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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它鄉客弄巧成拙 水影兒移情別戀
有道是
他鄉異客 漫遊者,醉笑紅塵 愛聽歌。
精誠所至 我思念,明天愛誰 十里荷。
上回書說到,東方兄弟在怡紅院修成正果,各抱佳麗回家,第二天心滿意足地攜伉儷蜜月旅行,東方邪和媽媽咪上銅山采野木耳,東方客和任飛飛下桑海捉海螃蟹。怡紅院暫時由婉兒接管,生意一切如常。
這一日門童小放來報,它鄉異客在門外求見水影兒,可水影兒聽罷根本無心見他,借口脫不開身讓小放去把他回了。
這位它鄉異客本是一介書生,少有壯志,極善詩詞歌賦,寫得一手錦繡文章,可惜多次試舉不中,鬱鬱寡歡地飄落到這貝殼村,見此地山清水秀人情溫暖,便落下腳開了一家簡陋的書齋,雖收入不豐卻也渡得饑寒。偶爾有一兩個閑錢的時候,也會來怡紅院消遣,只識書畫琴棋歌舞,並不苟且放浪形骸,三來五去的對這園中諸事也有個一知半解。
在眾姑娘們中間,他對水影兒情有獨鍾,總想攢些錢把她贖回家,無奈他自知寒酸,而水影兒卻早已水漲船高,始終未能如願。
說來也巧,這水影兒對風塵中事也是十分厭倦,早就在留心尋得個如意郎君嫁了。現如今見得媽媽咪和任飛飛都嫁了如意郎君,更是心中煩悶。她不是不知道它鄉異客對他的鐘情,說實話對他的學識修為還頗有些眷戀,只是詩詞歌賦畢竟填不了飢腸,家道殷實在她來說實在是更重要的條件。她遍觀村中紳士,唯有村南的陳九爺讓她動心。
這陳九爺是村中的首富大戶,家有良田萬頃牛羊千圈。他為人持重仗義疏財,尤愛廣結天下豪士,文章也寫得神采飛揚,在貝殼村地位十分顯赫。陳九爺也是怡紅院的常客,每每在此招待朋友擺席設宴。從與他交往的經歷中,水影兒總感覺他對自己不錯,似乎看她的眼神也很有不同,這不今晚陳九爺又要來怡紅院設宴,點了名要水影兒陪同,只可惜如今他已填了六房太太...
水影兒想著想著忽然門童小放又來通報,說它鄉異客不肯走,水影兒皺皺眉頭不厭煩地說道:「哎呀,煩不煩呀,跟他說我今天誰都不見!」
話音未落就聽得:「姑娘閑來無事,卻為何這般煩惱?」 原來是它鄉異客不請自到已經推門進來。
「哎,你怎麼就巴巴的自己進來了?討厭!」水影兒不無嬌嗲地埋怨著,卻身與口違地給它鄉異客取杯上茶,小放見狀便悄悄地退下了。
它鄉異客卻春風滿面地說:「看我給你寫了首新詩:輕搖漫舞似微醺,含春無語笑顰深。莫道泥陳池水淺,臨風不落是清心。」
水影兒一愣:「你想說啥?說我是荷花般命薄飄零?」
它鄉異客微微一笑:「姑娘果然好悟性,我是贊你出污泥而不染!好啦好啦,寶貝兒啊,笑一個吧?」
水影兒嬌嗔地說道:「人家九爺也是好詩性的,你聽聽:春花你莫嗔,春花你莫嬌,池裡春蓮芽尚小,風來貼水倒。比你編的好聽!去去去,憑白的少來逗我!」
它鄉異客也不急不躁,拉著水影兒在窗前坐下,繼續款款詠來:「道是人間正月天,日暖風和氣象鮮。揮鋤種菊東籬下,悠然不見是南山。」
「凈瞎說,正月里種的哪門子菊呀?!」水影兒推搡著它鄉異客的胳膊:「你聽聽人家九爺寫的:春花你莫氣,春花你莫惱,臨村春娃心地好,你還跑不跑;春花你莫哭,春花你莫鬧,路邊春蘭開正早,出門掛人腳。不錯吧,人家九爺寫得就是比你實在!」
水影兒說到陳九爺的那份春心蕩漾的樣子,著實有點兒讓他鄉異客受不了。它鄉異客不無醋意地說道:「不就是寫現代體的嗎,你想聽聽我寫的嗎?」
水影兒慢騰騰地回應著:「你想說就說嘛,又沒誰攔著你!」
它鄉異客鼓足了勇氣朗聲詠道:「盛開的,是火熱的戀情,把愛昧的芬芳,傳送!欲的青藤,纏住了,性的裸身,解不開的是,痴迷的,妄動!處女的蒂落,濺起了,女人的潮紅,孕育著,又一個輪迴的,降生!怎麼樣?九爺能寫我這麼猛的詩嗎?!」說完就勢把個水影兒摟在懷中。
「哎呀呀,你這都是說的什麼呀,羞死個人啦!以後不許再寫現代體的啦!」水影兒嗲吃地數落著,可擁抱它鄉異客的雙手卻越摟越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