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罪行錄之四十六:紅歌作者的悲慘結果(大紀元,貝殼鏈接不工作 https://www.epoch(空格)times.com/b5/21/8/19/n13172779.htm) --- 原來她被捕自首過了,結果連三巨頭都沒法保住她。偶父母問題沒她重,苦沒她少。。。當然,自首也不應該迫害,沒有這個必要,文革做派太極端了。。。張春橋夫人同樣問題,張為了自保不得不和她離婚。。。其實也是文革中走資派為了轉移矛盾,搞歷史問題打擊擴大化。。。至於這首歌---作品出來以後,它就有了自己的生命,不能屬於作者了。。。而瞿希賢的政治立場,不必苛求,不必細究,不必計較,不必認真。。。
【希望之聲2017年12月16日】(本台記者孫凱麗綜合報導) 瞿希賢,女,作曲家。上海市人。一九一九年九月二十三日生於上海,逝世於二OO八年三月十九日。自幼愛好音樂。一九四四年畢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英文系,一九四六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一九四八年畢業於上海音樂專科學校作曲系。曾任北平藝術專科學校講師。曾從師於弗蘭克爾(德籍教授)、譚小麟教授等。建國后,長期在中央音樂學院音工團和中央樂團創作組工作。歷任中央音樂學院音樂工作團、中央樂團作曲,中國音樂家協會第一至三屆理事、第四屆副主席。中國電影音樂學會顧問、中國音樂家協會兒童音樂學會名譽會長。
五十年代后的歌曲創作,音樂界的業內人士往往會以瞿希賢的兩個「全世界」來概括∶1953年的《全世界人民心一條》和1964年的《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特別是《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被認為是第二首國際歌。
她從50年代初的全國青聯代表、全國婦聯代表一直當到後來的全國人大代表,年年的全國人大代表。她的上升離不開政治。她是政治抒情作曲家。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同樣是因為政治,她被漫漫鐵窗關押了6年零7個月。
6年零7個月的牢獄恰恰是瞿希賢從青少年時代就全力追隨、無限景仰和熱愛的中共的牢獄。起因是1939年6月12日國共兩黨合作又摩擦的湖南平江慘案。楊森的第27集團軍派特務營一個連,以突然襲擊的方式包圍了新四軍駐湖南平江縣嘉義鎮的通訊處,那天連槍殺帶活埋至少有七八人,可為什麼兩名女共黨瞿希賢和葉嘉馥,卻苟活了下來?
在新四軍通訊處搜出來的名單中,這兩個會彈鋼琴又能說一口流利英文的小女生的身份是「伙夫」,地方軍閥楊森留下了她們的小命,但是要她們在報紙上聲明脫離中共黨,她們照辦了。一心為抗日、入黨只有4個月的小女生瞿希賢絲毫也沒覺得這有什麼,接著她和葉嘉馥沒有去別的任何地方,她們的下一站,是周恩來的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曾家岩50號。周恩來的秘書告訴她們登報聲明是不能允許的叛黨行為後,兩個小女生當場抱頭痛哭!後來,在中共黨組織的安排下她們雙雙回上海聖約翰大學讀書,1946年重新加入了中共。1949年之後,瞿希賢和葉嘉馥,一個成為中共建政后第一女作曲家,另一個則為新政權消滅了血吸蟲病,成為著名的醫學專家、國家血防站站長。
文革開始的時候,瞿希賢先後被調到國歌辦公室、上海的《海港》創作組和北京的《毛主席詩詞》創作組,可當文革進行到「揪叛徒」這個階段時,一紙揭發,一條某衛戍領導的批捕令,瞿希賢進了監獄。
瞿希賢晚年對一位作曲家說過,看到一個材料,知道大躍進年月全國餓死不少人。當時,她在甘肅「引洮(河水)上山」工地上,應縣領導之請寫了歌,這支歌當即唱響工地,後來知道工程整個癱瘓,當地死了不少人。瞿希賢說:「我寫了不止一首為大躍進鼓勁的歌,心中有一種負罪感!」
她三四十首的新作——主要是合唱曲和民歌改編,與「文革」前的作品比較,一個突出的變化是與政治密切聯繫的作品幾乎沒有了,而表現人性、人情的作品佔有明顯位置。
2005年,北京舉行瞿希賢作品演唱會,當有人起立高喊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時,瞿希賢堅決制止了。事前,她就跟指揮打過招呼:不唱此歌。而且,她在自己的歌曲集《飛來的花瓣--瞿希賢合唱作品》中收錄此曲時,格外註釋:「收入此集作為歷史足跡。」
責任編輯:蔡紅
瞿希賢:別唱我寫的《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一滴水的力量2016-05-26博客中國
【摘要】在音樂界乃至文藝界,有這種「負罪感」的並不多,勇於將自己的作品當作「歷史足跡」的更是鳳毛麟角。

「2005年的那場演唱會就是我們清華藝友合唱團和人大學生合唱團一起出演的,還有一個小學生合唱團。排練的時候我們就很想唱那首歌,也準備了歌譜,但瞿先生堅決不同意,所以現場更不可能唱啦。回想那個時代確實有許多唱著很帶勁的歌,應該和現在的朝鮮很相像。」
我們這一代「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50后,都會唱一首歌--《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自然就記住了曲作者的名字--瞿希賢(詞作者為管樺)。這首A-B-A段體的歌曲,尤其以優美、妙曼、遼遠的旋律,影響了一代又一代青少年--畢竟,音調是可以獨立審美的,歌詞倒在次要了。
2008年3月,瞿希賢女士病逝。10月,我在學術刊物《黃鐘》上編髮了他的同學、人民音樂出版社編審秦西炫先生撰寫的紀念文章《我認識的瞿希賢》,文中內容使我愈發對瞿希賢敬重了。我記起了這麼一件事,上個世紀60年代我上初中時,集體學唱一首瞿希賢譜曲的混聲合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光未然詞)。當時,這闋歌曲影響極大,甚至被譽為「第二國際歌」。唱著唱著,就唱進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號稱「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大佬們並不因為你寫了「第二國際歌」就厚待你,瞿希賢被抓走了,關了6年7個月--就像「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即希特勒的納粹黨的黨衛軍衝鋒隊抓走猶太人投入集中營一樣。
改革開放以後,瞿希賢做了深刻地反思。秦西炫在文章中寫到:「以後我和瞿希弦的談話,常是對過去一些事的反思。一次,她說最近看了一個材料,知道大躍進年代全國餓死幾千萬人,心裡很難過,並具體說及那年月她曾在甘肅省一個縣裡體驗生活。這個縣不具備條件建『紅旗渠』那樣龐大的水利工程,但為跟上大躍進的步伐,硬是上馬硬幹。縣領導請她寫一首鼓幹勁的歌,瞿寫了並在工地上大唱起來。以後得知這個工程不但全部癱瘓,加之自然災害,糧食無收,更是餓死了許多人。瞿說:『我寫了不止一首為大躍進鼓勁的歌,心中有一種負罪感!』」
秦文寫到,2005年,瞿希弦作品演唱會在北京舉行。當觀眾起立高喊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時,瞿希賢堅決制止了。事前,她就跟指揮打過招呼:不唱此歌。而且,她在自己的歌曲集《飛來的花瓣--瞿希賢合唱作品》中收錄此曲時,格外註釋:「收入此集作為歷史足跡」。
然而,在音樂界乃至文藝界,有這種「負罪感」的並不多,勇於將自己的作品當作「歷史足跡」的更是鳳毛麟角。君不見,大大小小的「紅歌會」還在起勁地唱著,為的是提起「精氣神兒」;形形色色的樣板戲還在演著,為的是回憶「火紅的年代」--許多人依舊活在人為營造的幻覺里。
然而,時代卻是變了。
「全世界無產者」沒有聯合起來,全世界資產者倒是聯合了起來,世界「500強」紛紛湧入中國,帶來資本、科技、經營理念,引爆了繁榮;而中國原先那些「無產者」及其後代,不少也搖身一變成了既得利益的資產者,頑強地抗拒著一切政治變革、堅決地鎮壓著一切異見。
「舊世界」並沒有「土崩瓦解」,倒是以蘇聯為核心的社會主義陣營分崩離析了,向著各國國內大多數人民應允的、與原先決然不同的方向進化,印證了金觀濤先生關於20世紀最大遺產之一是「社會主義嘗試及其失敗」這句話。
南京大學景凱旋教授曾說:「這樣的現代性實驗我們是太清楚了,每個人都被納入一個共同的歷史目標,沒有任何個人生活空間。『文革』的歷史更是記憶猶新,它所宣稱的人的解放就是人的奴役,群眾運動就是群眾專政,貧困和恐懼成為生活的常態,所謂歷史的主體實在是天方夜談。如果說『文革』真有什麼世界意義的話,那就是沒有人可以以犧牲千萬人的幸福來實踐個人主張。」(見2010《隨筆》第5期景凱旋撰《另一種東方主義》一文)
顯然,瞿希賢女士身前明白了這一點。僅此,就值得我們深刻緬懷這位禁止再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作曲家--儘管我始終認為,音調是可以獨立審美的。
瞿希賢,女,作曲家。上海市人。1919年9月23日生於上海,逝世於2008年3月19日。自幼愛好音樂。1944年畢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英文系,1948年畢業於上海音樂專科學校作曲系。曾任北平藝術專科學校講師。曾從師於弗蘭克爾(德籍教授)、譚小麟教授等。建政后,長期在中央音樂學院音工團和中央樂團創作組工作。歷任中央音樂學院音樂工作團、中央樂團作曲,中國音樂家協會第一至三屆理事、第四屆副主席。中國電影音樂學會顧問、中國音樂家協會兒童音樂學會名譽會長。(來源:網路,版權歸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