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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並沒有統一的領導
在一個航站樓,不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半黑婦機場員工問我,這個航站樓的值班經理在哪裡?我說這個航站樓並沒有經理,沒有任何人統管所有的業務。我問她具體想辦什麼業務,她不說,但她模糊地表示找和行李有關的公司的人。我說那些行李員雖然同屬一個公司,各個部分也互相獨立,比如檢查行李票的人和用小推車幫旅客推行李的人並不由同一個領導管理。
我工作的這個機場,各種業務被分為幾十塊,類似都承包出去了,條塊分割,互相協作也互相耗斗,並不存在一個統一的機場的管理層。
機場的名義上的最高管理者是紐約市公共交通局,但這個交通局似乎也沒有統一的領導,並沒有一個人說話真的算數。
在機場的四個航站樓中,有一個航站樓是由交通局和一個管理公司一起管理的,我兩周前在那個航站樓登機口區被那個管理公司的人趕走。
那個管理公司只管理那一個航站樓,並且也不是全權管理,交通局一樣有權管理。而且那個管理公司的管理權主要限制在設施維護,也當保安,驅逐任何他們看不順眼的人。
那個管理公司對設備的維護也很差,比如一個很常用的步梯壞了一個月了,也沒修好。我推測那個管理公司和負責維修電梯的公司之間有耗斗,修電梯的公司故意拖延修不好。
我所在的客服公司在那個航站樓本來有三個崗,兩周前我被那個管理公司從登機口區域趕出后,我所在的客服公司對那個航站樓的崗位做了調整。早班的崗位不變,仍然是三個客服員。夜班原有三個客服崗,被降為兩個,並且派工作能力較弱的客服員去站崗,並且在三個崗位中,讓最重要的那個崗位空著,兩個客服員只去兩個相對次要的崗位站崗。
這樣過了一周后,把夜班的兩個客服員降為只有一個人,並且派一個工作能力較弱的客服員,在最不重要的那個崗位站崗。並且有時會讓這一個客服員只在那個航站樓上班四個小時就調走,另四個小時沒有客服員在那個航站樓工作。
我對經理的這樣的崗位安排感到很滿意。那個航站樓的管理公司無理驅逐我,那麼我們公司就予以反擊。
本來在那個航站樓周一上夜班的三個客服員是三個實力很強的人,我只在那個航站樓周一上班。三個人一個是四十歲白男,一個是五十歲白印,膚色接近白人的印度人,一個是我,這三個人在我們公司的七十個客服員中是工作能力最強的幾個之一。
然後在兩個月前,那個白印同事突然被開除,沒說開除的原因,但我估計是因為他上班玩手機。其實機場的員工上班玩手機很常見,我們客服員上班玩手機算是最不嚴重的,其他比如航空公司檢票櫃員,行李辦公室櫃員,行李員,輪椅員,大巴管理員,清潔工,甚至tsa,等等上班玩手機都比我們客服員嚴重。
這個白印同事應該是被交通局的人開除,而不是我們客服公司開除。客服公司讓工會代表試圖阻止這個白印被開除,但工會的人似乎沒效果,我們工資里被扣的工會會費都白扣了。
這個白印被開除,應該是交通局或那個航站樓管理公司的人在找我們公司的茬,不像是合理的開除。機場管理條塊分割,但如果有交通局的人指名開除那個白印,我們客服公司也保不了,客服公司是包工頭,承包商,按理交通局的人不應該把手伸進客服公司里指名開除某一個客服員,但他們硬要這麼做,我們客服公司也擋不住,只能通過其它方式應對。交通局有幾個人說話都算數,其中有些人對我們公司比較友好,有些人對我們公司比較有敵意,時不時會惡意尋釁。
之後就安排了一個比較弱的客服員,所以近兩個月,那個航站樓周一上班的三個客服員兩強一弱。
然後我在兩周前在登機口區睡椅子被那個管理公司的人趕出樓。然後我們經理就調整那個航站樓的客服員的夜班崗位,把三個人降為兩個人,又再降為一個人,有時只有半個人,並且都是派工作能力較弱的客服員去那個航站樓站崗。
我不看好這個鬥爭的結果。那個管理公司的人平時都表現的很壞,根本不關心服務質量。那個步梯壞了一個月都不修,他們關心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