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近期要去巴黎,同學跟巴黎的同學聯繫一下,見見面。我兩年半以前因為在微信上說話被壞人舉報,微信直接把我封了。因去巴黎再試一下,也上去了。
結果曾在語言學院同班學法語的班長就建了一個班級群。警告說話有危險。人人皆知是政治風險。
可是這個班二十來個人在一起也就七個月,大家其實不熟悉,外號倒很齊全,一個二軍醫大畢業的被法國老師說成江湖醫生,charlatan,從此別人就叫他charlatan,還有一位,好像有一次說,on est malade,生病了,從此別人就叫他malade,僅有兩個女的,一個被後來當了少將的叫做小迷糊,大概除了讀書之外什麼都不知道。高大的malade大約在出國時有些同情小小的小迷糊沒人照看,在巴黎結婚了。我離開法國后他們又離婚了。等等。
說這些,因為這個班級群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說哪次一起吃飯,去西安哪家餐館好。基本上了無佳趣。最早回國那個陝西的,回去時周永康還在四川當省長什麼的,他也不知怎麼成了什麼青年先進人物,到四川得到重用。後來怎麼樣不知道了。因為當官時間長了,有些氣派,別人的外號能說到的他就說了不少。什麼charlatan,malade,一一叫起。
說起我, 因為班長發了那時在語言學院的全班照,沒有我,因為我不知道要照像,有事出去了可能是我回北京的單位去了。陝西這位說我出去找媳婦了。這位老兄我記得對我很有意見,因為我在巴黎他在里昂,他回國要我幫他買機票,來回一千多美元,他認為買貴了,不管什麼原因,就此失去聯繫。
不管怎樣,人們只是在呼喚失去的過去-不算美好又不豐富,沒有人談現在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