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的拙文承蒙老編推薦,眾友捧場,很高興與大家(許多還未出生)分享了一段不太久遠的歷史。文末說了還有一封,管他是狗尾續貂,還是歹戲拖棚,就
Keep Promise 吧!
那是1977年初,毛辮翹,王張江姚坐了牢。人們心中有期盼,但大形勢其實沒多大變化,尤其那兩個凡是死死地壓住了每一個盼望變化的人。
那時我還在貴州農村的公社衛生院,就更不敢亂說亂動了,變的只是什麼萬歲不再喊了。
就在大約一月底,二月初吧,收到北京哥哥一封厚厚來信,把他親眼見,親耳聽的,或道聽途說的,寫了滿滿七張信紙。
主要寫了一月八日北京開了紀念周總理逝世一周年的大會。會上什麼什麼人講了什麼什麼。那些老歌唱家又唱了什麼禁歌。都忘記了,只記得郭蘭英唱了一道道山來一道道水。那時那種台上台下的交流,共鳴,人們的情緒都到了決堤的程度。
也講到了一些輿論,像希望鄧出台,樹上掛滿小瓶。批評吳德(當初的北京市委領導)要求為四五翻案。。。。。。
北京的春風吹到貴州的鄉下,我把信給了些朋友看。那時小小一個公社有二十多個來自北京,上海,廣州,貴陽等地的大學生。一個個看得激動萬分,甚至淚流滿面。都意識到國家,自己有救了!
這算是封歷史性的信!
去年回老地方看看,新房子多了,但外地大學生一個也沒有了,即使本地的,到了上海,深圳,廣州,西安,青島等地讀書,也都留在當地,沒有一個願意回老家的。我不想說公社或縣級,即使是貴州省也好,沒有,一個沒有!
可以說,77年初那時的人,心中的希望是那麼美好,人人臉上喜笑顏開!我也一樣,盼望啊盼望著!
可能村裡不少也是那年,或後來進的大學!
前一篇,發生在1966年,不少村民還沒出生,1977年,大部分都面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