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給我的朋友們引起麻煩,本次內容當作虛構好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給老劉打電話,老劉正在睡覺,說:「你下午2:00再給我來電話吧,我得先睡會兒。晚上我請朋友吃飯你也過來吧,回頭我告訴你地址。」
下午五點鐘我按照老劉的地址開了半個小時車到了老劉的家。老劉的家不大,是一片小樹林中的一個別墅,房東把這個別墅分成了兩部分,老劉住的是小半個別墅,有一室一廳一衛。
老劉說:「一會兒Lily和她的老公過來。你先幫我搭把手,擇擇菜、洗洗菜什麼的。」
我們倆正忙著做飯呢,就聽門外:「劉胖子,開門!開門!」柔軟而有沙質感的女聲,未見人呢,我卻聽出了性感的味道。老劉又是用他帶著瀋陽味的那句「哈嘍啊」開門打個招呼,進來一位身材嬌小的中年女人,隨後還有她的美國老公。
「你好,你好!」我趕緊自我介紹。Lily和我握了握手, 並介紹說:「這是我男朋友大衛」。
我說:「不是你老公嗎?」
「別聽死胖子亂叫,還沒結婚呢。」
老劉說:「那還不是早晚的事,老公比你男朋友少一個字,說起來順口。」
這一字之差可天壤之別,這老劉咋那麼隨便呢。
大衛年紀有近60歲,比麗麗大十歲。這麗麗長得也太可人了,雖50歲的人了,從背後看身材就像18歲。一頭捲曲厚實的長發襯托的臉更顯小,吊俏眼,小而翹的鼻子,清晰的唇廓,有兩個小虎牙。皮膚稍黑,緊實油光,除了脖子上有些橫紋能看出年紀來,光看臉和身材頂多30多歲。
她脫了毛衣外套,上身僅穿個弔帶背心,結實的臂膀無一絲贅肉。藕粉色的弔帶背心和肉色的乳罩與緊身黑褲挺相配,有胸、有腰、有臀。特別是溜光的皮膚,真的是性感。說起話來也是眉眼含笑,透著一股媚勁兒。不光男人看了喜歡,我是女人也喜歡。只是覺得在別人家不好這麼像光膀子一樣的穿著,況且這是冬天。不過沒準兒他和老劉很熟,所以不介意呢。
麗麗是河北人,在附近開了個按摩店。
那天老劉做的是凍豆腐粉條排骨燉白菜,蘑菇燉小雞,拍黃瓜和西紅柿炒雞蛋。主食是饅頭,是老劉自己蒸的饅頭。那饅頭真好吃,又暄又有嚼勁。我來美國好幾年了都沒吃過像樣的饅頭。
老劉做飯的手藝不錯,我問他跟哪兒學的?他說他當過兵,在炊事班干過。那天飯桌上還有一盤他自己腌的鹹菜。
這個大衛也什麼都不忌口,吃的開心,可惜劉胖子和麗麗的英語都不靈光,我就和大衛談的多些。
大衛是個律師,剛離了婚,一心一意的要娶麗麗,邊吃飯邊和我聊天,眼睛卻始終離不開麗麗,深情而熱切,我想麗麗要是能縮小到手掌這麼大,大衛肯定能一口把她吞下去。
麗麗和老劉也聊得火熱,老劉問麗麗:「怎麼不來上夜校(學英語)了?」麗麗沖大衛努了努嘴:「還不是因為他,弄得我一點時間都沒有。」
麗麗接著說:「哎,現在記性也不好,總也記不住。上回咱們學的那個詞『貓跳』是什麼來的?我記著貓跳了,忘了英文什麼意思了」。
「汽車旅館啊」老劉應聲說。
我聽到這兒覺得有意思,就問麗麗:「你用中文注音?」
「是啊,音標我也不會。」
我說:「那旅館就是猴跳了?」
麗麗想了一下,「對呀,旅館是猴跳。」
我說:「有意思啊,Motel-貓跳,Hotel-猴跳。」
老劉也重複著「貓跳、猴跳。」
我們三個哈哈大笑起來,麗麗邊笑邊說:「這回我記住了。」
看著大衛迷惑不解的樣子,我趕緊用英語跟他解釋,大衛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
大衛個子有一米八,但人看起來並不壯,可能是因為瘦的緣故,氣色也是有點頹。如果不知道他是律師,我會猜他是個農民,長得有點像前總統吉米·卡特,挺和善的。
我問大衛是哪個族裔的,他說他是愛爾蘭,我說我家湯姆也是,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飯後我們還切了蛋糕吃,蛋糕是麗麗帶來的。我問是不是誰的生日,麗麗說不是,說大衛喜歡飯後吃蛋糕。
吃著聊著我慢慢了解到麗麗也才來聖達菲不到一年,以前在加利福尼亞,在那邊的按摩院給別人打工。她自己的按摩院才開了不到半年。她和大衛就是在她的按摩院里認識的。大衛有頸椎疼的毛病,常來她的店裡按摩,有時候自己來,有時候和老婆一塊兒來。他和老婆關係並不好,本來就鬧離婚呢,因為看上了麗麗,就很快和老婆離婚了。
老劉是動亂后政治庇護過來的,過來后請了律師,交了錢,沒多久就拿到綠卡了。他曾建議麗麗也這麼辦,還提議他幫忙找律師。麗麗本來想以計劃生育受迫害辦庇護,現在能跟大衛結婚可比辦庇護強多了。她現在不能跟大衛結婚是因為國內的離婚手續還沒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