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終於找到安追雅。這次堅決找她,還是有個私心的。
我想撮合她跟肯恩。
我想還有一個月就要離開田納西,寂寞的肯恩跟寂寞的安追雅就可以一起出去吃飯看電影。
我在車裡大致跟安說了一下情況。我們在墨西哥餐廳等座位的時候,安突然說,你把肯介紹給我,那你怎麼辦。我笑說,那我們可以share啊。我突然想起「雨點打在我頭上」蘿蔔雷得福和保羅牛慢和美麗的凱塞林騎腳踏車的場景。三人行啊,灑脫的很。
我們坐下來來后,安就跟我講BIG LOVE的電視劇。講猶他州的一夫多妻制。這個命題太嚴肅了啊。一夫多妻她還只是在電視里看到。而我卻從小親身經歷過。大陸來的外省人還有很多家庭在鬧一夫多妻制。我最要好的同學就經常跟我哭訴家裡的事。這完全就是犧牲大多數人的利益來成全那一個人的利益。
我說,老實說,只要沒有性,一夫多妻是可行的。我說,我喜歡肯恩就是因為他是我唯一碰到的一個男人,看著我的時候不把我當女人看,更不把我當中國人看。我們是那種最基本的from one human being to another 的關係。那分享是沒有問題的。一旦牽涉到性。我的媽呀,我的肚臍是怎麼長的,他都知道。一旦他跟別人在一起了,那就表示別人也知道了,而且他會比較誰的肚臍比較好看。對不起,我絕對不允許和我最親密的人拿我的肚臍去和別人的比較。
這是絕對價值觀的問題。愛情有它絕對唯美的價值,所以才那麼值得歌頌。就好像最近熱議的雅俗問題。在笑話娛樂領域裡講絕對價值是很可笑的事,所以娛樂圈裡烏七八糟事情一大堆。但是不輪你怎麼講,雅俗也有其絕對價值。一個不講究絕對價值的國家,裡面一定是烏七八糟事情一大堆,就好像我們的一夫多妻制,和我們的女人裹小腳一樣,都是沒有絕對價值觀的流毒影響。
然後三個阿米哥開始了他們的演奏。再嚴肅的理論也吼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