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玩微信的大概不多了吧?感謝這個平台,讓我有個工具,與各個不同的群體保持著密切的聯繫與頻繁的交流。其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是國內的親戚朋友。朋友同學中有許多曾失去聯繫多年,甚至50多年的,真高興!
腦子裡浮現的多為一張張略帶稚氣的臉,紮根小辯或滿臉青春痘。文革中大學畢業,匆匆分手,連張畢業照也沒有。八年同學,怎麼說也算知根知底,沒有雷鋒,也絕非什麼奸惡。有一位大概62年左右,發表一些言論不合當局口味,開了許久批鬥會,被打成反動學生,分去新疆「改造」。現在他回到了上海,過著與大家差不多的生活,非常滿足,對以前整過他的同學好像也忘了個乾淨,心態很好。
老同學間也會聊起許多軼事,嗅事,甚至誰給誰寫過情書等等,好一陣熱鬧。
聊著聊著,感覺到一些不同,我不願用差距這個詞,還是 Variety 比較適合些。譬如,一位同學提到「扶門」的事,自己覺得對我們來說這不是事兒,就像不該隨地吐痰一樣,社會的常態習俗是不必探討議論了,如守秩序排隊等。
一般也遵守盡量不討論政治與宗教,但偶爾觸及也在所難免。沒想到那位被整多年的卻還是毛粉。一談起達賴與戈爾巴喬夫了就更南轅北轍了,他們(國內同學)對李連杰與達賴見面深感不屑。我們不會掌握非常完整的信息,但西方從民眾到高官對其歡迎的程度看來,他絕不是中共宣傳的那樣,甚至他許多年輕的追隨者都對他頗有微辭。當時西藏的兩位,達賴與班禪,59年後宣傳迥然,但後來班禪的鬱郁說明了許多。
老戈在我心中一直有極其重要的地位,我還想不出近代史上還有誰對世界做出這樣重大的改變--朝著正確的方向。
不知道我如無機會來這裡,現在的想法是不是與老同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