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罈子里老有人討論上海人,不瞞你說,談論聰明不高明的上海人,俺確實沒有興趣,今天講講自己的經歷算是加入了討論的行列.記得上大學時,系裡班裡唯有一上海人名叫SH,恰與其"同居"四年.記得那年國慶大慶時,參加者都發了兩雙運動鞋,我平時比較愛惜,省下一雙包好放在床下想做個紀念.寒假快到了,準備收拾行李回家時,發現新鞋已磨穿了底和前部,別說自己有多不高興啦,和我腳尺碼一樣大的只有SH,況且他也有自己的兩雙,你可以借去使但不該不吭聲,害得我至今耿耿於懷.
工作後有機會認識了一位上海人,他們全家要到闊別十年的老姐姐家過年,姐姐當然很高興,準備了好多好吃好喝的,當然還有壓歲錢.你猜上海一家帶來了什麼禮物?滿打滿算只有兩包大白兔奶糖,估計那時可能還不含現在的"三句請安"添加劑.難道這隻能解釋為禮輕人意重嗎?
來加后,認識了幾個海上人,打了很長的交道,還經了官動了府,好在人間自有公道,好人自有好報.沒有他們的忘恩負義,也就沒有我的自立新生.從一定意義上來說還應感謝他們的忘恩負義.
聽幾個上海女人說,上海男人大都會做拿手的飯菜,並且是從小就開始培養.有幾次我問她們,為何男人整天買菜燒飯圍著廚房鍋台轉,她們的回答倒很有意思:這樣男人才有成就感.本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士.其實上海是一個移民城市,不斷有新鮮的血液注入,願新東西能改善上海人留給國人的不良形象,但本人深信依舊任重而道遠.