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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不易
昨夜我在曼哈頓東河邊露宿,最低零攝氏度。十一點十分起床。
吃了一小盒結冰的果汁,和一個白狗麵包當早餐。然後去行李寄存公司整理物品。
然後出發去包厘街227號領午餐。途中在路邊給手機充電二十分鐘。
領的午餐,用一個撿的新塑料袋裝起來,帶去上班。逃票坐地鐵公交,轉機場大巴,14:56抵達辦公樓。急匆匆換了工作服,走進員工休息室。
本想吃午餐,但休息室里一個四十歲中東男同事不戴口罩在講電話,並聊天。一個六十歲墨婦同事不戴口罩在吃午餐,並和中東男聊天。我怕傳染新冠,不能摘口罩。
我用微波爐把兩根法棍麵包煮成糊糊。
然後我在走廊里吃午餐,把領的午餐中的番茄醬拌義大利面吃完。
六十歲白婦同事來了,連續十次追問我為啥在走廊里吃飯,為啥不進休息室吃飯。我拒絕回答。她最後一次追問我為啥在不進屋吃飯,我看錶,15:24了,我對她說,該去打卡了。
另一個中東男同事。我進更衣室時,在通道里相遇,他給我讓路,站在我平時放背包和換衣服的角落,示意讓我先通過。我心中怒火頓起,說我要用那個角落,你先走!通道狹窄,但擠一點也可以兩個人同時通過,他卻給我讓路,我都快沒時間了,讓什麼路。
我在辦公室里領對講機時,這個六十歲中東男同事又站在櫃檯前不挪動,他沒意識到我要取櫃檯上的對講機,而他擋住了我的路。
我取了一個對講機,他在旁邊問我一個古怪的問題,問我的對講機的編號是多少。我心說我拿的對講機的號碼是多少,關你啥事?但我不吱聲。笨人做奇怪的事,問弱智的問題。
開完小會後,去航站樓上崗,我的崗位較閑。我躲在角落裡補吃午餐。吃了二兩自己煮的麵包糊糊,和一根香腸,和一份麥粒菠菜沙拉。
兩個小時后覺得餓了,又吃了兩個糕點。
到八點才是三十分鐘休息時間,吃我煮的麵包糊糊和一個煮雞蛋。
廣大的飯來張口,逼來脫褲的混滋傻們怎麼能懂勞動人民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