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雞國,世界走向文明的腳步一刻也不會停下,沒有了世界,雞國必是一地雞毛
世界在沒有雞國任何經濟參與的情況下,英國完成了工業革命,美國開始了現代化進程。
西班牙人發現了新大陸,德國發起了兩次世界大戰」,拿破崙征服了整個歐洲。
世界在沒有任何雞國貿易因素加持的情況下,荷蘭人發明了股票交易和銀行體系。
阿拉伯人掐住了香料交易的脖子,歐洲人羨慕嚮往的神秘東方大國叫印度,而不知道有個地方叫雞國。
否則,西方人發現了加勒比海的島嶼怎麼叫西印度群島而不命名為西雞國群島?
世界上最大的島國為啥叫印度尼西亞而不叫中華尼西亞?
西方人嚮往的黃金之國與韭州無關,西方人畏懼的黃種人也與韭州無關。
雞國沒有參與世界經濟的任何重要進程和節點,但這並不妨礙雞國自大自強自吹自擂,唐朝整夜黑燈瞎火施行嚴厲的宵禁制度,西域那麼寬廣,卻連個和尚都不願意放出去,玄奘求法,放在當下的定義就是一個妥妥的偷渡客。
但這不妨礙我們把盛唐當成歷史的圖騰來膜拜,更無損長安城內滿大街都是黑人崑崙奴,都說美洲的發展史就是一部黑奴的血淚史,其實要算起來,真正有記載的黑奴才是大唐高層最引以為豪的崑崙奴交易史。
讓雞國韭菜又恨又怕的日本,曾經以唐為學習模仿的對象,又是以能向大明朝貢為榮幸,同樣是這個讓雞國韭菜又貶又踩的小日本,不以雞國為偶像之後,國體就像吃了激素一樣地迅速膨脹壯大,成為當今世界經濟的分散式中心點之一。
雞國加入了世界貿易體系,明清都曾成為世界主要貨幣靶點白銀的主要流入國,但世界貨幣朝雞國流入,卻又並沒有解決當時雞國的任何問題,無論是政治方面還是經濟層面。
白銀流入明朝,沒有挽救明朝的滅亡,白銀也流入了清朝,同樣還是沒有避免清朝的覆滅。
世界經濟每次都能改變日本的政局發展方向,卻一次也不能改變雞國的政局。世界貿易每次都能重塑許多國家的經濟格局,卻一次也不能重塑雞國經濟的固有格局。
世界經濟已經能讓大清放棄龍脈被挖的祖訓,世界貿易也已經將大清只能在運河內用人力拖拽的小舢板升級成了北洋巨艦,但經濟的發展既不能避免丁戊奇荒的餓殍遍野,貿易的繁榮更沒有守住山河破碎和民族殘缺。
世界猶如一堆雜亂的樂高積木,在經濟的發展與貿易的堆積下幻化出各種形狀,總能出人意表,總有驚奇驚喜甚至驚嚇出現。
但雞國就像一堆不含燃料也不含礦物質的煤灰,經濟的熱過之後,它原來是一堆灰,現在還是一堆灰,將來也是一堆灰,沒有助燃,更沒有自燃。
貿易的水過後,它被攪成一鍋漿,漢有匈奴明有倭,唐被突厥柔然攆,宋被金遼契丹欺。
表面上,雞國每次好像總是雙邊甚至多邊貿易的贏家,但事實上,這個贏家卻又沒在任意的一次競爭中最終勝出。
沒有雞國的世界,依然強勁蓬勃,人們有火箭回收, 有晶元有AI。世界加入了雞國,一地雞毛。
人們不用雞國的瓷器和絲綢,依然有風靡世界的比基尼,人們用著雞國產的手機和汽車,並沒有因此感受到哪怕萬億分之一普朗克長度的領先。
世界的驚喜來自於牛頓、愛因斯坦、愛迪生、特斯拉、喬布斯、馬斯克、黃仁勛……,但世界在意來自於袁隆平、錢學森、馬雲、雷軍、任正非的貢獻嗎?
世界少了雞國的部分,還是一個完整的世界,世界加了雞國的權重,沒有因此多提速,哪怕是蝸牛標準之下的一億光年尺度。
沒有世界的雞國,她已經有了完整自洽的儒家標準,道家體系,法家模式和兵家模型,對上以儒,對下以兵,對內用法,對外行道。在這個框架內治國理政,一切經濟皆為附庸,所有貿易只算工具。
不用世界來干預,雞國能夠關起門來自個兒玩到火花四濺,加入世界來干預,那就更能夠自個兒玩到哀鴻遍野。
明朝沒收世界許多白銀的時候,它還能對世界慷慨還貢,收了世界許多白銀之後,明朝反而破產滅國了,想當年要是崇禎皇帝隨手就能給李自成幾十萬兩銀子,還會買不回景山之上的那一條老命?
所以,世界帶不動雞國,雞國的動力系統根本就不通世界的油箱,它的經濟傳動軸和貿易制動器都跟雞國完全不是一個動力總成。它打齒輪,燒機油,壞剎車的原因和方式,總能讓少見多怪的世界目瞪口呆和不可思議。
比如當年洋務運動之後再爆發的義和團扶清滅洋,洛克菲勒司徒雷登們泉下有知都會死不瞑目。成立最好的協和醫院,建立最好的燕京大學,都沒從最根本的地方逆轉雞國韭菜的基礎觀點,實現基因層面的和平演變。這就根本不是一個他國與雞國之間的國家衝突,而是世界與雞國根本性的價值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