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出生:
(1) 日期:
農曆:1964年(龍年)六月初一
陽曆:1964年7月9日
(2) 時辰:午時
(3) 地點:河南省淮陽縣
原名:齊老公社於集大隊於老莊西隊;
現名:齊老鄉於集行政村二組;
於老莊被消號。
2、 住我家後院的於春苗(本不姓於)在我出生不久就將我的出生日期和時辰向上級稟報,后逐級上報到周恩來和毛澤東;
3、 我幾個月大時,毛澤東或周恩來派人到我家,告訴我父母,要麼把我害死,要麼把我弄成傻子;
一中年男子幾次攜葯到我家,此人很有良心和良知,且為我父母逼我吃藥的場面所感動,把葯埋在我家院子里,沒讓我吃,此人不久即被殺害;後來到我家的男子告訴我父母之前來的男人已死。
4、 住我家前院的於春蘭、張秀花夫婦乃毛澤東的死黨,思想特紅,於春蘭長期是於集大隊的一把手,一手遮天;張秀花只有一個親妹妹張蓮花,蓮花在我學剛學說話時跑到我家,戴著口罩,用圍巾把臉遮擋著,只露出眼睛,反覆教我說「大白逼」,對我說「大白逼」多好多好,讓我給大人要大白逼。蓮花這麼干在為毛澤東將來殺害我一個孩子製造出借口,毛澤東可以告訴大家,我長大后不會是好人,剛會說話就說髒話。
5、 我外公領我去東邊幾華里的一個村子,之前他求人給我起個小名,這次是讓人家看看我,並問起好沒有;在村外,兩三個男人在場,一個中年男人對我外公說,名字起好了,叫:福臨,是比著清朝的一個皇帝的名字起的;我外公起身就走,生氣地說:不知道能活多大呢?他那個人追著說,你們敢叫不敢叫,還有倆更好的呢,康熙和乾隆;我外公是個文盲,撇下我已經走遠,我感到我外公別走啊,有什麼不敢叫的呢,還有倆更好的呢。
此次經歷估計被人稟報了。
我兩三歲就過繼給我的伯父伯母(養父母),後來發生陌生人在我上學之後在我的生父母家逼我說大名想叫什麼?之前林立果稀里糊塗地跑到我家,我的養父母迴避,在我家西側的南北衚衕里,林立果反覆規勸我家西南對門的於長海夫婦把自己大兒子的小名改為老虎,說這樣我的生父母和養父母早晚會同意把我的小名改為狐狸。
6、1966年底或1967年初(2歲半),在於老莊與於集之間的土路上,毛澤東派遣的人逼我仍硬幣,為毛澤東搞文革占卜。
我媽警惕地小聲問:(扔錢)幹啥的呀?
他回答說: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指羅榮桓和劉亞樓),老頭(指毛澤東)很為難啊。
我仍兩次,結果不同,陌生人非逼我再扔一次不可,我堅決不扔了,天比較冷。
陌生人逼我隨便說句話,我說:「讓他干去吧,肯定錯」。
7、於老莊西邊是楊庄,楊庄西邊是個南北走向的河,河東是淮陽縣的地盤,河西則是西華縣的地盤,我外婆家就住在河西大王莊的西頭,南北走向的河向北幾華里則向東延伸,於老莊在河灣東南側。
記憶中被大人抱著我曾去過我外婆家幾次,後來外公家在村外蓋了一間土牆草房,東半間是廚房,西半間放張床,很狹小但很乾凈,我的好幾次與毛澤東、林彪有關的經歷就發生在這裡。
我外公用麥稈做了一個帘子,可以上卷到高處,放下來屋裡則漆黑一片;靠近門口東側南牆上貼有一幅毛澤東和林彪的畫像,貼得很低,專門給我一個孩子貼的;
有一次,陌生人和我外婆在門口說話,他說:「別人已經選好了,但不能告訴你們;我來的目的是看看他(指我一個孩子)選誰」。我外婆和我大舅極力迴避,把我弄到屋裡,立即出屋,但還需要掀點帘子,透光、透氣,我在屋裡不知道幹啥好,一會陌生人進屋了,啥話都不說,給我比劃一下牆上的像,看我不說啥話就出屋了,接著大人把我弄出屋外;我外婆和陌生人商量,就算選個大個吧,問我同意不同意,等我明白是指牆上的畫時,我說兩個都不大;陌生人笑著走了,我估計算我選了毛澤東;後來於集大隊的土路邊上樹立一個特大的毛澤東在北戴河的畫像,比人大多了。
再後來,我看到我外婆家的毛澤東和林彪的畫像中林彪的眼睛被挖掉了,我確實說過跟在毛主席屁股後面舉個語錄的林彪是個哈巴狗,小心別被他害了。為啥說那話,我也不知道,並沒有受大人的影響。
8、1968年底或1969年初(4歲半)
在我家門口衚衕里,於世明問我:「見你振興(於長勇的小名)哥沒有?」
我回答:剛才還看到。
於世明又問:「他去哪(兒)了?」
我回答:「不知道,肯定走不遠」。
於世明轉身走人,很快於長勇露面,問我:「給人捎封信中不中?」
我回答:「中啊」。
於長勇又說:「你還看不看呀?你也看不懂!」,立即走人,向北走去。
我往前(南邊)望,看到於世明已經走遠了,我大聲喊,於世明不理我。
我以為於長勇在問我他幫人一個小小的忙中不中。
天哪,於長勇和於世龍竟然拿著兩封信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硬塞給了蘇聯人,差點導致蘇聯人對中國實施外科手術式的核打擊,這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我聽到的傳聞有,中國人打算核打擊蘇聯,蘇聯人開始根本不相信,但通過核實信中所提供的情況,認為十分可信。於長勇和於世龍曾被帶到天安門西邊的哨所,所帶東西被短暫沒收,因此不能排除兩封信被掉包的可能。這個哨所就是1976年天安門事件時被火燒的崗樓。
(1) 第一封信來自周恩來;
周恩來派遣周培源的大女兒(40—50歲,大家都管她叫老周)常駐於集,老周秘密地把於集的於天榮拉下水,於天榮寫得一手好字,不愛說話,但特愛琢磨事,很會琢磨。
周恩來在中南海西花廳寫好信,傳到老周手裡,於天榮抄寫后交給和我家門第很近的於長青,於長青讓自己尚未結婚的親弟弟於長勇去干;
(2) 第二封信來自林彪;
於世明是齊老高中的語文教師,父母是於老莊的唯一地主,妻子黃守庭出生在於老莊東南5、6華里的黃樓村(東黃樓或西黃樓),於長勇的一個親姑姑就嫁到了黃樓村;黃樓村有個男人蔘軍了,大約在北京軍區;
林彪的信—〉黃永勝—〉黃姓軍人—〉於世明。
9、1969年3月(不到5歲),中蘇珍寶島衝突打響;
毛澤東或林彪派人到我家,要給爭搶的那個小島起個名,在大人的提示下,說就叫珍寶島吧,珍寶就是寶貴的意思。曾想領我去觀戰。
10、1969年10月(5歲多),一天上午9點左右,我父親領我到於集的老周家,在門口15米左右遠的地方停下來,我父親對我說:「老周家有好吃的東西,快去!慢了就沒有了。」我跑步到老周家,她住的是舊社會地主的房子,房子高、有台階,老周不在家,剛出家取電報去了,和老周同居的男人讓我坐在門口,問我幹啥來了?我沒好意思說吃東西來了。他給我吃一小碗肉,很香,但我沒吃飽,仍坐在哪兒。我父親喊我回家,我才離開;我和父親沿著南北方向的衚衕走了一百米左右,快到衚衕南頭了,被一個陌生人攔住,逼我倆往回走;我父親哭了,要把我交給他;我倆又來到老周家門口,老周使勁比劃大拇指,並示意我倆迅速離開,這時我看到一位推著自行車的郵遞員。
這次經歷使我父親和我老家的人認為:
周恩來圖謀毒死我,毛澤東及時挽救了我的生命。陌生人的作用是讓老周自己告訴我父親怎麼回事。我聽說老周曾哭了一個晚上,而且把裝我的屍體的麻袋就準備好了,但老周擔心殺害我之後,她立即也會死。
11、1970年8月23日至9月6日,九屆二中全會在廬山召開,當年我6歲。
(1) 廬山會議前期(8月23日或9月3日):
林彪派遣一個40歲左右的女子跑到我外婆家,圖謀槍殺我;早晨我媽給我穿件新上衣,然後領我去我外婆家,我知道要槍斃人,但完全沒想到要槍斃我;
我媽讓我前面走,她跟在我後面慢慢悠悠,我擺手讓她快點走,看槍斃人;
毛澤東派遣的女子早幾分鐘趕到,躲在廚房裡,林彪派遣的女子一到,神情緊張地問:剛才來過人沒有?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我外婆說沒看到。她問我:「想不想看槍斃人?」我回答:「想」。她說:「我馬上要槍斃你!」,我吃驚和不解地說:「我有啥錯呀?」。這時她命令我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毛澤東派遣的女子立即出現,命令她放下武器!她立即哭了,哭著說:「(林彪)馬上就要接班了呀」。
毛澤東派遣的女子讓我唱支歌:我愛北京天安門。我只唱了兩句,她就讓我打住,不讓我唱「偉大領袖毛主席」,她對毛澤東也有看法、她擔心自己也活不長。她很快和我外婆商定:「一年後再來(殺我)」。毛澤東為何南巡呢,他心裡有個時間,我外婆天天燒香禱告,913事件的發生離我外婆擔心害怕的那一天只差20天(或10天)。
(2) 廬山會議剛結束:
林彪親赴我老家,指使於老莊於世亭的大兒子打算活活掐死我。
這次是我養母領我去她娘家--西華縣東夏亭,如今叫東夏鎮;天黑前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倆走到我們村北面東西方向河堤北側的玉米地里,她也是讓我前面走,和我保持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倆走的是小道,這次主要是我自己逃生的。
1) 很多烏鴉在飛叫;
2) 我告訴要殺害我的人,我剛才看到一個男人拿個槍在玉米地里,我確實看到一個人拿個衝鋒槍;他害怕了;
3) 他抓我時,我張大嘴咬他!他一鬆手,我飛跑到河岸上;林彪就在西邊二十米左右遠的地方等結果,很快「委屈」得哭著走了。
當時我完全不明白有人要殺害我,很多年之後,我還是沒想到於世亭的大兒子那次想殺害我。於世亭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後來都打了光棍。
12、1970年9月或10月(6歲多),開始上學。
(1) 上學的第一天,大人給我安排一個小女孩名叫劉玉紅,她給我磕頭,我也要給她磕頭,但被阻止。劉玉紅和我同學好多年,默默地對我懷有感情,但我卻不知道、不明白。
(2) 在我生父母家的院子里,陌生人逼我說大名想叫什麼名字?我說叫於長河,他想讓我叫於長江,我不幹,我嫌他管得多,我也不認識他,我父親站在一邊不說話,他也不知道陌生人是誰。
(3) 剛上學幾個月,我父親領著我到學校,讓我跟我倆對面十幾米遠的老師上二年級去,我前幾個月上學趴的桌子由泥土堆積而成,很涼;上了二年級,桌子都是木頭做的。
13、在我家門口,只有我養父、陌生人和我三人在場,我聽到竟然有人故意下毒藥害我養父的腿,就生氣地說:「也給他下藥,出了問題我負責。」,陌生人立即溜掉了,我問我養父:「誰是林彪呀?林彪是哪個村的人呀?咱們找人打他去!」。我養父讓我問剛才那個人去,我跑到衚衕里,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跑遠了。
14、在我父親上班那排瓦房的東南幾十米遠的地方,一對陌生男女(黃永勝和葉群)問我他倆好中不中呀?我回答:「中啊!」,他倆立即走人。這時我身後西北方向十米左右遠的於世興微笑著問我:「哪倆人是哪的人呀?問你啥話了?」,我如實相告。當時我不明白男女好是通姦的意思,我聽說:他倆等我等了好幾個小時,他倆流露出想跑到外國去。後來有人議論他倆,還說:早知道則給他倆找張床了。
我結婚後,我老婆的「親」妹妹(真實身份是葉群的親人)談春熠曾在唐山市東礦區(后恢復舊稱:古冶區)林西汽車站向我打探於世興;我現在有點弄不清他究竟是叫於世興還是於世清,反正他家是我家的東隔牆鄰居,外號叫小方頭;他只有一個兒子,名叫於天俊,於天俊曾是我的政治和體育老師。
15、1970年冬到1971年秋[暑假之前],我的四個同班同學斷斷續續地幾次拉我放學后商量事,竟然是商量幫毛澤東整林彪,但當年我並不知道林彪是誰,我只知道毛主席,而且概念十分模糊。
我的這四個同班同學是:於品中(小名:東亞)、於昌中(后改名叫於運昌)、於環中、於靈昌。
我不明白他們在精心套取我的話,我以為是他們的事,只是拉我聽一會兒;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全部是根據聽到的話憑良心良知作答。
主要對話有:
(1) 東亞:「接班人經不起考驗怎麼辦?」
「接班人靠不住怎麼辦?」
當時我坐在東亞身邊,並不是坐對面,他也沒有對著我說,因此我完全不認為在質問我,當有人示意我談看法時,我問:
「誰的接班人呀?」
「怎麼考驗的呀?」
沒人說話,我老想知道誰的接班人出事了,一個傢伙一揮胳膊,我理解是於集東北十里八里一個村裡的接班人,我還問到底是哪個村莊?
(2) 有次在室外商量事,我感到特彆扭,我起身走人,我剛走幾步遠,我身後一個人說,一個人幹了賣國的事,是賣國賊;我聽到這句話就轉身回來了,我明白他們在商量如何收拾一個人,我說:「這麼干最狠了,把人打死,仍到飛機上,然後跑到外國去」,他們很高興,並不敢說話,但我問他們:「有證據嗎?千萬別冤枉人了啊」;我說完又走了。
(3) 商量把一個人的全家人都害死,我感到他們太壞了,竟然想害死人家全家人,我拒絕參與;他們曾說:「是全害死還是不全害死,留的話,究竟留誰?」
我接話說:「誰願干壞良心的事誰就干去,反正我不幹,誰壞良心誰不得好。」
東亞曾感嘆說:「他(林彪)不是活該就是天大的冤枉」。這四個傢伙也不知道多少真情,也老分析和猜測。
(4)「咱們的河南老鄉鄧穎超親自來了,讓再商量一次,林彪有戰功」。
我一聽林彪有戰功,問有沒有才吧?他們認為我問的是廢話,還用問嗎;我明白肯定有才。他們四個傢伙認為我要麼是天才、要麼是傻瓜。
我說:「留著,留著,將來好好給國家做貢獻」。
大嗓門於昌中說:「留著,還怎麼用呀?誰還敢用呀?那天下也不是他一個人打的」。
我嘟囔著說:「都不用,我用」。
他們都笑了,認為我一個孩子怎麼可能用得上林彪呢?認為我在說夢話。
我認為因擔心害怕我亂講,泄漏了秘密,從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家人和同學就開始給我偷下抹掉記憶的葯。
16、1972年2月尼克松訪華前夕,在於老莊和於集之間的土路上,陌生人和我說話;說外國人想見毛主席,我說我也想見毛主席呢;我問:「外國人長得什麼樣?」,他說:「鼻子大」,我說:「鼻子大有啥了不起,又不能用鋸鋸掉」。我比劃著用小鋼鋸鋸人的鼻子。
他說,美國鬼子炸死了毛主席的大兒子毛岸英,我問:啥時候的事呀?我咋沒聽說過呀?那還讓他們見啥呢?
後來毛澤東用個替身愚弄尼克松。
其實我倆說話的地方北面不到五十米遠的兩間瓦房就是於集大隊綜合廠的木工組,兩個木匠於世亭和於作邦老在屋裡干木匠活,我多次去屋裡玩,我的用鋸鋸鼻子的話根源於此;後來他倆特害怕我,不歡迎我去玩了;我估計他倆聽到什麼傳言了,萬一我說鋸他倆的鼻子可就摻了。
17、913事件后,毛澤東曾親赴於集學校,我現在說不好究竟是哪一年了,大約是秋季,毛澤東身材高大,校園裡很空蕩,於天喜躲在一個教室里偷看,有人示意我和陌生人說說話去,毛澤東給我行個大禮(作揖磕頭),我沒明白在給我行禮;後來讓東亞和我與他合影,他問我:「小朋友,怎麼想到飛機的呀?」,我指指天,當時天上剛好有架飛機在飛。但我現在認為有可能是毛澤東的替身,很難斷定。
18、1974年1月,許世友、葉劍英指揮的西沙自衛反擊戰,之前問過我,我非常支持;許世友1977年10月22日殺害葉劍英存在保我的命的因素,擔心葉劍英日後害死我;許世友的親女兒許慧玲長期和我同一個樓上班,我在二層,她在一層,我多次去她家,有次她提及西沙自衛反擊戰。
當時認為是個大好機會,南越要完蛋,北越還沒坐大,但對蘇聯、美國拿不準。曾想領我去觀戰,但我不會游泳,也許只是玩笑。
離菲律賓很近的一個小島,我堅持劃到中國版圖,我說習慣了就好了。
19、大約是1973年或1974年夏,那幾天天下大雨,雨停后,有人讓我到離於集學校很近的於集大隊第四或第五生產隊的一戶人家去,新蓋的兩間瓦房,一名軍人站在院子里和另一個男子說話,這個男子大約是於集學校的老師,問軍人:「啥時候下手呀?」,軍人回答說:「晚上行動!」,男子又問軍人:「現在下手不行嗎?送上門了,晚上抓不著了咋辦?」,軍人回答說:「有安排!」,但軍人立即引起了懷疑。我被指使開,我回到家裡,我的養母立即問我,我說聽說:「晚上行動」,但我完全不明白那位軍人要殺害我。
那位軍人老家是於集的,兩間新瓦房是他父母為他結婚蓋的,他很快就要結婚,他在上海當兵,毛澤東考驗張春橋,張春橋上當受騙后指使我老家的這名軍人回家完成殺害我的任務。毛澤東又指使我老家的人保我的命,同時抓住這名軍人圖謀殺害我的罪證,毛澤東後來據此決策「新總理姓華不姓張」,張春橋當總理的美夢落空。
我老家的這名軍人晚上溜到我和我父親居住的那排瓦房的中間那個房間附近,被於成海、楊萬太等人活捉,嘴裡被塞個毛巾,捆起來被扔到那排瓦房的後面,他很後悔,他說白天問他話時他已經感到不妙了,他堅持要看毛主席的手諭,他死前提出兩個要求:(1)看我一眼,說白天沒有看清我;(2)死後埋葬在我和我父親晚上休息的那排瓦房的後面,並正對著我和我父親休息的那間房子,要保衛我;這兩個要求我老家的人基本上都滿足他了。他特不想死,天亮前我老家的人開槍將其打死,因為我老家的人需要保密,需要儘快向上級彙報和交差。
這名軍人死後,他的未婚妻曾想賴上我,不嫁人了,等我長大了則嫁給我;我當年9歲或10歲,她20多歲;一天中午,我從於老莊到於集上學,路上我遇到她,周圍沒人,她老看我,但不敢說話,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