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本是萬物復甦,鮮花盛開的季節。
在這個季節里,人們會懷著輕鬆的心情出外踏青,去欣賞郊外那嫩綠的田野,去觀賞各種千姿百態的各色花卉,以讓人們在這個一年之計的時候,為全年即將付出的辛勞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所以,本人才在這春暖花開的季節,寫下了之前的《那片盛開的鬱金香》一文,可沒成想,又讓某位同志對號入了座,同時也刺痛了該位同志的那顆自大的,同時又是脆弱的自尊心。
好吧,既然該位同志打著「第二大語言」的幌子跳將出來,即不是為本族同胞的「不拘小節」而羞恥,更不是為外族無言的羞辱而憤怒,反而是把主流社會這種沉默的羞辱當成光榮來辯解,真不知道該位同志的腦袋是否被驢踢過,看來在這大千世界里,還真會有人拿著羞辱當成白開水來解渴,拿著恥辱當作大米飯來充饑啊。
首先我提醒該位同志,在大溫哥華地區第一大少數族裔是印度裔而非華裔,所以,第一大少數族裔的語言,自然就是印度語言了。
這說明你所強調的在本地除了英語之外,中文就是「第二大語言」的本身,就能說明你對你所居住的大溫地區的知識面之狹窄,其次,或者是說你是刻意的誤導讀者們了。
好了,既然搞明白「第二大語言」的歸屬了,那我就要請教該位同志,為什麼荷蘭後裔的農莊主們,他們不選用「第二大語言」的印度語來書寫那些羞辱人的警告牌子呢?為什麼第一大少數族裔的印度人,又沒有人去質問荷蘭後裔的農莊主們:你們為什麼不用我們第一大少數族裔的旁遮普語、信德語、泰米爾語,或者印地語來書寫這些警告牌子,卻只用強國人民看得懂的簡體中文來書寫呢?
該位同志,不要胡攪蠻纏的為本族部分人的不守公德,以及主流社會在文字上的無言羞辱去辯解了,知錯,並同時被我們自己同胞指摘出來,那我們就應該知羞即刻去改正,這樣,你作為一個個體,才會得到別人的看重,你作為一個族群,才會得到世人門的尊敬。
我非常希望在明年或者後年,當我再去到《那片盛開的鬱金香》的地方的時候,再也看不到花圃周圍插著的那些用簡體漢字書寫的警告牌子,反而是荷蘭後裔的農莊主們,改用印度文,日本文,或者是韓國文來書寫同樣的警告牌子的時候,我會和所有的強國人民一起會心的偷偷一樂,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再寫一篇《那片盛開的鬱金香》之續篇,來褒獎一下我們偉大的強國人民。
該位同志還在那裡自大妄為的吹噓:「何須在單反的景深里孤芳自賞,應許在傻瓜的鏡頭裡相親相愛」。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笑星周立波童鞋的一句著名笑話:喝咖啡的遇見了一個吃大蒜頭的。
呵呵,如果讓我來延伸一下這個笑話,應該就是:用單反的遇見了一個擺弄傻瓜機的。
我非常希望在明年或者後年,當我再去到《那片盛開的鬱金香》的地方的時候,再也看不到在花圃周圍插著的那些用簡體漢字書寫的警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