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睡意如此濃
丹奇(2011年5月29日)
昨日忙碌了一天一夜,回家稍微上網進村與幾個姐妹打個招呼,就睡覺了。一覺到天亮,基本恢復了元氣。於是,攢足精神,準備在貝殼村耕耘幾塊田地,把耽誤了的日誌補起來。半個小時候,寫好了【軍媽日記】之21, 正準備往村裡發表。卻覺得眼皮打架,睡意襲來,感到疲憊不堪。隨即倒在旁邊的床上,有大睡之勢。
中途,恍惚中,似乎沒有深睡,感覺女兒,兒子,他爹都進到卧室看看我在幹嗎,見我睡意正濃,便個個退出門去。咱終於不被打攪,可以放心地夢周公了。然後,發現自己和兒子出現在我小時候的家鄉父母執教的泗溪中學我們住過的那套房子後面,面對陶瓷廠和旁邊的宣傳隊的一片開闊地,右邊是池塘,左邊是稻田。中間的開闊地便是當時的沙子鋪就的大馬路。
兒子顯然和他的小夥伴們在一起揮舞著他的玩具槍,從中學教工宿舍一直衝到了宣傳隊宿舍臨近陶瓷廠的背後,我也不知啥時跟著他們到了馬路的這一頭,擔心兒子走丟,趕緊叮囑他姐姐前去幫咱看著。女兒答應一聲,奔跳著去了。咱忽然有要做飯的衝動,兒子太瘦了,得給他吃點啥補補。
正在此時,母親來了!我久違的母親,一激動,我把母親抱的嚴嚴實實,生怕一鬆手,母親就會跑掉似的。母親說,你也不好好看著孩子,在這裡瞎忙。我辯解,已經派女兒去看了。這時,心裡有股感動,看著母親臉上已經很紅暈豐滿的臉頰,我用手摸摸,竟然跟嬰兒皮膚一樣嫩,寬慰地跟母親說,媽媽,你現在總算恢復一些,不再像病重的時候那般瘦削的可怕。
母親說,我有些累,咱們去床上躺會,於是,我擁著母親到卧室,不知為啥,卧室就在大馬路的這頭,與學校宿舍樓又相對了。不管怎麼樣,我擁著母親準備入眠,卻覺得母親如嬰兒般往胸前蜷縮著雙腿。令人憐惜。我問母親,怎麼沒見父親呢。母親平靜的告訴我,你父親已經走了有好一陣了了。啥?我不明白,父親? 啥時候父親走了? 不是母親嗎?可是,母親明明在這裡啊?那父親啥時走的?我咋不知道呢?問母親。母親答道,該有一個星期了吧。應該是5月31日。5月31日不是還沒來嗎?咋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我糊塗了,正在疑惑間,醒了!
難怪我被催眠,可能是母親要來託夢,我可憐的父親在家鄉上周第三次中風,腿已無法動彈,我害怕啊。今天先把夢境錄入於此,以為警醒!母親,您離開我們已經三年了,您是否感到寂寞,我和家人心裡天天裝著您。每天用您生前用過的臉盆洗菜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裡跟您對話:媽媽,我洗乾淨了嗎?因為,我知道,你是有潔癖的。可是,今天,我要求求您:千萬不要帶走我可憐的父親!父親雖然已是風燭殘年,但父親存在的每一天對我們子女來說,就是黑暗隧道里的一盞明燈!
國殤日
母殤月
哀哀痛心扉
娘不在
親恩存
痴痴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