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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同事們的聊天
四十歲白男同事,電動車前四個月無任何問題,之後兩個月爆了三次胎。他不會補胎換胎。
25歲孟加拉男同事建議他往胎里灌膠水,在手機上查到防爆胎的膠水,給四十歲白男看。我說往內胎里灌了那種膠水,輪胎會變得很重。
25歲孟加拉男,這次沒有排上班,即將被下崗。我說可以轉往另一個機場,很容易轉,他說太遠不去。
25歲北非阿拉伯白女同事,這次和妹妹兩人都沒排上班,都要下崗,但拒絕去另一個機場,嫌遠。
四十歲墨婦同事,排到了每周32小時的崗。
我一個人在戶外優步崗晃,我的三個同崗的同事都怕冷呆在樓里,戶外負三攝氏度。一個三十歲白男旅客,言語很粗魯,句句帶髒字,態度很暴躁,向我問路。他說他想坐優步,但手機打不開優步的網頁,無法預約。我說你步行一分鐘去航站樓,用樓里的歪法。他說這要走去航站樓,又要再走回來,麻煩,不去。他問怎麼坐計程車。我說你可以朝這個方向走四分鐘,到計程車站,也可以朝那個方向走一分鐘到計程車站,但要take your own risk。他說朝那個方向走,那裡是人行道的盡頭了,往那走會不會橫屍馬路?我說你願意冒險就可以一分鐘走到計程車站,並且可以很快坐上計程車,怕冒險就朝另一個方向走四分鐘到計程車站。他說機場的這種糟糕狀況什麼時候能改變?我說幾年之內不會變。他拖著兩個拉杆箱,冒險步行一分鐘去計程車站了。
我心想,這個白男旅客這麼粗魯,我懷疑我的同事能否接待他。而我給他指路,並且以我的紮實的業務知識,給他指了一條最適合他的路。
一個小時內,我在優步崗給八個旅客指路,大都是走錯路來到錯誤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