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我的人生經歷(續六)

作者:海外有孤忠  於 2008-4-16 09:56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其它日誌

601988年我在辦公室說過我想到西藏看看,想看看西藏西部什麼樣;時間不久,劉英薇(鄧小平的侄女)和另一個人就動員我申請調動到西藏,還提示我胡錦濤要調到西藏工作,劉英薇說:「這次該帶家屬了」。胡錦濤調到貴州當省委書記家屬沒去,只是他一人去了。

我說我只是想到西藏看看,並沒想去工作,況且調工作哪兒那麼容易呀,到西藏哪兒工作去呀?沒人接話。想到西藏、胡錦濤要調到哪兒工作,我說:「要是發生了動亂,鎮壓100%的正確,不能手軟」。

想讓我調到工作存在很大的陰謀,圖謀把我害死在西藏。

後來情況的發展變化是:

十世班禪被胡錦濤活活殺害,當然胡錦濤未必想殺班禪,是打算大力提拔胡錦濤而搞政績或考驗胡錦濤。

198935西藏發生騷亂,37戒嚴,其實藏人並沒有搞動亂,而是亡命徒派遣間諜打進去,搞事,然後找到借口而鎮壓;為日後提拔胡錦濤搞到了「政績」,胡錦濤1985年至1988年在貴州當書記沒啥突出政績;1992年胡錦濤由西藏自治區書記一下被提拔為政治局常委。

61、我因為沒按他們的意圖行事,開始整我;冶金部團委要舉辦青年計算機比武,前兩屆出題人是我們科的高蘭琦,劉英薇兩次得冠軍,當然這些情況有可能是虛假的,專門杜撰欺騙我一個人的,但當年我完全意識不到;馬上唐鋼要選拔一個人再次參加冶金部舉辦的考試,若考得冠軍則提升兩級工資。我天天複習,下班了還複習,大約複習了一個月,而我們科的同事都不怎麼看書,唐鋼的考試是計控處團委書記朱雷(胡耀邦的親兒子)操持的,高蘭琦出題,我們科的王建平|、劉建新、周天雷和我參加了考試,一個星期天我突然想到應該找劉英薇問問題型和複習經驗,我立即騎車去她家,到了唐鋼的龍華小區(大約是561402),我敲門,劉英薇的丈夫張宏新開門,劉英薇對我說:「正想你呢」,張宏新說:「輕點,否則我給你不客氣」,劉英薇破口大罵張洪新,張宏新立即下樓跑了;劉英薇想和我做愛,但當時我不懂、不會,而且我一心想打聽如何有效複習準備;張宏新很快又上樓,對我說:「咱們合夥整王玉明(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的親妹妹)」,我沒接話,我沒心思整誰,劉英薇立即說:「長河不是那種人」,劉英薇為了給我顯示自己說啥是啥,對我說:「我看劉建新會考第一」,劉英薇也給我說不出該怎麼複習考試的話,我就要離開,劉英薇說我跟你一塊走,劉英薇陪我騎車到唐鋼68小區,幾公里的路程,對我說她要找高蘭琦去。其實我到劉英薇家發現一個問題,屋裡的氣味很難聞、床上有不少塵土,細心的人會明白那間房子早就沒住人了,劉英薇夫婦是及時趕來的。

後來的考試結果確實是劉建新第一,幾經周折,朱雷曾對我說:「王建平答得很快,都答了,估計成績很好」,這麼說話顯然是讓我猜疑王建平呢,我們科的人除我之外都不複習,是否想參加考試就不知道。

後來劉英薇在辦公室里說:「還有排名呢,看排名吧」,提醒我她說劉建新第一結果就是劉建新第一,同時給高蘭琦出難題,看她如何排名?高蘭琦試圖讓我排名,隨便說,我感到荒唐。

後來給我排第四,劉建新第一,王建平第二,周天雷第三;我感到在活欺負我,人家不複習,我辛辛苦苦複習一個月弄個這,就是這次考試,上機考試占50分,是兩個編程題,其中一個占70%,什麼題目呢?

解方程:f(x)=0.

這是原題,就這麼幾個字元。

這題怎麼來的呢?和我同宿舍住的王建平問我:「你說要是出個題目把人難住,出個啥題好呢?」,我脫口而出說:解方程f(x)=0,沒想到這幫瘋子和流氓考我來了。我大學三年級下學期或四年級上學期學過一門課《數值分析》,教師是陳德庄,50左右的女士;講了插值演算法等等,比較實際且有難度,先是理論、思路,然後是各種演算法;又抽象又實際,王建平問我話時我突然想到解f(x)=0這個方程。這個題目如果提前沒有準備,清華大學的博士拿到題目也會不知所措,而且不是筆試,變成了上機調程序。

用我的話整我,題目很刁。

我很氣憤,跑到北京我的大學同班同學楊書慧那裡,想散散心;但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和陌生人交談時,我委屈地說:「誰他媽害我誰死!」

兩、三天之內胡耀邦去世,我2001718移民加拿大前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同時都有大背景,我是在加拿大多倫多慢慢明白的;因此當年我根本想不到胡耀邦在暗害我。

我從北京回到單位,中心站的支部書記蘇靜宣布給我處分:曠工三天。其實我離開唐鋼前給同事曹翠芬說了,但說我沒有書面申請,沒有被批准;還說按道理可以開除我,三天曠工算成一天或兩天曠工。

1988年冬我接到「父病危,速歸」電報回老家那次,在家接到一封蘇靜給我寫的信,命令我速回唐鋼補辦請假手續,我走的很匆忙,我們科的人都知道,好幾個人在幫我的忙。我回到唐鋼很快就是過春節,我一個人在唐山過年,根本沒有過啥年,蘇靜安排我假期值班,規定每十分鐘在走廊察看一次,若有電話查崗我不接則罰我錢,還有一些,極其惡劣!

1989420給我房鑰匙,分給我一小間房子,使用面積25.3平米,唐鋼68小區增10樓(又叫付14樓)1502,頂層中間,西邊是邊三,住的是陳雲的耳目,東邊是兩間,住的人大致為林彪賣命。

我立即收拾房子,在房間里鋪幾層報紙,我和談昕熠睡在報紙上,421日中午我在家感慨:胡耀邦是個好人,應該好好紀念他;談昕熠駁斥我:「人沒死咋紀念呀?」,422在人民大會堂舉行胡耀邦的追悼大會。

然後我老婆問我:「你的老鄉對你很有感情,想到朝鮮躲躲,說就看你的了」,我也聽不明白,但話里讓我明白是趙紫陽。趙紫陽42429日訪問朝鮮。

因為屋裡啥都沒有,我在小集體的宿舍還沒退掉,談昕熠時而到家住一次,我很關心北京發生的事,於是下班后就騎車多次跑,我曾跑到唐山市中心的紀念碑下看人演講,給起鬨似的,我對學潮印象不怎麼好,怎麼都是這種人呀?林彪那些天老跟蹤我,有次一個長相很像林彪的人很平和地問我:「你看這事咋辦呢?」,我說:「我也不知道,弄不好政府會鎮壓他們,他們確實也不行,國家交給他們更完蛋」。他不多說一句話。

我的老岳父談小寧開始指責我:「我女兒長這麼大沒有睡過地上,你讓她睡地板」,我忙不過來,我一直在考慮買傢具的事;他這麼一逼,我很快跑到唐山市中心的傢具店買了一套組合傢具,我們科的張繼德、石寶英等人在我們家等著幫我往樓上搬傢具呢,到家我發現他們都跑了;後來我找到住宿舍的幾個熟人,高玉民、許成敖等,好像還有中華全國總工會到唐鋼實習的小羅,許成敖是許世友的親人,小羅和羅干有關係;他們很夠意思。傢具是花錢拉到家門口,現在需要抬到五樓。

晚上我還找住宿舍的宋海波,看趙紫陽會見出席亞行理事會的人的講話電視節目,連續好長時間只有趙紫陽的定格畫像,他說出不了大亂子等。

後來的情況是:

有人問我張繼德怎麼樣、讓張繼德問我點事行不行,我表示我不喜歡張繼德,我感到王栩生好。

很快,一天下午,大約是星期六,快下班了,張捷(毛遠新的親女兒)問我:「長河,姚師傅(我總管姚曉燕叫姚師傅)幹啥去了?」,我說:「不知道啊」,她又說:「聽說(王)栩生他們在(唐鋼)工會排練節目呢,你不去看看?」,我表示快下班回家了,不想去看。

很快,快下班了,我收拾東西要走,姚曉燕進屋,找個靠門口、靠西牆的椅子坐下,順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本雜誌,背靠牆,面向東,裝模作樣、沒有心思地看雜誌,遠遠地瞅手裡雜誌,這時候門口的走廊里有個人大喊一聲:「國家發生動亂了!」,

我正站著面向牆壁收拾東西要回家呢,我的桌子在南北房間的東南角,姚曉燕坐在房間的西北角面向東,我立即接話:「鎮壓!」,我轉身看看沒人呀,姚曉燕也不說話,誰喊一聲呀?很快王栩生微笑著進屋了,我看看他,他一句話不說;我問:「你說的是北京的事吧?這事我得好好想想,人家學生也是為了國家好,人家說的問題確實存在」,他倆誰都沒說話,我下樓找自行車騎車回家。

一路上我在想北京的事,我深感學生不了解美國,學生更沒有能力領導國家。回到家裡,我老婆還沒回家,我自言自語地說:「鄧小平啊,你千萬不能把毛主席打下的江山丟了啊,要盡一切可能不死一個人,但不惜死幾萬人,也得鎮壓」,我反覆說,要盡最大的力量不能死人,但又不惜死很多人。學生都是為了國家好,腐敗確實存在,但學生錯了。

我老婆很快趕回家。她問我剛才說啥了,我說沒說啥,我覺得她不懂國家大事,我當時沒有心情跟她討論國家大事。

休息之後,她把我叫醒,說外邊樓梯上有個人,你和他好好說說去吧,我問啥事,他說北京的事,我生氣地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還用商量嗎?肯定鎮壓呀,要是我當大官,肯定鎮壓」,我老婆說:「人家拿不準主意,沒有你會想」,我表現出這事還用說嗎?還用討論嗎?就是鎮壓。我沒有起床和屋外的人說話,那個人有可能是林彪,我沒見人。

後來就是我老婆幾次把我叫醒,問我:「軍隊咋能到天安門廣場呢?」,我說:「坐地鐵」;「從人民大會堂出來顯得不好」,我說:「有啥不好?到這個時候還有啥不好的呢?」,「高音喇叭總喊叫」,我說「用機關槍打掉」,「有些學生就是不走,咋辦?」,我說:「給他們喝點能入睡的葯,然後弄到車上拉走」,並告訴他們:「你們錯了,用不了幾年你們就會明白。」

大致如此,我老婆一夜沒睡覺,打線衣,說我睡得呼呼的,天亮告訴我:「廣場沒死一個人」,她及時給我喝了抹掉記憶的葯;6.4這天是星期天,但我們單位通知我上班,我到單位后,只見到張繼德等幾個人,張繼德說:「聽說北京開槍了,昨天晚上開槍了」,我沒說話;很快讓回家了,沒啥工作干。

一天中午,辦公室里只有曹翠芬(西南角)、朱雷(門口)和我,朱雷剛從北面的機關食堂買了飯,在我們的辦公室邊低頭吃飯邊說話,「聽說啊,他們有這麼一種安排,還讓趙紫陽干,但當政協主席」,我接話說:「當政協主席有啥意思?趙紫陽總理當得不錯,當總書記不合適,還讓趙紫陽當總理,再給他找個總書記」,朱雷急忙說:「那他們不能這麼干,那能這麼干呢?」,含糊地說北京這一場不是白折騰了嗎?朱雷耳朵里塞有白色的耳機類的東西,他說的話未必是他的本意。朱雷走了,曹翠芬在樓道里的計算機房門口,追問我什麼意見,我要買飯去;我說「我還是那種意見不變,還讓趙紫陽當總理,再給趙紫陽找個總書記」,她笑笑沒多說話。我認為我們說話管啥事呀。

一天晚上,我在半睡半醒狀態下,我老婆問我讓誰接班,先問喬石行不行,我感到喬石是個老實人,他沒有魄力,讓他領導國家不放心,我就說:「喬石陰險」,其實是我不想讓喬石領導中國,我也不了解他;我聽到聲音說:老實人逼急了更可怕;大致是這樣的話。然後說江澤民行不行,我感到江澤民也不是很理想,但比喬石強;後來想再拐到喬石,說喬石不姓喬,姓蔣介石的蔣,這一傢伙起作用了,我對蔣介石沒啥感情,對毛主席很有感情,現在弄出個蔣喬石要領導中國,更反對喬石了;還說將來讓喬石解放台灣,我認為根本不該這麼想;開始集中在江澤民身上,說江澤民搗毀了《世界經濟導報》,我說那不算啥大事,表明人家有魄力,是林彪急忙問的,原話是:「你不是喜歡看《世界經濟導報》嗎?他給搗毀了!」,我說我看不看有啥,《世界經濟導報》寫的東西還行,不是很好。後來還想拐回喬石,有個聲音說:「別拐來拐去了,越拐越亂」。我認為基本就想讓江澤民接班了。臨走時又玩一手,有什麼話呢?

「江澤民是李先念的女婿,你知道嗎?」,我說不知道,我不相信,「李先念救過一個婦女的命,你知道嗎?」,我說:沒聽說過。「李先念的妻子姓什麼你知道嗎?」,我回答:「不知道」。之前我聽說過李先念的妻子叫林佳楣,但當時忘記了。

先後順序我需要好好想想,有個聲音問:「你們怎麼變了?」,回答是:「你騙我們,我們也騙你,給我們弄個斷子絕孫」,問我有一年在我們村北面路邊是不是見到一個人,等等,但很快打住了。

 

621989年冬,我跟著朱雷到唐山礦業學院的教授王銀江家,在院子里,陳雲夫婦詢問北京鎮壓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我回答:做對了。就說這麼多,和我客氣地分手,但對朱雷很不客氣,朱雷想哭。

 

我總結一下我的一貫觀點:

(1)         一定要珍惜真正的人才,大才要大珍惜,小才要小珍惜;

(2)         一定要干真事和實事,盡量避免弄虛作假;

(3)         犯了錯誤、幹了錯事並不可怕,一定要切實吸取教訓,切實彌補損失;

(4)         將才幹欠缺較多的人(更甭說低能兒)拒之門外;

人活著不就是依靠能力干利國、利民、利己的好事嗎?

俄羅斯有多少個黨、黨或不黨無所謂,真正有所謂的是俄羅斯實力、主要決策者的能力究竟有多強?很強就可怕,不強就不可怕;其它國家也是這個道理。

人間的事:生存競爭、利益之爭、實力、能力、博弈甚至較量,這些根本問題會始終存在。

631990年夏我回老家,在大樹底下和林彪打牌,大熱天他戴個帽子,我替他感到不舒服,想讓他摘掉帽子;

64、    在鄭州郊區見到毛澤東,他吃力地起身對我說一句話:「就靠你了」。

孔東梅還為我付出,我想起這件事感到很不是滋味,一是很感動於毛澤東及其家人對我的深厚感情,二是可憐孔東梅,不應該那麼做,會造成一輩子的精神磨難;

我還是這樣的意見:毛澤東有大錯但也有大對,完美無缺的人從來不存在且永將不存在;害死毛澤東、林彪、粟裕這樣的人肯定是錯誤的,因為他們有大才;人類在不斷進步,那個年代很多很多中國人都那個樣,我老家的個別人不也是那麼認為的嗎?

毛澤東的家人不應該承擔任何責任,動人家一根毫毛就不行!唐山人肯定也會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誤,別人若報復他們,他們將如何作想?

正確的做法是完全接受現實、絕不報復任何人,所有中國人吸取無比沉痛的教訓,必然會獲得很大進步。

65、    蘇聯解體主要是蘇聯人乾的,其中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起了重要作用,其教訓是:

(1)     戈爾巴喬夫:夸夸其談(口若懸河)、百事不成;

(2)     葉利欽:幼稚、缺心眼,中國89年鬧事的一些傢伙還不如葉利欽;

不能說我把蘇聯玩解體了,我完全不懂俄語,我從來沒去過蘇聯,我和俄羅斯人完全沒有任何交流,我在自己家裡或辦公室里說話是我的權力和自由,沒有違犯法律;因此我不承擔任何責任。

俄羅斯人應該多從自身找原因,不應該老責怪別人。再說了,國家分分合合很正常,多少類似於人結婚和離婚。

 

我不想比較詳細地寫了,僅僅羅列一下與我有點關係的大事(同時把前面遺漏的補上)

1、搞特區與我有關,我的意思是:弄一塊地方,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拿來試驗,行了在中國逐步推廣普及;我曾多次生氣僅僅搞經濟特區,不能僅僅是經濟,應該是所有的東西,當然包括政治。

2、究竟開放幾個沿海城市問過我,但並沒有聽我的話,我說13個,問我話的人說西方人認為13不吉利,擔心人家不來投資,他說12,我說12也是個好數字,但他和另一個人交頭接耳之後,說14個;走人了。為啥要搞4個經濟特區(而不是三個或其它)、開放14個沿海城市(而不同意其它數字)呢?我最近認為主要原因是鄧小平等主要決策者想時刻提醒自己唐山核試驗這件事,別只顧發展,忘記了那件事,一旦被桶出來,不白乾了嗎?「4的諧音是「死」,提醒自己要警鐘長鳴。

3、鄧小平為景山學校的題詞「教育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幾乎可以肯定是我的話,具體大致日期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如今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局面,我沿著北京的一個衚衕從北往南走,路過一個學校,看到書寫的字,我感到寫得不好,那能那麼提呢,我說要這麼寫: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未來、面向現代化。這幾句話是我一時說出來的,學校門口根本沒這幾個字,我感到學校門口寫的標語境界低。我身邊的陌生人立即讓我重複剛才說的三個面向,他問我先後順序,我說沒關係了。他往回(北面)快走20左右,別人要給他錄像,發生爭鬥,有人喊著訓斥他:「你們偷的東西不少了!」

我走到南頭,又有人問我,以給學校題詞的方式發表行不行,我一時沒明白;還提及北京四中,我沒說話,他走了。

這次經歷我至今歷歷在目,但那年的事我搞不清楚了,沒想到我走到哪兒都有人跟著。

4、裁軍百萬與我也有關係,我看報紙知道中國的陸軍規模很大,大約400萬人,我認為要這麼多人沒用,應該搞現代化的武器,精兵;把軍人複員回家種地,老不打仗,養那麼多人幹嘛?我倒沒有說過裁減100萬軍隊,我只是說讓軍人複員回家種地或做工,錢用來搞尖端武器,不是搞人海戰術的年代了。

後來問我裁誰不裁誰,我啥都不知道,我說這點覺悟應該有吧,問我話的人立即走了。我確實對軍隊沒啥了解,可謂一無所知。

51987年或1988年秋,唐鋼在唐山市體育場舉辦運動會,上午開幕式結束我在體育場外西側遇到劉英薇和張宏新夫婦,說幾句話我和他倆都分手了,在之後的幾天里,有人指示我再去哪兒一次,我在體育場外遇到兩個人,周圍沒什麼人,但打掃得很乾凈,一個老人頭髮沒有收拾好,逼我追劉英薇,說:「你主動,我們家配合」;我感到他不講理,我有老婆,劉英薇有丈夫張宏新,這怎麼可能呀?另一個人對我說他是鄧小平,我完全不相信;我上班后還想給我的同事講這次經歷,但沒人願意聽我講,迴避了。

6、海南建省:我多次拿台灣和海南島作對比,海南島不比台灣小多少,看台灣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海南島呢?老琢磨得到台灣,手裡海南島還沒有搞好呢;是否說過建省,我現在沒有印象了,但我說過將來在海南島搞旅遊、開會。

7、浦東開發:這我說過好多次,質問為啥不開放那一塊地?我說我感到那塊地很好,我當時說不出其名字,1987年過完春節我們班去上海寶鋼實習,我到上海外灘找曹艷,我自己也跑去過,坐輪渡到外灘對面,又坐公共汽車跑著看,我說這塊地好,後來多次說應該開發那塊地;我也說過崇明島,在寶鋼轉悠,看上海地圖,我還問過陳蘇平,知道那塊地叫崇明島,但我沒去過;我去過浦東,不知道名字,但老提那塊地。

後來有人對我說,派人考察去了;再後來又對我說,建設幾個好大橋。就這麼多經歷。印象中他們派胡錦濤去考察浦東,我難以確認了。

8、三峽工程:我從辦公室看報紙,感慨早該上馬三峽工程。

1)張繼德在中午(午時)穿著白大褂(上機要求穿白大褂)到屋裡看看,就我一個人,我收拾東西要回家吃飯,張繼德在機房門口堵著問我:「長河,你說三峽工程是採取什麼方案好呢?地壩、中壩還是高壩?」,我接話說:「高壩!」,他又說:「鄧小平說採用低壩方案,怎麼著也得中壩方案吧?」,我堅定地說:「高壩方案,越高越好!」,張繼德說:「出了問題你負責?」,我說:「我負責!」,就這麼多話,我回家吃飯去了。下午上班,張繼德又問我:「長河,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呀?想淹人家的家呀?」,我感到太胡扯,我說:「我跟誰有仇呀?我從來沒想過淹誰,我都是為了國家好!」。

2)我回到老家,去我姐姐家,我大姐和我二姐在同一個小村莊;我二姐笑著問我:「虎臨,你沒想淹人家的家吧?」,我奇怪地說:「我淹人家的家幹啥呀?想淹誰家的家了?」,我身邊的一個20歲以里的小女孩衝到我面前說:「就(只)問一句嗎?!」,我也不認識她,林彪就在我身後西南幾米遠的地方,我的二姐夫張寶林喊我回家。

林彪玩的把戲真沒意思,反映了林彪的個人能力與品質。

3)我老婆在我半睡半醒時問我,擔心技術難關攻不破怎麼辦,我相信集中精兵強將之後能過關,有一個方案可以安裝30多台機組,一種是26台,問我選用哪個方案?我說當然是30多台的方案了,還用問嗎?反覆了幾次,我咬定是安裝台數最多的方案,我十分不理解這樣的問題竟然還問;我認為屬於1+1=?,後來非要定26台的方案,說定好了,改不了了;我生氣地質問:定好了,還問我幹啥?!

後來又甜言蜜語地告訴我還可以多裝6台,把山洞挖空。

這個教訓極大!這是林彪獨斷專行所犯下的重大錯誤,不可原諒!

林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三峽工程完工,同時林彪還想玩911,林彪的擔心與考慮幾乎都錯了。

那六台機組應另當別論,與三峽大壩安裝的機組是兩碼事。三峽大壩的重大教訓何在呢?

目前的形狀是一個直邊加一個斜邊,曾經有個方案是:中間是條直邊,兩邊兩個斜邊,類似於梯形,這樣可以多安裝8台左右70萬千瓦機組,工期增加一到兩年。每兩台機組就能供應整個武漢市用電,8台就是4個武漢市!一年損失多少?30年呢?100年呢?300年呢?

林彪的自私多麼有害!搞911沒啥大必要,造假和欺騙搞得裡外不是人!

三峽工程屬於千年工程,至少屬於百年工程,他林彪想親眼看到完工,就造成如此巨大的遺憾。後來的做法是想彌補損失,水庫搞得很大,水位盡量抬高。

三峽工程應該這麼看問題:

a)          三峽大壩能阻擋任何自然災害,沒啥問題,只要不是人為的破壞,三峽大壩很可靠,不會出啥事;人間最大的風是多少級?20級大風也刮不倒三峽大壩!下大雨、下大雪、地震都沒事。

b)         外部軍事力量若打擊三峽大壩,那不是三峽大壩的錯,是中國人的軍事實力和外交能力出了問題,軍事打擊三峽大壩與軍事打擊中國的城市等任何重要目標從根本上所反映的是中國的軍事和外交不夠強。

c)          泥沙等問題,你把大壩建130高與建180高、你安裝一台機組與安裝50台機組所面臨的問題基本相同,一樣的事!安裝一台機組就不存在泥沙問題了嗎?

老老實實地依靠科技和管理根治泥沙問題,不要從三峽大壩上找閑茬。

91994128發生克拉瑪依大火,325名中小學生和教師葬身。

我不知道為這件事負疚了多少次,這麼多事涉及到我,唯獨這件事令我難得心裡平安。

是怎麼回事呢?

我上研究生期間回到家裡,我晚上很睏乏的時候,我老婆又問我事,那些天我發愁的事很多,在學校里很難受,我老婆問我:「新疆出事了怎麼辦?少數民族想搞分裂」,我生氣地說:「把他們的孩子集中起來幹掉」,原話大致如此,我是出於愛國心一氣之下說的這句話;很快又問我剛說的話,這時我說:「千萬千萬別干那事,我說著玩的,誰家沒孩子呀?」,就是說,我曾說過一句錯話,但後來竭力反對、再三反對、說得清楚明白,不要干!

後來這事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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