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見聞 (五) 溫室里的驚喜
丹奇
(2011年9月12日)
9月10日,結束了整整兩個月的中國商旅之行,我回到了弟弟在廣州的家。也許是高密度地奔波,縱橫在祖國的大地上。一旦停止奔忙的腳步,身體便如虛脫般,在家裡倒頭大睡。懵懂中,被弟媳婦華輕輕叫醒,說要帶我去看她種在溫室里的菜。。。。
我跟著她走到屋子外面的溫室門口。進到裡面,卻別有一番洞天。滿目青翠,綠樹成蔭。冠蓋相擁,蔭天蔽日。足足有好幾畝地。好大的菜地!我驚呼!
正疑惑,溫室咋沒有在室內,而是在室外呢。轉身問華,卻赫然看見了母親!
「媽媽,你怎麼來了?這麼大的菜地是誰的?」 我驚喜地問道。
「當然是我和你爸爸的菜地」 母親很自豪地回答。
「那這些菜爸爸一個人種的過來嗎?」望著一望無際的菜地,和四周的樹叢,我驚詫不已。
「當然沒問題,都是你爸爸種的!」母親一邊摘著一些枯黃的菜葉,一邊回答道。
姐姐不知何時也來加入了我們。
「媽媽,這麼多的地,你們咋種的過來呢。我和你女婿想種菜,還找不到地呢。」姐姐期待地說著。
「對,對,媽媽,乾脆給三分之一的地給姐姐和姐夫幫你和爸爸種吧」我在一旁積極地幫腔。
母親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捧著一把菜進入了一個深邃的大屋子。我跟著母親進去后,脫下鞋子,坐在大門檻上,與母親繼續聊天。
「媽媽,不然,你乾脆把這些菜地一分為四,我們四姐弟幫你們種地,好嗎?」我繼續提議。
母親仍然沒有回答。我有些怏怏不樂。失落地知趣地要離去。這時,母親開腔要求我留下來吃晚飯。我撒嬌,執拗地往屋外走。
母親追了出來。我撒嬌地「要挾「母親:
「你不把地給姐姐幫忙種,我就不吃飯!」
執拗中,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父母居住的教工宿舍盡頭。那宿舍很像我當教師時校長住過的實驗室上邊的那排房子。我從自己上課地教學樓往宿舍白宮方向去的角度。站在那裡,我看見房子前的樹上都掛著炒菜的鍋!還有砧板和勺子,掛了一排。在風中搖蕩。
這些東西為何都掛在樹上呢,我正要問母親。
「二姐,吃中飯了,起來吧!」是弟媳婦的聲音。。。。。。
(後記:
9月11日中午和晚上,母親連續兩次入夢,父親在第一個夢中時隱時現,沒有說話。我告訴了弟弟和弟媳這兩個夢。儘管第二個夢沒有記住,第一個夢卻栩栩如生。也許父母親要在弟弟家中與我們團聚共度中秋!我期待著,在為二老準備祭品時,我向父母禱告:爸爸,媽媽,我知道你們給女兒託夢來了。你們是要告訴我,今年的中秋節,要在廣州和弟弟團圓。弟弟給爸爸媽媽買了大閘蟹,弟媳為你們蒸了桂花魚,還有月餅,和法國葡萄酒。請二老慢慢享用。吃完團圓飯,我就帶你們一起回美國,爸媽要保佑在海內外的親人們,有啥需要,一定來入夢!禱告完,點燃了盤香,滿懷思念隨裊裊青煙,升騰到天際!我知道,父母這會正展開天使的翅膀,護衛著我們這個航班,安全地向著美利堅的方向飛行!)
(9月12日寫於CZ0327
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