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總是年年論「六四」。「六四」是共和國成立了40年來第一次學生自發組織的沒有官方支持的民主反腐敗運動。由於六四是跟腐敗的當權派對著干,最後遭到了嚴厲的鎮壓。把正規軍的坦克都開到了大街上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這連被號稱最反動的北洋政府也沒有做過。六四的失敗,最終導致了中國嚴重腐敗,貧富懸殊,世風日下,霧霾天下。
對比一下文革初的學生運動,可以看出,假如六四遇到毛澤東,那麼結局一定是完全不一樣。因為毛澤東歷來重視新生事物,鼓勵造反,造反有理。文革初,很多學生要求進京串聯活動,許多單位都不讓行。毛澤東聽到此事後,竟然同意進京。還有一例子是大躍進時,劉少奇要辦公共食堂,起初毛澤東因個人的口味不同而不支持。後來經劉少奇勸說可以解放婦女勞動力,毛也就同意試試看了。所以,六四如果遇到毛澤東,同樣也會受到鼓勵支持。六四的民主運動也就會蔓延到全國了。估計那些學生領袖們個個都會是不小的官。貪污腐敗的官僚們又再次倒霉了。中國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嚴重腐敗,貧富懸殊,世風日下,霧霾天下。
Student Demonstrators Sitting With a Poster of Mao
Image: © Peter Turnley
攝影: Peter Turnley
時間: May 20, 1989
Photographer: Jacques Langevin
Date Photographed: May 20, 1989
Location Information: Beijing, China
假如六四遇到毛澤東,那麼六四會不會成為第二次文革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有了第一次文革經驗教訓,第二次民主運動將會得到更成熟地引導,從而走向成功。
假如六四成功了,中國會是第二個朝鮮?答案也是否定的。因為,中國比朝鮮大幾十倍,有人才有資源。更何況毛澤東時代後期已經與美國和解,毛之後國門也開放,世界的技術與民主在影響著中國。
可惜,歷史不能假設。文革和六四最後留給了中國人兩個不同的意義。文革鍛煉了人們造反有理的精神。六四重複了歷史上造反被殺頭的叢林法則,連遊行示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