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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吃早餐,用海水洗衣物
昨夜我在曼哈頓東河邊露宿,最低十攝氏度。那個55歲華男沒有來,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裡露宿。他沒必要到河邊來露宿,他可以去唐人街避難所住幾天,他還可以去市內樓叢里找個風小的角落。這河邊風大,他沒有像樣的地鋪用品。
我從昨夜十一點半睡到今早八點半。然後去行李寄存公司整理一下物品,用小刀和尖嘴鉗開了一罐南瓜泥罐頭吃。然後帶了四個大蘋果,和水桶物品去東河邊洗衣物。
南瓜泥在我眼中是西餐的怪食物,洋人喜歡吃泥狀食物,我不理解。比如土豆泥,紅薯泥,和這南瓜泥。還有泥狀的花生醬或其他什麼醬,塗在麵包上吃。
我吃南瓜泥時,食道要很賣力地,像擠牙膏一樣把這樣的高粘度糊糊推擠入胃中。所以我在吃這樣的泥狀物時能感覺到自己的食道正在像條蛇一樣蠕動,這樣的感覺不舒適。所以我不理解洋人為啥喜歡吃泥狀物,讓食道賣力地蠕動做體育鍛煉?
我在河邊用海水洗一件襯衫,一個撿的大無紡布袋,和一雙撿的鞋。我近日又撿了兩雙鞋,其實我已經有幾雙鞋,不缺鞋。這個無紡布袋我想改造一下用於在夏天打地鋪。
一共洗了四道,每道用八升海水。我把在往河裡扔桶前整理繩子的方法稍微改進了。
然後我去唐人街。途經一個洋人的水果店,撿了半斤多其扔掉的怪水果。這種水果彷彿是李子和葡萄雜交的,外觀和味道都介於李子和葡萄之間。這個店扔出兩箱大約五十斤,並不是變質的,而是正常質量的能銷售的水果,估計很少人買,於是即使沒變質也扔了。
華人大媽們對這家店扔掉的輕微變質的蔬菜感興趣,會哄搶,但對扔出的水果沒興趣,大媽們撿爛蔬菜但不撿爛水果。我則是撿水果但不撿蔬菜,因為我沒有烹飪的條件。
然後我到中山公園的公廁洗切吃了三個大蘋果,和半斤多這種怪李子。並用六升自來水把剛才用海水洗的衣物再洗兩道。
然後我桶裝了用2.5升自來水洗腳並把腳晾乾。
在中山公園,每天都有一百個華人大叔聚眾賭博,政府根本不管。中山公園已經和印第安保留地里的卡西諾差不多了。想賭博的華人不用坐大巴去卡西諾,走路來中山公園就可以了。但這些文盲華人大叔們不接受洋人蔘賭。
然後我旁觀一對夫妻吵架,男的是五十歲八成黑男,女的是三十歲白婦,這個白婦長的還算好看,白婦推著一輛嬰兒車,車上有一塑料袋大約價值兩三元的搜垃圾撿的空飲料瓶。似乎是流浪者,但他們的衣服乾淨,個人衛生也好,除了撿的少量瓶子並無其它行李,故他們不露宿。
這個白婦很粘這個黑男。白婦多次主動和黑男說話,黑男對她不睬,我猜是黑男被這個白婦長期逼迫過量性交,黑男對她很煩並且主動躲著她。黑男突然不打招呼離去,白婦愣了幾秒,黑男已經走出去二十米了,白婦高聲說:"你到哪裡去?我還要用你的手機打電話!",然後白婦推著載著瓶子的嬰兒車去追趕黑男。我猜這對夫妻不一定有結婚證,可能是男女朋友以類似於夫妻的名義搭夥生活。
廣大的混滋傻們也曬一下自己怎麼吃早餐,怎麼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