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的魂,異鄉的鬼
作者: 猴王愛海
隨著國軍抗日烈士和中國被擄勞工的墳墓在巴布亞紐幾內亞被意外發現,台海兩岸隨即籌劃移靈、遷墳和歸鄉等事宜,我的目光也從太平洋的島國轉回中國,倀倀然「六十年遊魂塵與土,漂洋萬里雲和月」 ,和「今朝終還鄉」的欣喜。
同岳武穆的「滿江紅」 一樣,這件事所表達的是「忠」 和「敬」 ,一方面是死在異國他鄉的烈士們,以性命對國家和民族所盡的「忠」 ,生為中國人,死作中國魂,絕不跪著生,寧可站著死;另一方面是中國和全世界真正的炎黃子孫對他們逝去亡靈的「敬」 ,在這傳統的寄託哀思的時節,滿眼滿懷儘是「哭六十載別離兮感忠良,迎歸故鄉兮著縞素」 ,還有飄進心懷的綿綿清明淚雨。
在相關的報導中亦得知,二戰後盟軍除了解救出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國軍戰俘和被擄的中國勞工外,還遣返了超過六千五百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台灣籍的日軍和僑民回台灣,這些人要麼作為日本皇軍奮戰,要麼作為日本僑民居住。死在那裡的台灣籍的日軍想必也不在少數吧?
又想起了日本的靖國神社,據說裡面同樣供奉了不在少數的台灣籍日本軍人,那兒好像也是台獨灰的哪位兄長玉碎后的睡榻。嗚乎哀哉,這些所謂的"玉碎"之魂竟成了落在異鄉的鬼。
又聞台灣的原住民齊齊要求神社內的所有原住民亡靈能回葬台灣,因為那裡才是他們朝思暮想的家鄉。沒有聽說獨灰要把長兄的神社睡榻用台灣的木床來替換?也未曾聽說台籍日軍亡靈的親屬們是否感覺到這些「玉碎的魂,異鄉的鬼」可在神社中心安?
中國人,縱使如葉般飄零,縱使遊盪在異鄉,老了還是回家好,枯萎了依舊是要歸根的。廣東籍的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的被擄勞工之魂靈會回廣東,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國軍烈士之魂靈也會回大陸和台灣的家,而台籍日軍亡靈卻要趴縮在黑森森的神社之內,為什麼?因為他們是日本國的來自台灣的支那人的皇軍?
根在哪裡?故鄉又在哪裡?台灣的一些可憐的人們,竟迷離得把神社當作葉落的根. 他們果真是失落了中國文化的,丟掉了華夏民族自豪感的,被灌滿大和皇民迷魂湯的,忘了祖宗的奇怪人群。
這些人們依舊吃著祖宗所賜的豐富飲食,說著祖宗所賜的語言,寫著祖宗所賜的文字,生著祖宗基因的外表。可當用祖宗可鑒本質的明鏡去照,他們就現出了原形: 是奴才像是漢奸像,也是混雜像,如同秦燴,如同吳三桂,也如同汪精衛, 除非用阿Q這個笨蛋從吳媽處偷來的鏡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