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
她表面答應了她媽我們不再來往,由於她的堅持,背地裡我們仍繼續交往著。
她媽一看硬拆不行,就換了個招法。給她跑了個去天津財經學院上學的名額。
這一招的確利害。
她曾對我一再表示她不會去的,但我態度堅定的鼓勵她說:你一定要去。一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二是有機會離開這個小地方,沒準還能回到北京呢。
她答應了我。
她臨行的前一天晚上來到我宿舍,我寫下一首小詩贈她:
寒窗三載學業勤,
螢燈一盞盡丹心。
千山萬水隔不斷;
海角天涯常知音。
「離開家了,要學會照顧自己。」她點了點。
「要好好學習,不要牽掛我。」她一下子撲到了我懷裡。
「我會寫信的。」她喃喃的說著。
她含淚依偎在我懷裡久久不肯離去,我也眼含淚水緊緊的擁抱著她。
她忽然台起了頭,默默的解開了我襯衣的紐扣,我衝動的吻著她,雙手也笨拙的解著她的衣扣......
「把燈關了吧。」她喘息著柔聲說道。
「不!我要好好看你。」
她把頭偏向了一邊......
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真切的看一個女性的酮體。
她乳房不大,小腹平滑,下體竟光潔如幼......
我失控的一下子撲了上去,嘴唇壓著她嘴唇;吻著,含著,啃著,咬著......那一刻;我壓抑已久的,原始的,本能的,可怕的情慾;如火山噴發般頓時嘣發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大腦完全進入了失意狀態......
噢!美妙的情慾啊,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刻;淚水和汗水交匯在一起!
噢!歡暢的愉悅啊,在這難捨難分的時刻;痛苦和幸福交織在一起!
........
一陣急風暴雨過後,她有些倦意的偎在我懷裡說:
「你差點沒把我給吃了。」
「怎麼?你不喜歡?!」
她羞澀的吻了我一下.....
第二天我沒能去火車站送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