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卯的故事 18+ （18+ 文字）

她是閉著眼的。燈光照在眼皮上，眼前就是一片紅。耳朵里聽見腳步響，心就開始跳起來。離家前母親說的那一套，來的路上一個月默念了不知道多少回的，這會兒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那人就坐在身邊，渾身是酒氣。她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樣，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他。父親那麼好的人，喝醉酒也打過母親的。這人她還不認識呢。

那人輕輕的聲音說，「睡了么？可你的眼珠還在轉呢。」 當她還在想，是睜開眼還是繼續閉著眼的時候，一隻溫熱的手如期而至，撫上她的肩頭。一點顫抖登時從肩頭上直傳到腳尖。她就讓火燙了一樣馬上睜開了眼。那眼卻讓燈正對著，晃得什麼也看不清楚。就照著母親教的，小聲咕噥一聲「請夫君安，請夫君憐惜。」說完了，眼睛才看清楚身邊坐著的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微笑著，「『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可為什麼身子硬得象塊石頭啊。」他一邊說著，附下身來，一隻手仍扶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慢慢地撫過她的臉。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燈下看美人，果然是美到了極點。」他的動作緩慢柔和，話是好聽的標準的魯國音，聲調也溫柔。她聽到他誇自己，心裡歡喜，也忘了緊張。那人說著，忽然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她覺到那雙微微動著的，濕涼的唇，溫熱的呼吸，還有頭髮撩過自己的皮膚，不自覺地護癢，把肩膀聳起來，腦袋偏過去，要擠走他的嘴。結果那張嘴就從脖子上一下跳到她的櫻唇上輕啄了一下。她聞到酒氣，皺了一下眉，那隻手順著脖子滑下來，挑開了鬆鬆地搭在身上的輕紗，走到了她的胸脯上。這下她連呼吸也停住了。

他嘴裡念著， 「桃之夭夭，有梅其實。」一根手指在那顆小小的，但卻漸漸硬起來的「梅實」邊上輕輕慢慢地轉圈兒，偶爾碰一下那個小東西，她就腦袋翁地暈一下，身子沉得象是要掉到床下去一樣。正暈著，那手就忽地一下把整個一團握在手裡，小東西好容易從兩個指縫裡掙扎出頭來，卻被兩個指頭根兒一松一緊地夾著玩兒。

那一對兒乳房，以前在家洗澡時她自己也摸過的，摸著時也覺得很好，但是實在不知道，是手裡摸著的兩團柔軟覺得爽利，還是雙乳被兩隻暖玉般的素手摸得舒服。可現在換了一個人的手，一會兒它就去了你想讓它去的地方，一會兒它又瞎轉著不聽話。可就這麼一驚一乍著，感覺卻要好得多呢。

正想著，他伏下身，把另一個孤零零沒人看顧的小東西含在了嘴裡，舌頭打著轉哄著花苞，忽然只一吸，她就好象身子都給吸空了一樣，心一下懸在半空中，悠悠蕩蕩的又舒服又難受。不由哼了一聲，腰就一下挺起來，把胸送得更高。兩手也不由自主地環住了那顆象是要吃奶的腦袋。

他把臉埋在兩團白膩之間靜了一會兒，頭偏了一下從邊兒上喘口氣。她的手就摸到那張臉上光滑的皮膚和柔軟的短須。

他直起身來，看著她的眼睛笑了。一隻手從胸上慢慢滑下，指尖划著腹部一路向下。她閉上眼，就覺得白嫩的肚皮上生出一隻眼一樣盯著那隻手，所到之處的皮膚都快活地顫動著，告訴著旁邊的白嫩皮膚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然後那快活在一瞬間就傳遍了全身，直到腳尖。那腳尖，本來遠遠的沒它什麼事，這會兒卻比誰都激動，誇張地翹起來使勁伸著，好象要長個兒了似的。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他輕聲說著，手指在下邊那小片蓁蓁的草叢上打了幾個盤桓，在她的第一聲舒服的哼哼剛要從喉嚨里鑽出來之前就溜到下邊的濕滑處，一下就使得哼哼變成了嗯啊的呢喃，兩條本來緊閉著腿也自己就分開了，讓手從那隻寶貝的這頭打個旋就走到那頭，再從那頭兒拱幾拱溜回到這頭兒打轉兒。這可跟她當初作姑娘時洗澡，有意無意碰碰弄弄的感覺大不相同。她全身的血都跑到腦袋上，耳朵里翁翁地叫個不停，練武練活了的腰肢扭來扭去，上下左右配合著那隻手。

。。。

她連眼也懶怠睜開，揮一下衣袖扇滅了燈，就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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