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事還是發生了,但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學古麗松在我面前說:「沒有死一個孩子!」,「孩子藏起來了,沒有經得起考驗的領導被抓起來了」,這下我才心裡好受多了。但我在51網站老看到寫克拉瑪依大火的帖子,很感人,我多次回復:這是亡命徒搞的試驗,並沒有死一個人。但我還是為這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到底哪真哪假了;如果死一個孩子,我會永遠負疚。我很愛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如此對待人家的孩子,我很後悔竟然說出那句話。六四鎮壓我迄今不後悔,唯有這件事令我負疚。
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林彪,林彪的親外孫女林慧慧在亞運村國際會議中心和我說話在10月份,之後我班的一個同學告訴我林慧慧找我,在學校門口呢,我跑去了,我問林慧慧找我有啥事,她問我:「想起來了嗎?」,她指的是1983年9月15日左右我在王府井東風市場買褲子那件事,我當然想不起來。她又哭又笑地走了。這離克拉瑪依油田大火不到兩個月。當年我所知道的林慧慧是新疆人,丈夫是新疆石油學院的老師,當然都是虛假的。我上研究生的這個班來自新疆的同學有吳忠林(吳法憲的親兒子)、張昊林(林彪的親人)閻培濤(真實身份不曉,但和林彪關係近)、劉聰實(吳儀與粟裕的私生子),情況很可能是假的,不會是在新疆工作。
10、1996年台海危機期間,柯林頓命令美國航母後撤300海里。這怎麼回事呢?
我們科的張繼德(張春橋的親兒子)和屈爾慶(粟裕的親孫子)在我們的辦公室跟我講美國人多壞,開來兩個航母戰鬥群,我說:「派核潛艇從美國航空母艦下面鑽過去!」,張繼德立即說:「這個有難度!」,然後他倆說:「弄個假的鑽行不行?」,我說:「真的啊,真鑽!」,他倆說少上點人。第二天就告訴我,美國人的航空母艦撤了。我特奇怪,「你倆咋知道的呢?」,「咱們這裡人消息還挺靈通。」
11、1997年2月19日鄧小平「去世」,鄧小平沒去世,和粟裕一樣,找我去了,但粟裕親自和我說話,鄧小平沒有;早晨我到唐鋼68小區的幼兒園裡打奶,兩排隊伍,當時大霧瀰漫,大喇叭廣播鄧小平去世的消息,我發現我身後西南方向幾個人,其中一個老人象鄧小平,身邊有個女士攙扶著他,很類似鄧小平南巡時候她的小女兒攙扶她的樣子;我很想走過去看看,說說話,我身後的唐鋼組織部部長王恩傑伸出胳膊阻擋我,當時我並沒有相信真的是鄧小平,只是像,我當然相信國家的新聞廣播;我打奶回家家裡,我老婆讓我下樓找剛才我想見的人去,我不去了,一是五樓高,還得跑下去;二是我不相信真是鄧小平,三是唐鋼的組織部長擋我,我還找那個麻煩幹啥呀;我比較尊敬王恩傑,知道的人多了;小科長就能整苦我,何況唐鋼的組織部長呢?我不想自找苦吃,這才是我沒有下樓的原因,我老婆特想讓我下樓,但她也說不清楚哪是哪,她也沒說啥話,只是逼我下樓,讓我見剛才打奶時想見的人去。
後來遇到我老婆問:「能不能去香港?」,我說:「那怎麼不能去呀?隨便呀」,我要房子找到主管我們科的計控管理處副處長阮坤家,阮處長也策略地問我:「能不能去香港?」,我感到阮處待我很親,只是我們之間有誤解。
春節后我回到老家,住在我大姐家,一天我找我的親外甥張建軍,在我大姐家那個小村的東北角的麥田裡,遇到張建軍和陌生人(林彪),張建軍說:「鄧小平上當了」,我感到可笑,鄧小平上啥當了?上誰的當了?他接著說:「大舅,江澤民不是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感到太奇怪了,那是誰呢?我猜鄧小平,他說:「鄧小平也不是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猜不出來了,我感到胡扯,根本不信;我這個外甥沒啥文化,小學畢業,剛20多歲,他知道啥呢。接著林彪對我說:「你要管,我就交給你;你要不管,我還管著」,我以為管啥呢,等我明白要管中國這個國家,我感到萬分荒謬;我說:「叔叔,我在我們單位連個科長就不是!」,其實連組長就不是。啥官都沒當過。
張建軍說陌生人是老二,我不明白啥是老二,張建軍說他也不明白,林彪堅定地說:「你問他!」,要問我;都是夢話。我納悶,那誰是老大哩?張建軍說:「咱們國家的一把手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一把手」,我感到胡扯到頭了,不給他倆瞎扯這個了。很快就回我大姐家了。那次我老婆和我生大氣,找茬。
我從村東頭的我大姐家向村西頭的我二姐家走去,距離只有100米左右,小村莊很小,我在村的十字路口東邊一點,東西土路上碰到陳雲,陳雲的身體還挺好呢,他並沒有攔著我和我說話,但說給我聽這麼兩句話:「幾次阻止,阻止不了!」,「不給人改錯的機會!」,我從東往西走,他迎面從西往東走。我到了我二姐家,一個小女孩說:「中央的陳雲來了」,我認為不可能,陳雲多大的官呀?這個小村這麼小,他到這裡幹啥呢?我又一想,自言自語道:「陳雲不是去世了嗎?」,小女孩接話說:「喇叭廣播一下的事」;待會兒又說,好像(村)後面戒嚴了,咋那麼多兵呀?。我沒看到,我沒相信。
現在我相信了,但陳雲如今有可能真的去世了,因為那是1997年春的事,11年了。
基本都是誤解,老頭們的思想認識和判斷存在比較大的錯誤。
12、鄧麗君假死前到過我家樓下,68小區增10樓1門502那個家,鄧麗君知道我愛過我的高中同班同學田麗君,鄧麗君問我:「我曾有過一個法國男朋友,你在乎不在乎?」,我曾在家多次聽鄧麗君的歌曲磁帶;我倒沒相信她會是鄧麗君,鄧麗君是台灣人,離我太遙遠,跑我們家樓下來了,這可能嗎?我有老婆,我不可能再找別的女子。她呆會就走了,一個星期左右就「死」了,我判斷是假死。
13、董文華跑到我家西隔壁家裡,我老婆給我放董文華演唱的《望星空》,然後讓我到門口一趟,我出門,董文華從西邊那家走出來,問我老婆姓啥,我說姓談,她說姓董,我沒明白,董文華心情憂鬱地往樓下走,邊走邊說:「我也望見了你」,《望星空》這首歌有「望見了你」這句話;我回到屋裡,我老婆讓我下樓追她去,我不去,她嚇唬我:「出了事你負責」,我感到混蛋;我不認識她,我還生氣,你竟然讓我追別的女子,哪有這樣的老婆呢?奇怪。我沒下樓,是因為我不知道說啥,素不相識,說啥呢?
14、宋美齡:我在樓下,她拄個拐棍,從西往東走,用話刺激我,我回家說:「她故意氣我,說我身上有鬼,我想撿個磚頭砸她一傢伙」,給我老婆嚇一跳。
其實我多次說宋美齡的好話,中華女子中我最佩服的也許就是宋美齡了。我哪兒會想到宋美齡竟然會找到我頭上呢?
宋美齡先氣我,沒幾分鐘,在增10樓的東頭,她坐個輪椅出現在我面前幾米遠的地方,問我:「孩子將來讓古麗拉照看吧」,當時我沒明白她的話;這些年我明白宋美齡想通過科技手段和我擁有共同的孩子,古麗拉是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學,古麗拉是宋慶齡和一個男人的私生女,宋美齡是古麗拉的親姨。宋慶齡在我幾歲時就想撫養我,我不原意離開我的父母。孫中山是客家人,我的身上具有客家人的遺傳特徵,宋慶齡一家人祖籍河南開封,和我存在這些關係。宋慶齡去世前曾讓我說是和孫中山埋葬一起還是和她父母埋葬在一起,我說和她父母。後來有人在我面前說一個人多不是東西,說人家本來是兩口子,硬把人家拆開。
宋美齡當天晚上通過我老婆問我幾個問題。
15、王姬:跑到我家樓下向我發牢騷,「不公平,太不公平!」,實話實說,王姬的話意是一個老太太佔便宜了,她給一個人生有女兒,孩子很大了,這個人啥都沒管過,她啥便宜沒佔過;於是向我說不公平。王姬還讓同意戈爾當美國總統,我不讓她操閑心,美國人的事我們別管。
16、見到江澤民,江澤民在我家樓下住一晚上,我家住5層,江澤民住4層;江澤民晚上想和我說話,我沒相信會是江澤民,我認為江澤民那麼大的官,別因為我這個小兵浪費寶貴的時間。這都是誤解,我要知道江澤民住我家樓下而且想和我說話,那根本沒說的,聊一晚上就行;我一是不相信,二是喜歡為別人著想,更喜歡為國家著想。
我有啥不原意的呢?江澤民的官比我大哪去了?我啥官不是,他是中國的一把手。
江澤民第二天早晨堵著我,指著我的鼻子問:「於長河啊,於長河,你有啥了不起?」,我感到必然有誤解,給我搞得丈二摸不著頭腦。
粟裕就在旁邊。都是誤解。
17、還有一件不是那麼令我負疚但終究不是好滋味的事:申辦奧運會。
(1)我現在不清楚中國第一次申辦奧運會失敗的真實原因是什麼,如果真的與我有關,我自然會心情難受,因為當年很多中國人非常申辦成功。如果失敗的原因是因為我說啥話了,當年的台灣代表以及英國的撒切爾夫人沒有破壞中國申辦奧運會,和中國大陸是同夥。
(2)隔次又申辦奧運會只是說給我聽一下,沒有徵求我什麼意見。後來問過我在莫斯科會不會成功,我希望中國申辦成功,我就說會成功。
楊瀾領著我那個兒子跑到莫斯科申辦奧運會,公私兼顧,這麼干很不合適!
18、1999年5月7日夜美國轟炸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3人死亡,20多人受傷。
這事我沒啥責任,問心無愧。
一天中午,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邊吃飯,張繼德問我:「長河,咱們這麼和美國人對著干,美國會怎麼收拾我們呀?」
我回答:「要是炸你的(咱們的)大使館怎麼辦呀?」,,我理解張繼德是詢問我美國可能會對中國採取什麼手段,我是希望中國人提防美國人,絕對不是希望美國人轟炸中國的大使館,這一點不要搞錯了。
好像是當天就發生了美國轟炸中國使館的事,第二天我坐在屋裡,張繼德在門口走廊里氣憤地說:「我承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要找我理論;有人拉著他;其實張繼德明白找我爭論沒啥用,我被蒙在鼓裡,他多少明白怎麼回事,我連我們科幹啥呢就不明白,我認為是開發軟體的。
況且從我的答話中挑不出啥毛病來。
19、毛澤東真實地去世了,我老婆在我家讓我選個埋葬地點,我隨口說:喜馬拉雅山腳下。可以這麼說,不管毛澤東有多好或有多壞,也不管毛澤東待我有多好或有多壞,找我幫忙,我肯定不會純心坑害人家;這一點請放心。
20、在我老婆上班的唐山大學圖書館,具體地點是圖書館書庫里,我見到林彪和粟裕。
21、黛安娜之死:我在家看電視,從介紹黛安娜的節目我感到,黛安娜整天既不創造物質文明也不創造精神文明,老出來晃悠,當時我還不知道有「作秀」這個詞,我說過這樣的人死了得了。沒想到不久即被搞死。可氣的是:中國人竟然私下告訴英國人種我對黛安娜的死負有責任。
22、美國轟炸南聯盟78天:在我們的辦公室,屋裡只有新來的張寶玉(劉伯承的後代)和我,張寶玉若無其事地看著西牆,站在屋裡南頭靠窗戶的位置,我在他身邊轉悠,張寶玉讓我猜美國轟炸南聯盟會轟炸多少天,我說那猜不著,那咋猜呀?他非要我猜猜試試不可,我就隨口說個數字:78。其實當時我不知道已經轟炸了多少天。後來又轟炸2-3個星期,正好78天,美國人停止轟炸。這說明什麼?中美暗中勾結。
23、鎮壓:唐鋼西門外側北邊曾有幾個人掛個橫幅,,讓大家入會,練習;我只是騎車上班時路過看到,到了辦公室我說,他們早晚會倒霉,聚眾;國家存在這麼多問題,他們搞這個,會引起上面的人不安,我只是猜國家早晚會鎮壓他們;不久國家開始鎮壓他們。還問我:「這事讓羅乾乾行唄?」,我一個小兵子,這麼問我,我不好意思接話。
24、入世簽字:朱鎔基在美國訪問時,我說過「入世簽字應該在中國,到美國簽啥呀?」。之前美國人阻撓中國入世,老刁難我們;我竟然認為是美國的英國人種在搗亂,應該拉攏德意志人刺激他們;中國邀請好多德意志人在故宮的午門觀看重大演出,選這個地點沒我啥事。
25、上海合作組合:該組織的成立沒有我啥事,但該組織的名字叫「上海合作組織」而不是「北京合作組織」或「西安合作組織」與我有點關係,我不希望叫「北京合作組織」,不想讓其他國家太感受到中國的政治、軍事捲入很深,不讓異己有壓迫感或威脅感,比較平和,變個花樣讓異己愉快接受。這個組織的成立月日就是我兒子大海的出生月日:六月15日。
26、2000年7月9日,我的生日那天,在北京外國語大學東校園一顆大樹下,中午時分(午時),有人把我指示到那裡,他們問我炸哪,世貿大樓、五角大樓、白宮、自由女神像等,我反對炸白宮和自由女神像,我只是說「五角大樓炸掉一個角還剩下四個角」,這麼理解未必正確,有可能變成6個角了,不是減一個角而是增一個角。
我是毫無準備地趕赴,我是接他們的話;後來造了好多假,非給我拐上不可。
27、中美南海撞機:我的意見是把美國的好東西都拆卸了,想怎麼拆卸就怎麼拆卸,什麼美國財產?甭管那個。
28、在唐山街道里見過:
基辛格 (相隔幾米)
陳水扁(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溫家寶(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胡錦濤(相隔幾十米短暫相視)
趙紫陽:面談一小會兒;
普京:相隔十米左右相視,然後普京從我身後轉到我身前,握握手。
29、雙規:來自我的思想,但我當時說的是三規,在規定的地點和規定的時間內交待規定的問題。之所以不提規定的問題,我推測想玩心理戰或玩模糊,讓犯罪分子主動交待問題;其實祖國大陸最大的犯罪分子是亡命徒!這幫無比可恥與邪惡的亡命徒至少給我耍流氓到如今。
註:1、我並沒有羅列我所遭受的大量坑害和我所蒙受的大量冤屈,我主要是幫助祖國人民搞清歷史真相。
2、總難免有所遺漏,比如,我們村的棒讓我在一張白紙的最下面寫我的大名的經歷、銀河號事件、何智麗和陳靜爭著出征奧運會等,至少還有3次見林彪的經歷沒寫,1994年10月我與假死的胡耀邦乘坐同一輛麵包車從中央黨校坐到河北豐潤;我曾兩次見到朱鎔基,離我有幾米遠,我去加拿大香港總領事館移民面試,在地鐵里碰到陳方安生;另外,上述內部不夠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