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痛苦從周日晚上開始。由於上星期周末狂歡后的後果---反應奇慢說英文奇不通順造成新BOSS對我不怎麼正眼瞧,考慮到減員的威脅,昨天朋友來家我都沒有控制不盡興喝,很早就倒下了。今天早上起來很順利,見了人倒也沒有惡向膽邊生的傾向。
可是OFFICE,一邁進去就彷彿被裝進了潘多拉的盒子。是那麼地沉悶,連道早安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八點過,一個個以電部FRESHLOOK的鬼影子一樣地溜進自己的小空間,裝模作樣地敲打一通鍵盤,事實上都沒有什麼活干。十二點還不到,就都消失了在了街道上的芒茫人海里。我在待命中消磨了一個上午,到了中午我剛去洗手,就被BOSS(我真不情願喊他BOSS,不就是痴長我幾歲嘛國際行騙能力強一點而已)攔住,說現在去他OFFICE,我眼看到了門口,用手給他指了指穿裙子的那女孩,他才勉強地說AFTER THIS。這人自己沒計劃,連累我也跟著受罪。都是看到我真人才想起我的存在,我在沖咖啡他進來了就開始談共作給我布置活,搞得別人想進進不來,我想走走不掉。為了挑戰我的極限他經常在我上班剛睡眼惺忪的時候衝過來問我一個需要回憶半天方能解答的問題。他交待的活我一小時后做完了,去找他他正奮筆疾書中,幾次無果,幾米的距離溝通這麼困難,能有什麼好。一天都沒有效率怎麼做項目?
下班等車,同事跟我打趣:WENDY你在等那位先生?我回他:這年頭還有GENTLEMAN?爽朗一笑,算是把星期一給KICKOFF,,新的一周應該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