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某晚突然眼發癢,嗓子干,鼻涕流成河,痛苦不堪中喚醒了一年前的記憶,那完全一致的癥狀,不同的我當時還奔走相告,求醫問葯呢.兩個月的諸方努力和良好願望告罄后,它突然消失了,讓我有吟誦徐志摩那首偶然的衝動---悄悄地你走了.....當年大學里一位人損心狠的傢伙就是用這詩把我委婉而殘酷地拒絕了.
這樣咳嗽著,抽泣著,忍受著旁人的白眼,公車上蒙頭大噴涕連連,好象毒癮發作的人;辦公室的鄰居也突然被襲擊,此起彼伏地發出令人生厭的動靜.我們商定,從此批發麵巾紙分用.本來灰頭土臉的人,現在狼狽得不希望遇到熟人.周圍的善人紛紛解囊,我們兩個變成新葯老方的實驗品,我們的對話變成:吃了嗎?好點沒?你腿軟嗎?我怎麼好象被人打了似地酸疼?明白了葯就是麻痹神經的,阻斷你的敏感.
網上缺德的指導我們說:忘記你的鼻子的存在,慢慢就好了.有說:用蔥白蘸點香油插到鼻孔,我本來還有點信,一路上琢磨著是睡覺前還是吃飯後,猛然醒悟,那句俗話,,,那什麼插蔥,裝象!真是人心不古啊.
一位高人很在行地說:這是地方病,移民來了七年准得,莫非七年之癢指的這?淮南淮北瞎折騰的代價?
可我們面面相覷了一下,質問他:我來了才三年啊,我的鄰居說:我都十年了,怎麼才中啊!
我試了電話求助,取消錯誤答案,現在就只有求現場的朋友們了!
居住孟買的一不拉稀 二不拉肚 用手拂(擦BI TI )
IBRAHIM ABDUL YOUS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