餐是由廚師事先把一葷一素的菜分在六七十個小碟子里,擺在大桌子上,由員工自己取。 我則是花兩秒鐘把面前的十幾碟菜掃一眼,挑肉片最多的那碟拿。 在吃飯時,我向坐在我旁邊的幾個同事炫耀我的碟子里有幾片肉,比如我的碟子里有八片肉,而他們的碟子里只有五片肉。基本上每餐我都比我的同事多吃幾片肉。 廚師分好幾十碟菜,貌似都相同,實際上各碟的肉的量不同,每次我都能快速地找到肉片相對多的一碟菜。
我做事大多數情況下都做的比同事們好,並且我也沒捂著,所有這些我做的好的事,如果同事們沒看見,我就明告訴他們,甚至演示給他們看。 但我的這些才華,在同事,上司,老闆眼裡,都等於零,沒人在乎,不僅90%的人看不見,即使看見了,也相當於沒看見。
當時我也想找女朋友,研發部的六七個同事中有兩個女生,行政部也有兩三個女生,都沒男朋友, 即使行政部的女生不熟悉不注意我,至少研發部的這兩個女生熟悉我,但她們沒人會在乎我。我的什麼才華,她們看不見,也不想看見,即使看見了,也等於沒看見。 當時我也快移民美國了,我日常和她們閑聊,也都告知她們了, 她們應該也知道,如果嫁給我,她們也可以移民美國。但她們沒人理睬。 連這都不理睬,她們找男朋友,圖的是什麼? 研發員的月薪500元,那種爛工作有什麼做的價值?
研發部的主管是一個女生,是陶瓷相關專業的,她當時考研,她本科就是一個三流爛校,考碩士被錄取了,也是一個二流爛校。 這些 女生把我的才華視為無物, 對於我這個准美籍華人也視為無物。 當時的女生們找男朋友,隨便找個平庸的民工就可以同居並且生育,甚至做已婚男人的情婦。 有哪個女生考慮過我這個才華橫溢的准美籍華人?
我現在在美國,隨著年齡老化,我的年齡優勢沒了,我的才華優勢也大打折扣,你讓我現在花一個月把一本一千頁的教材背誦下來,我再也做不到了。我在九十年代能用來吸引女人的作為美籍華人的經濟條件,我現在人在美國,對美國的女人們來說不存在這個優勢。 反而因為我多年來打工沒有起色,沒掙到錢,變成一個又窮又老的光棍,更沒女人看得上我了。 但我在九十年代,以及00年代初我在中國旅行時,我的優勢在那時還非常明顯,那些中國的女人們為啥沒人瞧得上我?
我2000-2005年在美國上大學, 我的學習成績也相對非常優秀,無論文科理科,我在幾十個學生的班級里,我基本上都是成績全班第一。 但我何時因為我成績優秀,而得到班裡的哪個女同學的青睞? 沒有。 美國的大學功課成績,既不公開,評分也不公平,同班同學如果不主動關注,就對我的成績是好是壞完全看不見。
物理,化學,生物的實驗課,經常需要兩三四個學生一組做實驗, 我一般都是那個小組裡的領頭羊,就像西遊記里唐僧的幾個徒弟,我相當於孫悟空的角色。做那些本科實驗其實很簡單,但同組的幾個女生或男生經常稀里糊塗搞不定,如果不緊跟著我這個大哥混,他們自己做不一定能出結果。他們甚至連實驗報告都要抄我的。 在兩三四個人的實驗小組裡,我總是其中的骨幹,是領頭羊,他們跟在我後面打醬油。 即使如此,組裡的那些女生,也沒人把我當回事。 什麼才不才華,人家既看不見,即使看見了也相當於沒看見,即使她們有時不抄我的作業就交不了作業。 她們在選擇男朋友時,隨便找個地痞爛崽,認識幾天就可以同居,對於我這個可能比地痞爛崽好些的人,她們完全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