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桔有橙, 我在美國這麼多年,沒見過桔子, 只有橙子.
桔子皮好剝, 橙子皮難剝. 我開始是象剝桔皮一樣用右手拇指摳著剝橙子皮, 費力又傷指甲, 手上還會沾滿橙皮油. 後來又改為用刀子像削蘋果皮一樣沿緯線繞著削, 仍覺笨拙. 一周前我在紐約布魯侖看望我的101歲的外婆時, 為了把橙子剝給她吃, 靈機一動, 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兩分鐘內把兩個橙子拆散成一瓣瓣的不破皮的果肉,工工整整地擺在她面前供她取用.
多年來, 尤其近日, 我注意看了幾十個洋鬼子怎樣吃橙子, 我確信至少50個鬼子里有50個完全不會剝橙子皮.
我早說過嘛, 鬼子是吃的文化, 看看他們吃橙子的傻樣,就知道他們有多麼的笨. 既然美國的老百姓都不會剝橙子皮,商場里為什麼只賣橙而沒有桔子呢? 那些研究橙子的生物學家們, 在他們年復一年雞手鴨腳地剝橙皮時, 他們的腦子居然也不動動, 生產出易剝皮的新品種. 鬼子就是笨.
又有一次我見到兩隻鬼子在吃柚子, 一個鬼子問另一個:」這種橙子怎麼這麼大隻呀?」 另一個鬼子作知識淵博狀:」告訴你吧,這是一種轉基因橙子.」 我在附近聽見了, 不知怎麼笑.
雖然我在美國一直屬於弱勢群體, 一個可憐巴巴的8元/小時的保安員, 老婆都找不到, 但多年來, 鬼子們在我眼中, 總覺得他們像小丑. 就像現在, 我已知道怎麼拆橙子了, 有時看見鬼子吃橙子時, 我在一邊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