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香
丹奇
(10月22日)
競選的季節總是忙的沒有了自己。一日旁晚,忙完后,開車回家。我想起去年為希拉里競選時,積極參與的義工香, 於是電話打過去。香接著電話。寒暄后,便邀請她來競選總部做義工。她是全職太太。去年很積極幫忙。今年估計也會響應號召。然而,我們的對話卻走入了歧途:
「香,我們的競選開始了,你還有興趣來參加做義工嗎?」我問道。
「我現在都不出門了。對啥也不感興趣。」香回答。
轉變如此之大,這是為啥?我疑惑,不像原來的她那熱情的性格。
「為什麼?」我問。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積極在社區做好事,從來沒有得罪過誰。」香說,
「對啊,我知道啊」,我附和著。
「但是,就有人要害我,開車跟蹤我」
「怎麼回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這麼嚴重?
「是啊,他們威脅我,跟蹤我,要害我。」
「他們是誰,你把名字告訴我,我替你主持公道!」我的「俠膽」突然激發出來。
「我不能告訴你,他們知道我告訴你,會報復我。」
「你不告訴我,我又能如何幫助你呢?」我堅持著 「相信我,你說的任何情況到我這裡為止。不會有別人知道。」我反覆勸說。急於施援手。
「你也管不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都已經來過我家裡,也管不了」香繼續著。
「誰有那麼大的膽量和威力,警察也管不了?那,我幫你找更高的領導層,比如國會議員,怎麼樣?」我不得不搬出「大傢伙」。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還行。你和國會議員可以保護我。」
香可不是社區僑領,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婦女,哪裡與誰結下的梁子,啥時鬧的深仇大恨?
我疑惑著,一邊同情著。這時有電話插接。是個重要電話。暫停與香的對話。與另一方通話完畢,大概不到5分鐘,我再打過去給香。抱歉中斷講話。香的腔調有些輕鬆,愉快起來:「那些跟蹤我的人,現在不敢來了,他們大概已經知道了你的厲害,還有國會議員的厲害。」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頓時心中一陣悲哀,可憐的香!
(好久以後,問香的好友,才知道,香無端猜忌LG有外遇,懷疑有人「跟蹤」要把她殺了,並堅稱跟蹤者是LG派來的。都快把一個優秀的醫生LG給整瘋了。 而香已經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