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天天做,通常醒來就忘了。。。再不然過一會也忘了。平生記住的只有兒時的一個惡夢。小時候恨自己見不到毛主席,近年見了不少,但年紀大到激動不了了,細節早忘了。
偶覺得最可惜的,是夢中的音樂。奇怪,夢中從未聽到熟悉的音樂,全是即興創造,但是,那是何等輝煌,完全天上人間,賽過偶無限崇拜的巴赫多哎!但是就是記不住,一醒似乎還有印象,過會仍然忘光。
可今天的夢奇了怪了。。。沒有老人家,沒有音樂。。。
一個印象是房東,或者什麼一個權勢人物可惡,矮小,頭大,醜陋。。。規定你們不許帶女友留夜,否則嚴厲處置云云。。。一想,啥,偶本來就不可能。。。 。但忽然大家怒了。。。總之,壞人招怒。。。再一轉念,自己已經睡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了,十分孤單,有異族穆斯林騷擾威脅,非常危險, 。。忽然一個異族女人睡過來,偶憤怒指責這是個陰謀,但是跑了,想跑附近朋友處以策安全,但似乎沒有找到。。。 。可聞卻還沒有亮,荒原大漠上看見遠處一城,正在火樹銀花。。。偶進了一個當地的聚會。。不會長久,偶心稍寬。。。這是一個雲川地區的藏族,有很多年輕女孩的印象,特別有一個穿長青袍子女主人。偶的身份則是大城市來的知青,令人垂涎的小鮮肉,不過偶對女人沒有興趣,視若浮雲耳。。。
派對上貨物兜售很多,但偶囊中羞澀,不敢多問津,斤斤計較,小氣非常。。。 。。。然後偶就走了。。。但是發現口袋不見了。。。趕緊回去找,女主人說,你自己看吧,全在屋子裡呢。。。。一看,可不,裡面正是偶銀色口袋!拿過就走!
走出許久,同行的藏巴漢子提醒偶看一下口袋裡的東西,天哪!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除了偶自己的東西,還多出來很多當地名貴的土特產。。。一顆顆顆顆顆黑黑的什麼,偶說不出來名字的,但總之所貸不菲!偶停下腳步,回首所來的山路。。。說不出話來。。。只看到有兩個平時不熟漢子對面匆匆路過。。。想起派對上自己銖錙必較,實在有點不好意思了。。。
夢中的有些印象完全是模糊的,所謂藏區,女主人是不是漂亮,知青,異族。。。其實都是事後的印象對應解讀。。。但兇惡的權勢醜陋人物及其橫蠻要求,孤睡處的威脅,派對上的故事,特別是清清楚楚五個信封五分錢,和圍繞著銀色口袋的故事。。。卻是實實在在的眼前圖景。。。
這是不是一部好小說呢?上帝把這麼好的題材都給偶了,但偶還是只能糟蹋掉。。。因為偶只會寫100%的真實故事,哪怕是一個夢,也是一個真正的夢。這夢要早做,偶小學最怕的作文課就可以擺脫一次搜索枯腸寫作文編造的噩夢般的痛苦了。
心靈的感動,生活中沒有找到,原來是跑痴人夢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