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了本《梁漱溟先生論儒道佛》,第二頁的一段話,非常貼我心意。
他的原話是:人類的智慧雖高,但此智慧確恆在生命所役使之下向外活動。只有東方古人卻把它收回來還用諸其身,使生命成為智慧,而非智慧為役於生命。
他的話有些隱晦,或者說不是時下之白話。
我嘗試翻譯成大家能懂的白話吧,不過還如他說的那麼抽象,用抽象來說抽象,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為了說的明白,我還得用點中醫的術語吧,因為這是我最推崇的知識體系。
當一個人的陽氣充沛,精神煥發,盡情享受生活的時候,這是典型的西方人的生活方式。這樣的生活方式洒脫自然,率真有性。可是不足之處是,最後容易變成慾望的奴隸的,自我為慾望所左右。
而我們東方人,嚴格的意義上講,應該是我們中國人的(因為在開發人體潛能的做法上,印度人手段僅僅是我們的方法之一)。我們不是把所有的陽氣都揮發盡,而是轉化它,讓它存在我們身體內部,讓內在得到平衡,人就變得平靜自然。然後呢,有節度的享受生活。這樣的話,我們不為慾望所奴役,而是有效的、合理的安排而享受自己的慾望。這才是高明之至的中華文明的精髓。
可以舉個例子,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亮麗的色彩,所以就用女人舉例。西方女人和東方女人的區別就是張揚和含蓄。西方女人,率性,自然,熱情奔放。而中國女人呢,首先把自己的美收起來,然後呢,慢慢地一點一點的表露,這樣的過程,才最有滋味。當然,要做到含蓄,實屬不易的,從生活習慣到飲食,我們中國人有完整的套路,只是,到了新中國,進入新社會,我們的生活方式受到西方模式的強烈衝擊,所以呢,我們的女人也開始張揚了,所以呢,天天有男人在奇怪:中國女人怎麼了?其實中國女人沒有怎麼了,只是生活方式變了,在向西人的方式靠攏了,所以時下,有很多女人的舉動讓人瞠目結舌,匪夷所思。
可惜了含蓄美,這個慢慢地就少見了。
論白皙,中國女人不如西方女人;
論身條,誰也比不了黑女人;
講內涵,是俄羅斯女人的專利;
說到奔放,自然是說西班牙語的;
講嫵媚,阿拉伯女人能迷死人;
......
這些都不是我們中國女人的專長,離開了含蓄美,就是捨棄了自己最大的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