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又一年。
在稀里糊塗的安全度過了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之後,俺為了感謝俺媳婦在這一年當中,為家裡老少付出的辛勤勞動,待平安夜一過,便在聖誕節當日的一大早,就拉著俺媳婦開車南下,前往米國的拉斯維加斯去過新年去嘍。
開車過了加美邊境的和平門,沿著I-5高速公路一路南行,雨越下越大
路過西雅圖時留個紀念
我發現米國佬也玩風力發電,不過米國佬的風車不是修在草原里,而是建在荒山上
路過俄勒岡州最後一個小鎮時,停車加油吃飯,這裡的雪看來曾經下得很大
早就聽說拉斯維加斯的新年倒數計時十分的熱鬧,並不亞於扭腰的時代廣場上的熱鬧氣氛,俺長了這麼大,從來還沒感受過萬人齊聲倒數記時的那個震撼場面呢,所以這次一定要親自參與一回。
有幸的是,俺在溫哥華的一位北京摯友、畫家老哥伉儷兩口子也去拉斯過新年,不過畫家老哥兩口子並不開車前往,只是比我遲兩天坐飛機過去。
這溫哥華乃是藏龍卧虎之地,什麼高人都有,這畫家老哥乃就是滿清皇族一脈,雖然早已融入了平民社會,但他身上仍然保留著不少八旗貴族子弟的生活方式,所以,仍被溫哥華的一班朋友們尊稱為「王爺」。
這王爺老哥曾經跟我說過;文化大革命那會兒,他家老爺子為了減少被紅衛兵們以「破四舊」的名義給予整治,竟讓他在家裡點上火盆焚燒祖上傳下來的古字畫,他曾親手燒過蘇東波的畫。
王爺老哥曾感慨的跟我說:我當時整宿焚燒老字畫的時候,如果我這手下稍微留點情,哪怕少燒一張蘇東波的畫,那現在溫哥華我家門口的這一條街上的房子,不都是我的······?
唉!您說說,想當年這毛老頭子,他為了維護自己個兒的統治權力,整蠱出一個什麼「文化大革命」的運動來,你說他害了多少人,毀了多少物啊。
得!咱閑話少說,回到正題。
俺開車拉著媳婦談天說地的一路南行,過華盛頓、穿俄勒岡、進北加州、跟著俺一把輪就把車拐進了舊金山。
雖然這舊金山俺已不止來過一次了,不過俺和俺媳婦還是都挺喜歡這座依山傍海的山城。
它冬不冷夏不熱,一年四季都遊客如織,加上它擁有那座世人皆知的金門大橋,還有那別具特色的叮鐺有軌電車,和之字形的著名花街,以及熱鬧非凡的漁人碼頭,還有那隔海相望的監獄島······
夜色中的金門大橋
舊金山市政廳前,放著音樂,正在甩胳膊踢腿做晨運的中國人民
清晨的黃色架步門前,顯得比較冷清
舊金山街景
舊金山的有軌叮鐺電車,是城市旅遊的保留節目
鳥瞰舊金山街景
等公車的人們
遠眺金門大橋
遙看監獄島
舊金山中國城一撇
正在街頭表演踢踏舞的黑哥們兒。想當年,俺也曾經有過這麼一身的腱子肉
舊金山著名的之字形花街,這哥們兒拍照留念時還在拿大頂
別具特色的城市—— San Francisco
近距離接觸金門大橋
夜色中的舊金山,米國的「人民公安」正在巡邏
當12月28日我和媳婦開車來到拉斯維加斯,安排好住處之後,便和王爺老哥取得聯繫,把他住的酒店地址輸入GPS之後,便前去與老哥會合。
當我跟媳婦走到老哥房間門口時,還沒待我敲門,便聽見老哥在房間里正在用廣東話說道:······人滴話我摳靚女。
這老哥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卻也能說一口流利的廣東話。
待我敲門入房之後,卻發現房間里除了老哥夫婦之外,還有兩位靚女,老哥立馬給我介紹二位美女,原來一位是自我號稱是北京人,卻說著一口上海小籠包味道普通話的上海妹;另一位是只會說廣東話和英文的香港妞;難怪這老哥在我正要敲門的時候,正在用鳥語大侃「摳靚女」呢。
這兩位靚女都是跟老哥和大姐一起來拉斯過新年的,我便說道:老哥行啊,咱們這隊伍小有壯大哈。
老哥忙不迭的告訴我:這剛哪兒到哪兒啊,今兒個中午從溫哥華還飛過來幾位北京哥們兒呢,下午就到。
嘿!你說說,俺原本計劃只是和媳婦兩人來拉斯過新年,沒成想無意當中,竟在這拉斯湊成了一個溫哥華的旅行團,熱鬧啊!
看來過新年,還是要——人往南走,才會運氣北來哈!
這王爺老哥跟上海妹也都喜歡玩攝影,我便開車拉著一班人馬,前去拉斯維加斯著名的紅石峽谷去拍攝,一倒紅石峽谷,竟喜歡的王爺老哥跟上海妹高興的大呼:太美啦!
魅力無限的紅石峽谷
洋妞在紅石峽谷中赤手攀岩,不得不讓人佩服
暮色中,站在紅石峽谷遙看拉斯維加斯的萬家燈火
人多就是熱鬧,當傍晚我開車拉著老哥跟四位靚女回到拉斯,另幾位從溫哥華飛過來的哥們兒也已經到了,並且已經在中國城訂好了中餐,正等著我們一行人去開撮呢。
而且最讓人開心的是,這幫哥們兒當中,竟還有一位家就住在拉斯當地的哥們兒,哈!有了拉斯的地主朋友做嚮導,你說咱還有啥急著啊。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約好第二天一早,由拉斯的地主哥們兒開車,拉大家一起去大峽谷遊覽,然後在那裡再住上一晚,既可以看當天的日落,又可以看隔天的日出。
雖然我去年十月份跟牛哥剛來過這科羅拉多大峽谷,並進行過「孤獨的創作」,但是這「大約在冬季」的時候,我還真沒來過這大峽谷,所以我也跟大家一樣,同樣有一份即激動又期待的心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