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聽了兩個故事,主角都是女人,哪個更悲,孰是孰非。
911那年泡沫尚存,同為科技業的A君的工作仍然得心應手,當時的肥缺是差不多二十萬美元的年薪,身任某跨國公司大中華區代表,分管幾百號人,工作地點在上海;太太 和兩孩子在當地的住宿讀書補貼還另計。上海也是小夫妻出生成長地所在,自然少不不了圈內圈外各類朋友。何曾想,無憂無慮的物質並非能保障一切。A太和朋友們沒幾次會所級別的銷費之後,都少有了往來,說是沒幾個能處到一起的伴,也許A太的出手是高了些吧。說不清楚還有其他的什麼緣由,這麼一個多數人嚮往的城市卻留不住A太的心,即便那個地兒名義上還曾是她原有的根。
A太帶著孩子回到了美國,找了份差事,好象也就是普通的畫圖或是測圖不到他先生一半糧餉的工作;一併著也繪製了她人生的新圖,重組了婚姻結構,簽署了離婚的那張紙,還沒有成為B太之前,自然是有了位B先生。
故事到此也許並沒有什麼離奇之處,讓我們後來這些根本和這個故事毫無相干的一群人唏噓不已的是,A,B還有這位太太當然加上孩子們如今是住在了一起,不單單是一個城市,卻是同一個單元,B先生現有的美國家裡。A先生仍然有份體面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但和太太的婚姻突變同時帶給他血液的基因突變,白血病。太太,我不好說她現在是A太還是B太,肩負著照顧前夫的義務和責任,恐怕是她內心一直有的良知讓她還能堅持今天的舉措。
迫不得已的日子
還有多少心碎
往後再倒退
無夢可回
后一個故事再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