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屆人大閉幕,習近平發表近4700字的閉幕演說,習在演講稿讀到到西藏史詩《格薩爾王》時,竟念成"薩格爾王"
2016年,習近平在G20峰會開幕演說時,把先秦史籍《國語•晉語四》中的一句"輕關易道,通商寬農",錯讀為"通商寬衣"。
這麼多誤讀可不是偶然的,他生長在什麼鬥私批修破四舊停課鬧革命上山下鄉的大混亂時代,而那個時代被美其名曰文化大革命。他又能接觸到多少古典文學和思想熏陶呢?難為了那些為他代筆的御用文人王滬寧之流,同樣成長在文革時代,半吊子文化,偏要用什麼『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來說明我們現在也要創造某種文明某種偉大。就算『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是偉大的,難道產生這些文化時那些皇帝們是為了一個偉大的夢想催生了文化的燦爛?一個文革復辟主義者篤定是閹割文人文化主義者。一個偉大夢想的畫餅僅僅是專制政治的誘餌,如同把人民關進籠子,也許可以在物質上滿足你,但是你不能自由思想自由行為。
唐詩宋詞的時代是政治相對寬鬆國富民安時代,需要累幾代人的修鍊。
元曲時代是野蠻民族對相對文明的中原文明毀滅時代,只有沒有正常價值觀的糊塗蟲才能為它歌功頌德。
明清小說時代是壓抑窒息的時代,小說充滿了妖魔鬼怪狐媚言情因果報應之說,算是無奈文人對現實的逃避。沈三白的浮生六記描寫了超越時代俗套的愛情,卻顯示那個時代乾隆后的嘉靖年代的凄凄慘慘。而曹雪芹的紅樓夢更是對盛衰榮辱轉換的必然的最好詮釋。
同當時日新月異的歐洲文明相比,元明清就是中國的黑暗時代,巧合的是元朝蹂躪中國之時,文藝復興在義大利興起,從而引起歐洲後來幾個世紀的全面革命。如今,習近平歌頌這一時代的曦微文化螢火,來證明自己可以引領中國走向光明,未免是棄明投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