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我的丑兒 便是.他的到來不是那麼地讓人欣喜.因為在自己的婚姻里尚未有孩子的空間,兩個人因為生活的種種磕拌也都沒明確是否和對方夕陽紅.賢妻自然是談不上的了,要我每天扎著圍裙做飯,扔下炒勺就開始研墨,畫完花鳥就招呼客人,有點太戲劇性了,雖然是悲喜人生,到了我這就完全是悲慘世界了.想做良母不是更難.可是啊可是,事情的發展哪裡是你想象的.
經受了兩年沒有夏天的北非之旅,帶著滿臉的黑斑和嚴重的對豬肉過敏癥狀(看到胖點的同志就哆嗦),我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起碼要品嘗祖國的特產和美味,在大草原上幾乎是什麼水果都沒有的.記得當時我媽給我電話里叮囑千萬不要吃那裡的水果,我回說:媽,那就什麼也沒的吃了,因為牛羊肉我基本是不碰的.回來兩個月,都是焉蔫的,以為是在恢復中,到了某天遲到的祝福來臨我也真的是怔住了,怎麼會?平生沒計劃的事多了,這不是違反國策嗎?
幾番想扼殺的念頭被阻止后在不甘和鬱悶中小生命潛漬暗長了,,頑強如我.沒有初為孕婦的喜悅,因為沒有幾代單傳的重託,反有無人支持照顧的遠慮.本來也就處於從一個熱火沸騰的項目回到單調沉悶的OFFICE,從情同兄妹的感情回到刻板無趣的同僚中,要調整和適應的還是太多了,對這個小種子實在是沒怎麼上心.在行屍走肉般地度日後,居然很驚喜地是,我沒什麼人蔘反應.也沒惡補什麼必讀啊須知的,因為買書太浪費了(我從來都是借書,讀書人嗎都在心裡了,藏書是沒有用的,葉公才幹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