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印象(一)
作者:諧和
先說飛機。
俄國最大的航空公司是AEROFLOT,國際航線基本上是用波音7XX的飛機。以前是國營的,據說現在搞起了『承包』。這個『承包』也很有意思,如果某幾位飛行員商量好了,要承包一架或幾架飛機,他們就可以拉出來組成一個小公司,自負盈虧,但是大的公司名稱還是AEROFLOT。
講到飛安紀錄,開始我聽說是坐俄國航空公司的飛機,心理有點有點怕怕,找來2002年初出版的莫斯科旅遊指南讀了一讀(『LONELY PLANET』出版,網址:WWW。LONELYPLANET。COM。AU/UPGRADES),書上居然說俄國航空公司的飛安紀錄是很好的,除了幾年前在南韓有一次空難外,一直沒有過事故發生,這下就放了心。俄國還有一些小的航空公司,一個就叫『俄國』(我寫不出來她的俄文名字),還有一個在聖彼德堡,用她的飛機場名字『普爾科沃』命名,這些基本上是國內航線的班機。
聖彼德堡機場叫『普爾科沃』,裡面的是國內航班和國際航班是分開的。我從聖彼德堡中轉去莫斯科是坐的國際航班,在國際航空站(所以說是 『站』,是因為建築和設施都小而陳舊,和以前舊的成都機場差不多,機場里的服務人員除了講俄語,其他『國際』語言不懂)。那裡的『國際航班』牌上寫著一些地名,象『巴庫』(亞塞拜然?),『索奇』(烏克蘭?)這些以前應當是『國內航班』,因為他們是在前蘇聯的共和國內,現在分開了,自然成了『國際航班』。這使我想起我們的俄國導遊奧克薩娜說的,她祖父是烏克蘭人,現在還有一大批親戚在基輔,她和丈夫去那裡探親得辦簽證(以前是不用的),而且四年才被允許去一次,她說『很不方便,也沒有辦法』,她說,俄國很多家庭都存在這種情況。我想,幸好咱們中土還沒有象李大嘴說的那樣被分成『七塊』,要不,從成都去南京探親還得交錢辦簽證,去探我外婆還得四年才被准許一次。
坐俄國飛機起飛降落了好幾次,中間還緊急降落在挪威一次(飛機上有一個印度遊客的小孩得了急病)。和其他國家(加拿大,中國,美國)的飛機比起來,我對俄國駕駛員的評價是:技術好,開得野。起飛和降落都很快速,說動就動,『轟』的一聲就飛起來了,比其他的飛機開得『野』,但是感覺上也很平穩,並不顛頗。說起開飛機,俄國司機開汽車也很『野』。在聖彼德堡有一次和同團人坐計程車,那司機面無表情,說好價錢后就『轟』地一聲將車開出,大街小巷,正碰上修路,道路不平,可是他老仙人卻一點不減速,一直往前沖,好像『列寧在十月』里開吉普車。遇到路上對面無車,他就開到路中間,開過中間線去也毫不減速。一車人在他的汽車裡顛上倒下,坐我旁邊一位小姐緊張地說『唷。。。。。。,這是在開碰碰車么?!』
莫斯科『謝爾緬捷沃』有兩個機場,從『國內機場』到『國際機場』中間要坐十分鐘的巴士。『國內機場』出口明明寫在牆上『外面有免費巴士送各位去國際機場』,可是出來卻遍尋這免費巴士不著,只得去問窗戶上掛了牌子的中巴,說是要收20個盧布才准上車。我還不死心,又去尋找『免費巴士』,尋了十分鐘仍舊是『夢裡尋她千百度。。。。。』,失望而返。沒有辦法,又去問另外一部窗子上掛牌的中巴,司機指指裡面的價格表,好傢夥,才過了十分鐘,價錢漲到25個盧布!我這回說什麼也不敢等了,急急上了車,不敢等到他漲到30個盧布的時候再上,因為我荷包里只剩下27個盧布了。車老闆肯定都是些個體戶,看著他們恭恭敬敬地向機場出口門衛敬錢的樣子,一定是有特殊關係的人才能進來賺這個錢。車子裡面很破舊,椅墊子里的充填物白花花地一大塊一大塊地外露著。我想,車老闆不是不想把車子打扮漂亮一點,可是沒有足夠的錢,每天還要忙著賺錢,也就將就了。
最後提醒要去莫斯科旅行的各位,進國際機場要檢查五次護照和行李,每次排隊30-40分鐘,所以,提前三個小時去機場是最起碼的了。要有耐心排長隊,看著再多的人,他們好像也不增加人手,任其在那裡排著。
在莫斯科出機場更有趣,乾脆就不排隊,大家往前擠啊,加塞啊,沒有老弱婦儒優先這一說,衣冠楚楚的人們也不那麼『紳士』了,誰擠到前面誰是好漢,俄國人牛高馬大,象我這樣的婦女,著急也是干著急,只有在最後面站著,一站就是兩個半小時,最後才輪到體形弱小者去窗口『驗明證身』出關。只是在旁邊有個VIP的出關口,很清閑,沒見任何VIP過去,但也不願意為任何非VIP服務。
機場有兩點服務我倒同意,一是不收『機場稅』,二是取行李時憑票,免了有些人亂拿別人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