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了「貴」國,這兜里要是沒有銀子,心裡肯定就沒底。
咱回到了故鄉北京的第二天,由於時差的關係起了個大早兒,抓耳撓腮,無所事事的終於熬到了上午九點鐘,這跟著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跑到銀行去取現錢,只要這兜里有了銀子給咱壯膽兒,那就連走起路來,這小胸脯都能拔得高高兒的。
銀行的女職員到挺熱情,笑臉相迎,笑臉相送,我告訴她想取一萬悶的新票,這姑娘還真給我拿出一沓嶄兒新嶄兒新的新票,一百元兒一張的面值,紅紅的一本,跟小人書一樣,上面還畫有毛老頭兒的頭像呢,我用手一捻,嘩······那聲音真特么好聽,跟洗撲克牌一樣,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連環畫啊。
由於天氣燥熱,走在回家的路上都要扎著膀子,省的滿是汗水的雙臂走路時與身體發生摩擦,那種粘粘的感覺真不舒服,不過這兜里有了銀子,這天氣再熱,咱這患過腰椎間盤突出的小腰板,走起路來,那也都是挺得倍兒直倍兒直的。
來到小區的樓下,打開了許久沒清理過的信箱,發現信箱已經被各種信件還有廣告印刷品給塞的滿滿的,清理過後,發現其中有一封北京市公安交通管理局寄給我的《告知書》,說我的機動車駕駛證應在2012年3月30日以後,在十五日之內,到車輛管理所提交《身體條件證明》,逾期一年未提交的,根據規定,將註銷你的機動車駕駛證。
咱歷來就是遵紀守法的良民,收到了公安局的《告知書》,那可要當做頭等大事來落實了,為了不耽誤時間,我立馬就給一位在北京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請教一下這公安局給我寄來的《告知書》我應該怎麼辦?
沒成想,當我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之後,等著黑白兩道的哥們給我拿主意的時候,這哥們給我的回答卻讓我出乎意外:這是騙子玩的花活,你把信撕了,甭搭理丫的。
我瞪大了眼睛沖著電話里喊道:哥們,這可是公安局寄給我的信耶,這信封,信紙,條形碼,還有我的姓名,地址,都是對的啊。
黑白兩道的哥們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看一下信上寫的駕駛證號碼和你自己的駕駛證號碼一樣嗎?
我急忙拿出駕駛證和信上的號碼一核對,嘿!真的竟是沒有一個號碼是挨得上邊兒的。
唉!幸虧我遇事先給明白人打了個電話,不然,這不又差點掉坑裡去?
可是我還是沒弄明白,便追問黑白兩道的哥們:你說這騙子不明不白的給我寄這封信,他那為的是哪出啊?
黑白兩道的哥們說道:只要你拿著這封信去公安交通管理局,大門口肯定會有人主動的過來和你搭訕,也有可能還穿著官衣兒,這樣肯定會讓一般人都放鬆了警惕性,只要你一跟來人搭訕,跟著就是一個接一個的陷阱,不怕你不掉進去。
天啊,我想起上次回到貴國后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騙子們以法院的名義打給我的詐騙電話(欲知詳情,請瀏覽我以前的博文《天下無賊》),如今這騙子更上了一層樓,竟連公安局的公函都敢偽造了,原來貴國那和諧社會的表面下,竟藏有這麼多不和諧的事情喲。
各位在海外插隊落戶的呆瓜童鞋們,當你們拿著父母寄給你們的邀請函,再去到貴國的領事館排隊辦好籤證,跟著再買一張那巨貴的國航飛機票,然後回到了那日思夜想的和諧社會,你可千萬千萬,千千萬萬的要打醒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頭,因為在這和諧的社會裡 —— 天下再無賊!
個別童鞋在昨天的跟帖中提出意見,要看片片,那咱就追加一張。
這是我用手機在街頭拍攝的,起因是這個姑娘發現這個賊人在偷她的錢包,她大聲呵斥后,賊人發現自己失手,反而惱羞成怒,用手揪住姑娘的衣服不依不饒。
周邊圍觀的人卻沒有一人敢對賊人說一聲「不」字,沒有一人敢對姑娘伸出援手並主持正義。
最後,是我掐著這賊人的脖子,以證人的身份和那姑娘一起去的派出所。
可是今天,那些平時連小毛賊都不敢惹的人,卻牛逼哄哄的走上了街頭,他們砸同胞的車,砸同胞的店,並且還對著日本大使館高聲喊著:要保衛釣魚島。
我想問一聲: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